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的覺得口乾舌燥,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目光一動,我又輕易地將更多誘人的美景收入眼裡。
因為我之前的動作,妹妹身上的睡袍已經完全鬆散開,大片大片嫩白的肌膚得以暴露出來。
於是我的目光順著丫頭雪白小巧的下巴向下移去,沿著她那湧起大片紅潮的頎長脖頸,越過精緻如藝術品的鎖骨,掃過圓潤似玉雪白無暇的瘦削雙肩,最後停在了她的胸前。
伴著身下少女的喘息聲,此時她的胸膛正輕輕起伏著,隨之上下而動微微顫動的,則是她胸前那兩團飽滿挺聳的雪嫩。
她的胸部因剛才被我一番折騰,原本該束縛包裹住主人白嫩乳峰的胸罩此時卻不能再像平時一樣盡忠職守,而是只能勉強將丫頭胸前的雪兔遮住了一半左右。
因為文胸邊緣用來襯型的是較硬的鋼絲,不似皮筋般有彈性,所以妹妹飽滿軟彈的胸部則被這略緊了幾分的胸罩邊緣勒擠的變了形。
少女胸前那兩隻高挺的飽滿因胸罩邊緣的勒擠被壓出一線細溝,細嫩雪白的一半乳肉則被凸顯了出來,有一隻乳峰的胸罩因為被推擠的比較靠近鎖骨,連一半都未能遮掩到,因此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胸部頂端那小指頭大小的蓓蕾的粉色邊緣!
見此情景,我只覺得腦子裡像被注入了什麼滾燙的液體,殘存的意識被瞬間融化,而這滾燙的液體滿溢的都快從鼻子里噴湧出來了!
此時的身體已經完全不是我的了,理智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時候,就應該順從著身體本能,將身下的美味大快朵頤一番,狠狠的滿足內心的饑渴。
事實上我也是這麼做的。
像是擔心身下的少女跑了一樣,我用兩手將她圓潤的雙肩死死按住。同時打量著身下的美味,尋思著從該從哪裡下口。
被我按住的丫頭連掙扎都沒有,只是一邊喘息著,一邊用迷濛的雙眸看著我。
目光掃過她的眼眸,四目相對,我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動作猛的頓住了。
妹妹肯定也知道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
肯定會遲到,不,應該是曠課才對。然後,自然是要解釋沒去上課的原因,隱瞞同學,隱瞞朋友,提心弔膽的隱瞞爸媽。
另外,記得今天也不是她的安全期,現在更不可能有避孕套這東西,所以事後說不定還得吃藥……
明明這麼麻煩,有這麼多顧慮,但我從丫頭眼中卻沒看到一絲抗拒的神色。
心甘情願。
這一瞬間,我那快失去意識的腦子不知為何就想到了這些,隨後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種負罪感。
這種感覺,就像父母辛勤勞動用血汗錢換來了某個高檔到他們一輩子都用不上一回的奢侈品,然後被子女輕鬆享用了一樣。
又好比貝殼用盡心血孕育而出的珍珠,被人隨意地拿走了。
丫頭願意把她最珍貴的東西給我,而自己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嗎……
這種感覺,很奇怪。
也很難受。
被燥熱填滿了的胸腔里,似被強行插入了什麼東西。這插進來的東西開始不斷膨脹,擠壓著心裡的慾望。
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充斥心頭,就好像是高溫的罐子里被倒入了汽油,兩者劇烈反應,讓我感覺胸腔要炸開般的難受。
與此同時,我還感覺到有什麼正冷冷地看著我,只覺得芒刺在背。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正處於被一根頭髮絲吊住的巨大鐵鎚的下面,哪怕眼前桌子上都是些難得一見的美味珍饈,卻不怎麼有進食的慾望。
只想趕快逃離。
可此時的自己又飢又渴,既捨不得滿桌的美味,又害怕不能在髮絲斷了讓鐵鎚掉下來之前逃離。
這兩種感覺,任意一種都讓人不好受,更別說此時交疊起來沖積心頭,直讓我難受的想要大喊大叫,好將之宣洩出來。
但是又做不到!
我到底該怎麼辦……
心裡無措,我下意識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下的丫頭。
黑髮的少女雙眸迷離而深情地望著我,眸子里似透著絕不後悔的色彩。
我可以辜負這樣愛著我的人嗎……
掙扎猶豫著,終於,我暗自咬咬牙,然後慢慢俯身,在妹妹微微張開的唇上親了下。
輕輕軟軟的觸感,跟之前的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但卻讓我莫名的好受了一點。
只是嘴唇觸著嘴唇,不敢太深入,因為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然後,下著莫大的決心,我緩緩起身,然後猛地一翻身,從床上滾到床邊,抄起床櫃邊自己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不敢有稍微的猶豫,因為我害怕自己會反悔。
挺著腹部的硬漲,我拖鞋也沒穿,就踩著冰冷的地板往房間外走去。
「砰!」走出卧室後我把房門一關,才稍微的鬆了口氣。
總算是走出來了……
來到客廳兩三下把衣服穿上,我想去洗把臉冷靜一下,於是便去了衛生間。
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洗了兩把臉,感覺稍微冷靜了一點,但冰水的冷只澆在臉上,澆不進心裡,胸口淤堵的燥熱依舊難受。
這讓我難受的開始來回踱步,又漸漸的生起了回自己房間的衝動。
被這衝動嚇了一跳,我想極力將之抑制住,卻發現並沒什麼用。眼見這個衝動越發強烈,我一時著急起來,步子也加快了許多。
怎麼辦怎麼辦……
來回地走了兩圈,我突然注意到客廳那扇玻璃窗正緊緊地閉著,上面已凝滿了白霧,看來外面溫度真的很低。
接著,念頭一閃,我幾乎沒有猶豫,連忙幾步走到窗邊,猛地拉開的窗戶。
下一瞬,凜冽刺骨的冷風頓時涌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扑打在我水跡未乾的臉上。
冰冷的刺痛讓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感覺心裡的火被這冷寒壓滅了幾分,反而還鬆了口氣。
果然很冷……
冷風不斷地湧入房間,吹打在我的臉上。
溫度太低,從嘴裡呼出的氣頓時凝成了白霧,然後隨著風向變道轉而撲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