第618章 場面看起來有些幼稚

一路向西,從雷霆群島向著神霄群島出發,經過幾天的海上航行,領略過風和日麗的大海風光,也領教過大海翻臉無情的一面。

但對於雲不留他們這個層次的修士而言,翻臉無情的大海也沒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影響,不過就是給他們提供一點旅途上的消遣罷了。

看風景,拍風景,有美相伴,旅途自然不會太無聊。

對於他們這種不吃不喝也沒關係的修士來說,完全不用擔心會碰到像雲不留曾經在地球村時去旅行所遇到的那些難題。

身為一個普通人,要去哪裡旅行,吃住的問題要考慮,去哪些景點玩,也需要一個規劃,特別是得規劃好兜里的票子使用途徑。

畢竟曾經的他也不是那種高收入人群。

但是現在,他們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更加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當然,錢財問題也不需要考慮。

所以對於本就有些懶散,喜歡宅的雲不留而言,這種旅行對他的影響其實不大,更何況旁邊還有兩上仙女和妖精相伴呢!

閑來無事可以喝喝茶,釣釣魚,興緻來了,還可以在甲板上的泳池裡和兩女戲戲水,甚至可以秀一段球技——持球突破。

在這以天為被地為席,四下無人的廣闊大海上,那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有誰跳出來打攏他們。

雖然經過上次三天三夜連續性持續輸出之後,雲不留對這兩女的防守心有餘悸,但看著兩位秀色可餐的絕色佳人托球相邀,他總不能視而不見,事先露怯不是?

不就是持球突破嘛!有何難哉?

想當初,他也曾是球場上的追風少年啊!

在這種荒唐卻不失快樂的日子裡,大船的速度卻是沒慢多少,他們終於踏上了擁有數千座大小島嶼的神霄群島中的某座荒島。

而後雲不留收起大船,攬著兩女的纖腰,朝著封印恐懼之主的那座劇毒之島飛掠而去。

才剛到劇毒之島,便見穿著件綉著繁奧符文的黃色道袍的神霄小道王信御風而來,袍袖甩動之間,自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感。

「雲兄,好久未見……」老王哈哈笑著和雲不留打揖,而後朝小白點了點頭,看向了安然,「看來雲兄近來生活過得不錯!」

雲不留回了一禮,哈哈笑道:「那是當然!」

得意了下,他才道:「小白就不需要我介紹了,給你介紹一下我的這位妻子,她叫安然……」

老王微微愣了下,露出一副恍然之色,「她就是你曾經尋找了數年而不得的夫人吧!雲夫人之名,在下可是久仰多時,幸會幸會!」

老王確實是久仰安然的大名了,因為雲不留第一次來到這神霄群島遇到他的時候,正是雲不留出來尋找安然的時候。

後來雲不留還在老王剛建起來的神霄道宮裡住了兩年,和他一塊研究符籙之術和陣法之術。

再後來雲不留還給他送了本陣法之書過來。

老王在這片群島之上,廣收門徒,壯大神霄道,就是雲不留當初給他的提議,如今這片群島,已經是神霄道宮的天下。

安然微笑回禮,「道兄多禮了!」

大家寒暄了番,王信很快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雲不留此行的目的上,「雲兄是想來解決封印於此的那位恐懼之主嗎?」

雲不留微笑道:「解決談不上,就是過來看看封印,順便再從恐懼之主身上抽取一點能量過來用用。」

搶點能量用用,其實才是最終目的。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從花妖那裡弄來的金髓之粉,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經過這麼多年,那些花妖的金髓之粉,倒是已經填滿了他身體內的大黑洞,理論上他現在已經暫時用不到這些能量了。可這些能量他用不到,卻可以供給小毛球和小白,以及小香姬他們使用嘛!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提升他體內的源炁強度,他也同樣可能使用。

安然其實也是可以用的,雖然安然已經在因緣巧合之下,尋找到了空間能量,這是宙級境修士才會擁有法則力量。

但這些邪神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經過煉化之後,也是可以被吸收利用起來的。雲不留這些年來,都是這麼乾的。

那些能量當中,自然蘊含著他們本身的法則力量,按理說,是很難被雲不留這個洪級境修士煉化的。

可誰叫這些邪神們的法則力量都那麼邪惡,而他身上卻剛好擁有可以剋制這些力量的功德金光呢!

為了能夠讓大家更快提升自身修為,這點功德金光的損失,雲不留是不會太過在乎的。

雖然這些年來,他看似都宅在家裡,可功德金光卻是每日都有進賬,他對這個世界做出過的那些貢獻,無時無刻都在給他提升功德。

這也是他敢這麼不在乎功德金光的原因。

其實功德金光這東西,就像躺在銀行里的錢一樣,如果不將它們花掉,那就是一串沒用的數據,只有花掉,才是真正的財富。

而且,有了安然給他的啟示,雲不留已經不準備用這些能量來增長自己的源炁了,而是想著能不能尋找到雷霆法則的法則能量?

好為接下來要渡的宙級境做準備。

雖然他也不清楚宙級境的天劫什麼時候會到來,雷神系統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將雷霆大道法則分析運算完?

但他估摸著,再過百年時光,肯定沒有問題。

百年的時間看起來很長,但對修士來說,卻不算什麼。用百年的時間來為渡最可怕的天劫之一做準備,這一點都不過分。

事實上,與域外那些修士相比,這點時間,反而有點兒戲。

域外仙宗之中,多少洪級境修士為宙級境準備了數千上萬年?甚至有些修士大半生都在為這個天劫做準備。

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真正可悲的是,絕大多數修士都用不上這個準備。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有人說是自己賺了一輩子的財富在自己蹬腿的時候還沒有花完。

這種情況和那種老死於洪級境的修士,感覺差不多。

……

掠奪恐懼之主那帶著劇毒的恐懼能量,對於雲不留來說,就是一趟受辱被罵之旅。

受封印符文鎖鏈束縛的恐懼之主拿雲不留無可奈何,但云不留也同樣殺不死這傢伙,所以這傢伙對雲不留只能用破口大罵這招。

雲不留對掠奪恐懼之主身上的能量,已經輕車熟路,但恐懼之主罵雲不留,也已經駕輕就熟。

雖然祖宗十八代都被這恐懼之主從上到下梳理了遍,但云不留對此卻已經可以做到心中古井不波,面不改色。

畢竟被罵多了,也會漸漸習慣的。

甚至到最後,雲不留反而覺得恐懼之主罵得沒有絲毫創意,來來去去就是問候祖宗十八代,問候他家庭的女性,除了這些,也就沒有其他花樣了。每次恐懼之主罵一下,雲不留就給那傢伙一拳。

雲不留不打算還嘴,免得被這恐懼之主學去他的國罵,用他之道反制他之身,這不是變向的資敵嗎?

於是局面就成了一隻巨大的,面目猙獰的蜘蛛人在罵人,而那個人卻是用沉默的鐵拳懟之。

簡單的,可以描述成這樣:

蜘蛛人:你XX的,敢動我一下試試?

人類沉默地遞出普通拳:呯呯!

蜘蛛人:哎呀!你個SX,干你祖宗!再動一下試試!

人類沉默的遞出普通鐵拳:呯呯呯!

蜘蛛人……

如是反覆,場面看起來甚至有些幼稚。

一個上古就已存在的邪神,在那裡破口大罵,挑釁人類,然後被人痛揍,再罵,再揍……這種事,誰敢信?

直到半天時間過去。

「罵爽了沒有?」雲不留微笑以對,「罵爽了,下次再來!」

巨型蜘蛛人咬牙切齒,最終憋出了句:「在本座這幽幽數萬宰歲月以來,還從未見過似你這等厚顏無恥之人!」

雲不留收起黃葫蘆,一手撫胸,行了紳士禮,「多謝誇讚!我會再來的,你最好先想想下次該怎麼罵我。你的這些髒話對我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說實話,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豎子,豎子安敢欺我!」

雲不留微笑道:「這也就是我們沒有成長在同一時代,否則……時無英雄,才使你這豎子成名啊!要是有我在,那還有你們什麼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有人跟這恐懼之主說過這樣的話,總之,雲不留這句看起來很尋常的話,卻是讓恐懼之主再次暴走。

雲不留有些意外,而後哈哈大笑著轉身離去。

當封印再次被他補上,從封印之井內傳出的怒吼聲才徹底消失。

封印外,安然和小白早就退出遺迹,站在陣法之外,因為她們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一開始還好,但漸漸的,當那些污穢之語涉及到她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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