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沒事！」方依然撇嘴道，「我做你經紀人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你的性格啊？我這就是跟你說一聲，可不是來跟你承認錯誤的！」
「呃~」肖遙被噎了一下。
「再說了，現在吳老師也很火的。」方依然繼續道，「《創造101》結束之後，網友們腦洞大開，借《創造101》的名字搞了個《叔圈101》的評選投票。吳老師不僅入圍了，排名還非常高呢。」
「叔圈101？都有誰啊？」肖遙很感興趣的道。
在美國拍戲期間，肖遙也就是關注一下《瓦力》的國內票房，對網路上的這種八卦娛樂消息還真不怎麼清楚。
「基本上就是現在圈裡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演員，都是魅力大叔。」方依然也笑了起來，「目前排名前三的是許震、羅崇文和吳修彬三位。魏雲靖不是被網友們喊立青大哥么？這三位也被網友們把名字給拆開來叫，分別是雨辰哥哥，山宗哥哥和木杉哥哥。」
「好玩！」肖遙笑道，「聽得我都想去投票了。不過吳老師為什麼是木杉，不是林三啊？說不定三兒還能去蹭個熱度呢！」
「好像也是啊！」一旁的孫婷婷笑道，「要不你發個微博，號召網友們把吳老師的稱呼從木杉改成林三，我覺得林三哥哥這個稱呼更有意思！」
「我才沒有這麼無聊呢！」肖遙笑道，「要發也是三兒自己去發微博給自己爭取啊！」
「網友們玩得很開心，這個叔圈101評選的話題現在非常火，」方依然接著道，「不過那個真正的101女團的情況就不是太好了。」
「怎麼了？」肖遙問道。
「先是成團首演被噴了。」方依然道，「她們的第一次公開演出是在湘南衛視的《畢業歌會》，表演了一首團歌，一首網路歌曲的串燒，舞台表現也不是很好，網友們看了之後有很多不滿。有吐槽沒作品就急著出來亮相的，也有噴表演現場糟糕的，總之風評不太好。」
「這個我知道啊！」肖遙道，「才兩天就上，根本沒什麼時間排練，的確是太著急了。」
湘南衛視的《畢業歌會》是直播的晚會，在《瓦力》上映的前一天。那個時候肖遙還沒來美國，是看過那場晚會的直播的。雖然那個女團的表現說不上慘不忍睹，但的確是不怎麼好。
「後來她們在七月中旬的時候給一部電影唱了個宣傳推廣曲，算是有作品了，不過接著就出事了。」方依然道，「那十一個人里有三個人的經紀公司宣布旗下藝人退團，現在那個女團只剩八個人了！」
「這才成團幾天啊？」肖遙有些好笑又有些意外的道，「哪三個人啊？」
「魏雲靖、林雨楠和一個叫辛馨的，」方依然道，「三個人分屬於兩家不同的公司，兩個公司是一起發的聯合聲明。」
「魏雲靖和林雨楠都是出道過的，目前好像還是一個中韓混合的女團成員，這辛馨的公司也跟著湊什麼熱鬧啊？」肖遙自語了一句，隨即又擺了擺手道，「算了，我操心這個幹嘛，反正又跟我無關！」
「誰說跟你沒有關係了？」方依然笑道。
「她們三個人退團跟我有什麼關係？」肖遙奇怪的指了指自己，隨即一拍巴掌，高興地笑道，「對了！我當初在節目里答應給成團之後的她們寫歌時說的是讓舞台上出現十一隻貓，現在女團只剩八個人了，也就是不可能出現十一隻貓，我那首歌的欠賬也就不用還了！」
「你~」方依然先是瞪了瞪眼，然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你這腦子轉得~你是得有多懶啊！既然你根本就不想給她們寫歌，當初公演的時候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快？我說的跟你有關不是這個！」
「也不是逞口舌之快，我是真有歌可以給她們，只是最近沒時間。」肖遙道，「那這個退團的事情是怎麼跟我有關啊？」
「兩家公司的聯合聲明中給出的官方理由是說海燕和哇啦給女團超負荷和不合理的安排工作，給藝人帶來精神壓力和身體損傷，他們是出於保護藝人的目的才這麼做的。」方依然道。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還是跟我無關啊！」肖遙攤手道。
「這是公司給的理由，網上有粉絲說真正的原因是海燕對女團的人資源分配不均。」方依然道。
「看，所以知道我的工作室為什麼不簽藝人了吧！」肖遙繼續攤手笑道。
方依然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那些粉絲說海燕對女團的資源分配不均，是因為你！」
「我？」肖遙驚訝的再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方依然點頭道，「第一個理由是你去參加的那次公演錄製。說你明顯跟另外五位學長不在一個等級上，練習生們的抽籤有黑幕，你這組裡的人都是海燕有意要捧的！」
「那魏雲靖不也是我組裡的嗎？她為什麼要退？」肖遙奇怪道。
「魏雲靖和林雨楠一個公司的啊，而且她們倆也是在同一個女團里出道的，現在還是那個女團的隊友呢。」方依然道，「還有第二個理由，是你的那首歌。那次公演之後，《學貓叫》就在網路上火了。後來她們成團之後，陸明霜就把那首歌的正式版發出來了，還拍了單獨的MV，成績非常好。那時候她們整個女團都因為沒作品被網友罵呢，陸明霜的個人作品卻出來了，而且還是節目中出現過的歌，這下其他人的粉絲當然就不幹了！」
「那些粉絲說你參加節目，你的歌肯定也是給了節目組的。」方依然笑著繼續道，「海燕在團隊還沒作品的時候安排陸明霜一個人發這首歌的正式版，就是有意的資源傾斜，很不公平。所以她們幾個人的粉絲都在網上聲討海燕處事不公，支持她們退團！」
「我去，這也太扯了吧？」肖遙無語的道，「那首歌又不是決賽舞台上的，就算是團隊，那也是當時第二次公演的六人臨時團隊。難道還能出道的和沒出道的湊一起再弄個組合？」
「粉絲是那麼理智的嗎？」方依然笑道，「反正就是有黑幕，不公平！自家偶像退團有理！」
「好吧！」肖遙點了點頭，「那海燕那邊，是不是積極甩鍋啊？不過這事情的確是我乾的，也不算是甩鍋！」
「還算好吧。」方依然道，「這個鍋他們肯定是不會替你背的，但也沒有往你身上扯太多。他們只在節目官微上發了份聲明，沒有特意發採訪視頻之類的東西。聲明中也只是說那首歌的版權在你手上，他們只有那次公演現場版的授權，歌曲發行是陸明霜的經紀公司自己安排的，他們海燕視頻和節目組沒有參與其中。後來粉絲繼續在網上鬧時，他們就只說那兩家娛樂公司沒有契約精神，沒有再往你的身上帶什麼節奏了。」
「海燕這是不屑於用我來轉移火力啊！」肖遙笑道，「不過也是。海燕這麼一個掌握著渠道平台的綜合性巨型集團，肯定是不怵那兩家娛樂公司的，拿我這麼一個小明星擋粉絲的言論反而顯得丟份兒。」
「你這麼想啊？」方依然笑道，「你怎麼沒覺得是海燕視頻那邊想要買《瓦力》的網路播放權，所以才對你這麼客氣呢？二十多億票房的電影呢，誰不想要網路播放權？」
「聽你的意思，是視頻網站已經開始聯繫你們要買網路播放權了？那電視台方面呢？」肖遙問道。
「都有！」這次是童洛回答道，「網站那邊，目前的華夏三大視頻網站都跟我們聯繫過了。電視台那邊，央視的電影頻道和幾家大的地方省台也跟我們聯繫了。除了央視電影頻道是我們已經答應會以他們慣常的收片價格賣給他們播放權外，視頻網站和地方電視台那邊我們還在進行一些細節上的商談，沒有最終確定。反正電影才剛剛下映，我們不急！」
「是想等著美國這邊跟發行公司談好，確定電影海外上映的事情，再回過頭來去跟他們抬價吧？」肖遙問道。
「當然！」童洛笑著點頭道。
「行，國內那邊就你們安排吧！國內的視頻網站和電視台，依然都以我的經紀人身份接觸過，她出面就完全可以代表我了。」肖遙道，「美國這邊，我明天先找木英談一談。」
「好，」兩人點了點頭，看了看一直坐在旁邊的孫婷婷，笑著起身告辭道，「沒其他事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的二人世界了。」
將童洛和方依然送走之後，公寓里就只剩下肖遙和孫婷婷兩人了。孫婷婷帶來的行李箱都還沒來得及打開，肖遙便先幫孫婷婷整理起行李。
「八一，你當初演《凌雲志》還有演《127小時》的時候可都是全情投入的狀態，現在你一邊拍戲一邊還要顧著電影發行的事情，不會影響拍戲的質量嗎？」孫婷婷一邊整理著行李一邊問肖遙道，「咱們兩家的長輩都說過做演員要專心，不要軋戲，你這雖然不是軋戲，可是不是有些不夠專心啊？」
「喲，你最關心的是這個啊？」肖遙笑道，「我還以為你最在意的是我這個劇組裡演員的事情呢！」
「那你劇組裡有什麼演員是需要我在意的嗎？」孫婷婷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