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影，第一天簽售會，花樣年華心裡全是陰影。一天時間，算上托他們一共才簽了一千二百多張專輯。如果沒有托，最多也就六七百張而已。
冷淡的簽售會和熱鬧的慈善會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個結果讓恆天娛樂的人差點崩潰。宣傳了這麼久，一場簽售會就這麼點成績。雖然全國的成績還沒有出現，但是有簽售會做榜樣，大家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明天簽售會在哪裡？」
公司內部，唐恆天臉色難看的問道。
「津市……」
秘書低聲說道。
「立刻給我聯繫津市的體育館，不管花多少錢。給我把體育館給我拿下。還有動用關係，不讓張凡租廣場，特別是體育館周圍的廣場。」
唐恆天拳頭攢在一起，關節被抓的泛白。憤怒，無比的憤怒。花樣年華是公司重金打造的組合，現在卻被張凡坑成這個樣子。如果情況再不能改善的話，自己在董事會裡就不好交代了。
唐恆天雖然是恆天娛樂的老總，但是公司還有其他股東。這段時間張凡咬著恆天娛樂，已經讓恆天娛樂的股票跌了不少，如果股票再跌，恐怕真的就不太好交代了。
「凡哥，津市體育館發來消息。不願意把體育館租給我們了。還有，津市的廣場我們也無法租賃。」
一個工作人員來到張凡的房間趕緊說道。
「沒事，你現在去準備點東西。」
張凡想了一會兒交代著，聽完張凡的交代工作人員瞪大眼睛。
「去吧……」
張凡笑著說，工作人員點點頭。
「勁爆消息，恆天娛樂租下了津市體育館舉行簽售會？」
「啊？不是吧，我還等著凡哥的慈善會呢？」
「體育館被搶走了，怎麼辦啊？」
「是啊，這慈善怎麼舉辦啊？」
「不僅如此，津市各大廣場都有城管執勤。」
「我去，恆天娛樂也太小氣了吧。」
網上議論了起來，今天張凡的舉動讓很多網友興奮無比。按照行程，花樣年華明天將會去津市舉辦簽售會。所以大家猜測張凡很有可能在津市體育館舉辦慈善會。
現在津市體育館竟然被恆天娛樂租走了，廣場也被城管看著，這讓大家擔憂了起來。大家還沒有看夠雙方干架呢。
「等著吧，說不定凡哥會有驚喜啊。」
「也是啊，凡哥從來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期待……」
網友么期待了起來，張凡的微博也被大家攻陷。大家也好奇張凡怎麼辦？會不會不去搗亂。
整個津市到處都是花樣年華的廣告。不僅如此，今天花樣年華在體育館舉行簽售會。只要購買專輯的人都可以免費進入，這也吸引了很多年輕人來。
「凡哥呢？」
「凡哥你在哪裡啊？」
「是啊凡哥，你在哪裡面？」
張凡的粉絲開始滿城找張凡，但是張凡好像失蹤似得。體育館周圍根本就看不到張凡的身影。
「這個混蛋，終於沒轍了吧。」
「哼，沒有體育館看他如何舉辦慈善會……」
唐婉玉坐在體育館和花樣年華的經紀人聊著天。他們動用關係，直接把體育館給租了下來。不僅如此，他們還把整個津市的城管打通了關係。不允許張凡在這些廣場舉辦活動。
花樣年華的幾個人也鬆了一口氣，張凡不來搗亂。他們就沒有這麼多壓力了。門口，一車車唱片拉了過來，一些粉絲也準備買專輯進場。
「嗨，大家好嗎？」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在哪裡？」
花樣年華他們猶如炸了毛似得，其他人也好奇的也在找張凡。
「朋友們，你們好嗎？我在上面哦。抬頭看了，哦……」
聲音從空中傳來，當大家抬頭看去，空中的一幕差點讓大家吐血。
一個巨大的熱氣球在空中飄著，聲音就是從熱氣球飄著。不僅如此，在熱氣球的吊籃下面，還有一個巨大的二維碼。看著這一幕，無數人差點笑噴。
「哈哈哈，凡哥真會玩？」
「我日，真是絕了。」
「凡哥這狗日的也太會玩了。」
「哈哈哈哈……」
「求現在花樣年華的陰影面積。」
周圍的人笑噴了，誰能想到張凡會以這個方式出現啊。城管看到這一幕也一臉的鬱悶，他娘的，空中不歸他們管啊。
「今天凡哥在空中給你們來個演唱會。今天咱們的慈善換個方式。看到下面的二維碼了嗎？掃一掃二維碼就進入慈善捐獻頁面。至於捐多少你們隨意啦。就算不捐，凡哥今天也和你們一起過。先給大家帶來一首歌。一首《飛的更高》送給大家。」
熱氣球就在體育館上面飄著，音樂從空中傳來。
「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
聽到這首歌，很多人笑的肚子疼。在熱氣球上唱這首歌，簡直絕了。
「張凡……」
花樣年華所有人眼睛通紅，聲音裡帶著怨恨。唐婉玉更是臉色難看無比。她怎麼都沒想到，張凡竟然這樣玩。
「今天你們有福了，因為我要送你們一首新歌。你們喜不喜歡？喜歡的讓我聽到你們的呼喊聲。」
空中，張凡大聲地喊道。
「喜歡……」
下面很多人對著空中喊道，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哪裡。張凡熱氣球上的音響的聲音很大，周圍幾公里都能聽到。
「哈哈，那我的專輯你們會不會買啊？」
「會……」
「說話算不算數啊？」
「算……」
下面的人也覺得好玩，不僅僅有年輕人，還有很多中年人和老人也覺得很好玩。索性在公園裡坐下，一邊玩一邊聽音樂。
「好，一首《我是一隻小小鳥》送給大家……」
聽到張凡的介紹大家好奇了起來，這歌名好奇了起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
「想要飛卻怎麼樣都飛不高……」
前兩句讓大家笑噴，在熱氣球說自己像一隻小鳥，凡哥真是逗逼。但是很快，很多人都被這首歌感動了起來。
「太好聽了……」
「凡哥就是凡哥……」
「精品……」
「我覺得我們都是一隻小小鳥……」
「是啊……」
「凡哥厲害了……」
「空中演唱會，絕了……」
「哈哈哈，花樣年華哭了……」
「看到沒有，進體育館的人很少。」
網友們樂了，本來體育館門口還有很多人排隊。現在一下子都聚集在廣場上傾聽起來演唱會。聽著張凡空中演唱會，比排隊去參加簽售會好太多了。再看看花樣年華，今天又再次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