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少女略一猶豫,輕輕地點了下腦袋:「好……」
我道:「那就睡了吧。」
「嗯……」
於是我抬手將燈關掉,不大的卧室里在下一秒暗了下來。
視野黑了下去,其它知覺頓時敏銳了許多,此時我可以更為清晰的聽見妹妹那細微的呼吸聲,聞到她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混合著洗髮水味道的體香,還有少女那柔軟身子的暖熱觸感,也似乎從我倆身體接觸的每一個地方傳來。
很舒服……
這一刻,身體被我壓下去的慾火略微沸騰了一瞬,好在我及時將之壓了下去。
懷裡這個美麗少女對我的誘惑力真的很大,哪怕我都這麼下定決心了,但只要稍微不留神,都可能會幹出控制不住自己的事。
我悄悄的深吸一口氣,想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就算如此,溫香軟玉在懷,身體還是不可抑制的出現了反應。只過了十幾秒,我就感覺到自己某個部位正在充血膨脹……
雖然早已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但我還是免不住頭疼起來。
因為此時是抱著丫頭,我倆的身體貼的比較近,而我又只是穿著一條內褲,所以我隱約感覺到自己那個腫脹起來的部位若即若離的頂在了一處軟軟的地方……
我頓時猜到那是在妹妹的小腹部位的睡袍衣料……
好像稍、稍微有點糟糕,我暗暗頭疼著,只希望隔著厚實的睡袍布料,丫頭不會感覺到。
但下一息,我的希望立刻就落空了。
雖然懷裡的少女幾乎沒什麼動靜,但因為我還抱著她,因此我頓時感覺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下意識的微微顫了下……
丫頭肯定發覺了……
怎麼辦……
這一刻,明知道會很尷尬,不過我還是盡量自然的道:「那個……有點熱了,稍微分開一點吧……」
「好……好啊……」聲音中帶著略不自然的緊張,身邊的少女慢慢鬆開了抱著我的手臂。
而我也鬆開了手,向後退了一點,並翻身仰躺著。丫頭見狀,挪了挪身子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同時拉過我的手臂,把腦袋也枕在我的胳膊上。
分開了一些,柔軟暖熱的觸感頓時消失,果然沒有之前那麼熱了。我略有些失落的同時,也稍微鬆了口氣。
這樣的話,只要我再忍耐一下,今晚應該就沒問題了。
這麼想著,我開始集中注意力在其它地方,盡量不去想身邊的丫頭。
不過遺憾的是,這個辦法就如預料之中那樣沒什麼作用,我的身體仍舊慢慢燥熱了起來。
而且隨著身體慾火的升騰,我覺得越來越難受,突然就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
不知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還是低估了身體的本能,總之,我開始感到後悔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用手猛的砸了幾下地板,可當怒氣慢慢消退後,手上的疼痛逐漸還原,最後痛的讓人齜牙咧嘴。
現在自己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所以一時間,我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口乾舌燥,甚至就連原本吸進肺里的冰涼空氣,吐出來後,都變的相當灼熱。
果、果然還是不行……
丫頭那柔軟身子對我的誘惑,就像熾熱的太陽一樣,任我用冰雪堆砌出再厚的防禦,在她面前,也遲早會被消融瓦解。
怎麼辦……
我頭疼著,突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正當我在暗暗煎熬的時候,懷裡一直沒動靜的少女輕輕開口了……
「那個……哥……?」從丫頭那小小輕輕的嗓音中能聽出些害羞和猶豫。
「嗯……」我悶聲應了下,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變的有些干啞。
「我……我幫你吧……」妹妹原本就小的聲音變的如蚊吟一般,要不是她就在我耳邊說的這話,我很可能都會聽不清。
幫……幫我……
我也是愣了好幾秒,才明白丫頭的意思,而下一瞬,心臟突然猛地跳了起來,不斷地撞擊著胸腔內壁,像是要從中跳出來一樣。
在耳朵里充滿了心臟跳動發出的「咚咚」聲中,我足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大腦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慾火衝擊的有些遲鈍了。
幫我……就就是說身邊的少女要幫我……幫我……
我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如果現在妹妹能看見我,肯定就能發現我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老實說,這是個相當誘人的主意,特別是從丫頭的小嘴裡說出來後。所以本該立刻拒絕的我竟遲疑起來。
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都和妹妹是這種關係了,那麼讓她幫我……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對吧……
今晚也確實難熬,不然,說不定還會做出更為過分的事……
而且丫頭肯定是鼓起很大勇氣才主動說了這話,要是被拒絕,會不會有些不大好……
再說,妹妹那雙小手可是相當的白嫩細滑,宛如軟玉,似乳凝成……
這些想法很快就說服了自己,我再次吞咽了一大口唾沫,卻覺得更渴了。所以……不如就……如丫頭所言,讓……讓她……幫……幫……幫……
幫個頭啊,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猛的醒轉過來,不由暗叫好險,差點就被這奇怪的想法說服了。
其實,讓丫頭幫我是沒什麼大問題,但自己卻忽略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妹妹這個主意,看上去確實是在幫我,但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本質是在用油滅火,只會讓火越燒越旺。
哪怕最開始只是用手,可一想著既然手都用了,那麼身體的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吧,然後一步一步,得寸進尺……
等她發覺過來,肯定已經晚了。
有很多事情,凡是踏出了第一步,就無法再回頭。誘惑總是從細微處開始,溫水煮青蛙,到哪裡都適用。
這一刻,雖然我很想只是點點頭,因為只要點下頭,就等於同意讓妹妹幫我……
只是點下頭……可我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所以,好幾個呼吸後,我只得用自己干啞的聲音頗為艱難的道:「那個……不用啦……」
聽我這麼說,身邊的少女過了好幾息才細聲道:「沒事的哥,不……不用顧及我的……」
丫頭這話雖輕,但卻像是極為沉重的攻擊,差點就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衝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