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目標一完成

這座城堡,原本就是介於虛擬和現實之間的存在。

瀋河就好比這裡的GM,只要是許可權範圍內的事情,就近乎無所不能。

當然,也有一個上限。

如果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就讓金閃閃這種級別的強者進來,那無疑也非常危險。

不過,反正有齊神在,瀋河也不怕什麼就是了。

囑咐了一下齊木楠雄盯著金閃閃,瀋河就這樣帶著眾人朝城堡內走去。

整座城堡中的女僕,大致分為兩種。

一種是負責雜事,雖然城堡並不會沾染灰層,但隨處可以看見身穿淡灰色女僕裝的女僕們努力打掃,也能給予人們心理上的潔凈感。

另一種就是侍女。

精緻修身的藍白女僕裝,或者黑白女僕裝,總之會露出肩膀或者腰間的一截白膩肌膚,配上甜美的笑容,讓人身心悅目的同時,也不由感慨這份高貴雍容。

至於城堡的裝潢、傢具、雕紋一類自然不用多說,絕對是按照人類審美的極限進行設計。

奢華的同時帶著歷史的厚重感。

遠坂時臣在這一路走來,已經不斷的拔高自己對這個自稱為迦勒底的勢力的印象。

那些女僕們的一舉一動,就算是他這個魔術師貴族也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

這根本不是暴發富能做到的事情,不是有著悠遠底蘊的魔道家族或者有著崇高傳承的組織勢力,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所展現出來的一切。

在踏著紅地毯,即將走到這走廊盡頭的時候,瀋河忽然停下。

因為前方的拐角處,一位有著白色長發,橙色眼瞳,衣著華麗的小女孩正怯生生的從拐角處探出頭來。

「陛下怎麼到這來了呢?」

瀋河向前幾步,單膝下蹲著身子,輕輕拉起小女孩的手。

她正是被擄來之後在城堡中小住了半個月的蔣麗華天子。

「沈……先生。」

蔣麗華看了眼瀋河身後的眾人,似乎有一些怕生和羞澀。

但很快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微微整理了下站姿。

瞬間展現出大家之氣。

即便只是一個傀儡,她也畢竟是一國之主。

「方才聽說,貞德夫人帶回來了一位女孩,本想去看看……」蔣麗華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上有著一絲的不自然。

「嚇到了嗎?」瀋河愛憐的摸摸她的頭。

「嗯。」蔣麗華輕應了一聲,不過眼裡的害怕漸漸褪去。

她對瀋河的這種親近方式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可沒有人會這樣對她。

遠坂時臣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心裏面稍稍的,有一些慰藉。

瀋河的神態做不了偽,小女孩的親近也可以說明一切,最少瀋河並不是一位冷酷無情的人。

「各位,再往前面,就是醫療場所,還請保持安靜。」

瀋河安撫了會這位幼女天子後,站了起來,特別叮囑了一下,間桐雁夜甚至緊張到捂住自己的嘴巴。

「本王可不想去那種地方。」金閃閃直接轉身,卻是看向齊木楠雄,「你,帶本王好好看看這座行宮。」

「……」齊木楠雄一臉的嫌棄。

「拜託了,齊木。」瀋河也有些詫異,但還是傳話給齊木楠雄,「這裡估計只有你能夠穩壓他。」

金閃閃的確是讓大部分御主都會感到棘手的從者。

如果是幼年或者賢王狀態還好說。

面前的這隻閃閃卻是最難以理喻的形態,可以說他眼下所追求的一切都不過都是自身的愉悅。

「我要系統出品的布丁,五杯。」齊木楠雄開出價錢。

雖然薙切繪里奈做的甜點要更美味,但就合胃口而言,還是日常抽獎中抽到的咖啡布丁更勝一籌。

「沒有問題。」

瀋河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也就是他,換了其他人,沒十杯極品的咖啡布丁是不可能的。

齊木楠雄心滿意足的帶著金閃閃離開了,而大帝顯然也對去醫務室沒有興趣,提出要找個地方喝酒。

瀋河想了想。

「阿爾托莉雅。」他強壓住表情上的古怪,「你和亞歷山大大帝都是赫赫有名的王者,或許能有共同語言,我會讓廚房準備好美酒以及美食。」

「哦哦,這可真是看走眼了。」征服王打量了一下阿爾托莉雅,「這樣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位王者。」

「征服王。」阿爾托莉雅皺了下眉梢,「難道你會因為性別而輕視我?」

「哈哈哈,那當然不會。」征服王豪爽的大笑了幾聲,一手拎起他自己的御主,「走吧,像這樣能與其餘的王者共同暢飲的機會,可是極為難得。」

「……」

「阿爾托莉雅。」瀋河叫住了準備離去的騎士王,目光真誠的望著她,「等看過櫻之後,我就會去你那邊。」

「好的,御主。」阿爾托莉雅顯然還不明白即將發生些什麼。

她現在也有期待接下來的美食。

只是,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壞了。

瀋河望著阿爾托莉雅的背影,還是把心裡的那絲絲愧疚壓了下去,阿爾托莉雅的王之道,對於她自己而言並沒有問題,但終歸來說,接受過質問和動搖之後,才會更加堅實和純粹,和征服王的交談是她成長的重要一環。

而現在,無關人士差不多都已經離開了。

「遠坂時臣。」瀋河一邊走在前面,一邊緩緩,「因為你是櫻的親生父親,是葵和凜深愛著的人,我才願意給你這個機會,若不然……直接殺掉你才是我的本意。」

「這樣么……」遠坂時臣並沒有太多的吃驚,「同為聖杯戰爭的御主,我也有這個覺悟。」

「等,等等——」間桐雁夜跑到瀋河的面前,「沈先生不打算殺掉這個人?我,我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但如果是沈先生的話,一定能夠給葵幸福的!」

「……」

現場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了窒息般的沉默。

遠坂時臣甚至停下了腳步,眼睛裡開始醞釀著憤怒。

瀋河則有點尷尬。

當著人家的面被挑明對人家的妻子有非分之想這種事情,他的臉皮還沒有這麼厚。

尤其蔣麗華天子還微微張大了嘴巴,一臉「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望著他。

這誤會大了去了。

「咳咳。」瀋河乾咳了兩聲,「間桐雁夜,我應該已經說過,我已經有了妻子吧。」

「那又怎麼樣!」間桐雁夜已經有些失去理智,「葵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這個傢伙根本不配擁有!只要殺掉他!就能……」

「夠了——!」

瀋河猛地抬高聲音,停下腳步,皺著眉頭望著他。

「雖然能夠理解你對遠坂時臣的恨意,但你是不是忘了一點,你想殺的人,恰恰就是葵所愛的丈夫,是凜所愛的父親,你以為在殺掉遠坂時臣之後,你還能以什麼樣的面目和身份站在葵和凜的面前?」

「……」間桐雁夜渾身顫抖著,死死的咬著牙齒。

他一直以來努力遺忘的東西,被瀋河血淋淋的挑到面前。

即便殺死了遠坂時臣。

他也永遠都得不到葵的愛,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

「間桐雁夜。」

遠坂時臣卻在此時開口,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他徑直走到間桐雁夜的面前,毫不退縮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你無須因為葵而壓抑對我的仇恨,因為作為葵的丈夫,我也有戰勝任何一位情敵的責任,更何況,既然你也是御主,我們就在這一場聖杯戰爭中盡情廝殺吧,我不會對你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求之不得!」間桐雁夜嘶啞著聲音說道。

說到底,葵也好,櫻也好,沒有任何人拜託他做任何的事情,以致他所有的痛苦都只能被他自己咽下去。

如果再無法發泄。

恐怕會被那份扭曲到極致的痛苦逼瘋。

瀋河看了這對情敵一眼,轉過身繼續帶路。

老實說,間桐雁夜身上散發的負能量有點真實的可怕了,付出一切去舔女神,卻最終一無所獲,甚至要承受巨大的痛哭後失去所有。

「包括這位……沈先生也是。」遠坂時臣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如果你有辦法從我的身邊奪走葵,儘管來,我會賭上遠坂家族的一切應戰。」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瀋河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再說下去,我就將這視為對我妻子的侮辱,把你們全趕出去。」

他已經後悔當初為了爭取Berserker像那樣忽悠間桐雁夜了。

貞德可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初戀。

而葵雖然是完美人妻的典範,但他又不好這口。

在瀋河發了一次火之後,這兩人終於安靜下來。

瀋河牽著將蔣麗華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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