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第三章 上

6月7號,在千呼萬喚之中!進入斯洛文里亞王國的泰坦近衛軍南方集團軍群以及水仙騎士團第一攻擊集群終於向燈塔計畫的負責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發回「完成任務……全軍進入即定位置」的戰報。

當下,帝國親王在博德加省首府帕爾瑪利亞召開了慶功酒會,儘管他的紅虎仍然沒有消息,但泰坦既已控制斯洛文里亞的大半疆土,紅虎得勝而歸的喜訊也只是遲早的事,奧斯卡對這一點十分放心。

就在6月7號當天,來自羅曼教廷主教團的議長大人也出現在帕爾瑪利亞,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自出城迎接。儘管帕爾瑪利亞的市民都知道城裡來了一位民族英雄,但他們都沒見過奧斯卡,在羅曼教廷的大主教乘著敞篷馬車進入這座山城的時候,全城市民夾道歡迎。

虔誠的泰坦信徒匍匐在地上,他們高聲頌念經文,不過更多的是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歌功頌德,人們把這位親王殿下形容為泰坦人的聖徒、帝國守護神。

市民階層的這種說法到底是從何得來的?相信所有人都不得而知,有人說是教宗陛下親口賜封,有人說是光明神託夢給一位虔誠的牧師……不管怎麼說,奧斯卡卻很清楚,他根本不會信以為真,因為市民們呼喝的那些東西都是格萊恩阿爾普勒侯爵和南方軍情分局事先散布出去的。

熱情的帕爾瑪利亞人將載著教廷主教長和奧斯涅親王地車隊一直送進市政廳,當兩位大人物坐下來談判的時候,耳朵里仍是震天的歡呼。

博德加省政務工作地負責人將主教長和帝國親王移入市政廳里的一間密室。這時情況才稍有好轉,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就再沒客套,他把密談直接引入正題。而問題也只有一個。

「斯洛文里亞地黃金、信徒、稅收,一切的一切都是教庭的!教宗陛下若是不怕麻煩的話甚至可以委派一位主教大人直接管理這個國家。建立一個全新的教權國家。到時候……我能得到什麼?」

里盧埃拉主教長有些激動,他沒想到泰坦親王、安魯地家長會開出這樣誘人的條件,而且這個條件即使是當今那位出身法蘭的新任教宗陛下也無法拒絕的!建立一個真正的教權國,這是歷代羅曼教廷統治集體的夢想,只是礙於西大陸的君主專制政體。這個夢想一直只是夢想,連一點實現的眉目都沒有,而現在……

「我想問……親王殿下想得到什麼?」

聰明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沒有回答主教長的提問,他才不會這麼快就拋出答案,他將教廷地即得利益抬得這麼高,就是希望教廷能為自己付出更多,也許現任教宗陛下會拋出一份更誘人的交換條件也說不定呢。

既然雙方沒有達成任何口頭上的協議,密談很快就結束了。奧斯卡陪同里盧埃拉主教長探望了軟禁起來地斯洛文里亞國王地拉那十一世,這位國王竟然還是老樣子,他風流不羈。即使是在被囚期間也離開酒水和女人。

不過,地拉那十一世並沒忘記敵人加諸在身的一切,他每晚做噩夢。心裡只想著復仇、復仇,和復仇!儘管他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很難撼動欺凌祖國的死敵,但著並不紡礙他在口頭上占些便宜,就像他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第一次會談。他用尖酸刻薄偏又義正嚴詞地辯論將一場侵略戰爭的始作俑者批駁得體無完膚,他相信至少有那麼一刻,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一定氣得想要絞死自己,不過地拉那十一世已經什麼都不在乎。

一想到這個,奧斯卡還會氣得發抖,與里盧埃拉主教長一同拜訪這個高級囚徒也不算什麼明智的決定。斯洛文里亞國王把羅曼教廷也數落一遍,他說教宗陛下是世界上最虛偽的偽君子,而教廷的大主教們都是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守財奴……

里盧埃拉主教長與泰坦親王是紅著臉告辭的,他們在馬車裡倒是在一件事上達成一致,雙方都覺得,伸教世界不該有地拉那十一世這樣荒唐的君主。

「所以殿下您就放心吧!我會敦促教宗陛下親自主持審判,斯洛文里亞國王一定會像您的要求那樣變成一個歷史名詞。」

奧斯卡只是笑了笑,斯洛文里亞國王已經是歷史名詞了。在帕爾瑪利亞當地,人們形容那位被囚禁於此的國王是異教徒生的小雜種,為了絞死這個庇護異教徒的國主,當地人甚至發起過兩三次大規模的遊行活動。不過地方軍區控制得力,到現在還沒出過什麼大亂子。

6月9號,泰坦親王在臨時下榻的貴族官邸一覺醒來,他就覺得身邊的場景有些詭異,「薩莎……你變大了?」

奧斯卡一邊琢磨一邊緩緩地揉弄妻子的兩團乳肉,就在乳房上的兩粒粉紅色的突起不堪刺激漲成兩顆紫葡萄的時候,女人終於不耐煩地翻過身。

「真的不想再躺一會兒嗎?我趕了一夜的路!」

「阿……阿歐卡亞?」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難以置信地攫住女人的面孔,他既驚且喜地叫喚著。「我的光明神啊!這是怎麼回事?誰都沒告訴過我你要來!是費戈的命令嗎?他又在搞什麼鬼?」

阿歐卡亞笑眯眯地打量著男人,她的手指小心又仔細地划過男人的面孔,似乎她已與這個貴為家長的小男人分別了一生一世。不過算算時間,真的是太久太久了!久得阿卡已經忘記這個男人的味道和他……

「噢哧!」……和歡樂的源泉傳來的那陣令人想要發瘋地輕微漲疼。

奧斯卡仔細控制著身下的女人,他在幻想薩莎變成阿卡這件事的合理性,不過他地思考很快就被女人的熱烈響應融化了。肢體交纏勝過任何言語地溝通。汗水和體液的融合勝過任何形式的心靈接觸。男人用手掌和嘴唇去撫摸記憶女人的身體,女人用婉轉的嬌啼和善解人意地配合盡情釋放燒灼的慾火。

當陽光由天空正中直落下來的時候,奧斯卡和他那位分別日久的小情人就倒在一片黏膩甜腥的體液當中。阿歐卡亞羞澀地用手帕不斷擦拭男人的兇器,四次高潮帶來的身心觸覺對嬌嫩的威夫敏斯特小姐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你使了新花樣……」阿卡使勁揪著男人的胸毛。就像那是欺負她的罪魁禍首。

奧斯卡皺著眉頭,他翻身壓住女人,又制住對方地雙手。「怎麼了?不滿意嗎?」

阿歐卡亞就笑,她又露出那副羞澀至極的神情,面孔紅得像熟透的石榴果。「不來了……不來了!求你了!」

奧斯卡哦啦一聲翻身而走。他地樣子就像又打贏了一場妻女山阻擊戰。

「哦對了!薩莎伊到哪去了?」小親王突然想起自己的妻子,這可真是荒唐,他竟然把神明換了枕邊人這件事給忘了!

阿歐卡亞笑得前仰後合,「要是被薩莎知道你現在才想起她……估計主母大人一定會動家法!」

奧斯卡親了親女人的額頭,樣子是在哀求,「快點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歐卡亞收起笑臉,「戰區出了件頗為棘手的意外事故,我馬不停地趕了過來,時間是昨天夜裡兩點多。正好薩莎出門起夜,侍者就告訴她了!她說什麼事也得等到今天再說,就把我打發到你地床上歇下了。」

奧斯卡沒有心思理會自己的妻子為什麼會把阿卡送進卧室。他只是對那件「棘手的意外事故」充滿擔憂。

「事情是這樣的!」阿卡邊說邊從丟在床下的皮包里取出一疊文書。「費戈元帥在進入斯洛文里亞首都的第一時間就控制了該國的國庫,可那處堡壘空無一人,地庫還上著鎖。元帥命令炮兵轟開金庫大門,您猜怎麼著?」

「裡面什麼都沒有?」奧斯卡頗為失望地支起下巴。他在看到阿卡的臉色之後就能猜出個大概。

「沒錯!」果然,軍統調查局的負責人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地拉那十一世必是在戰前就把黃金秘密轉移了!」

「那可是一百多噸黃金?」奧斯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之前的軍情報告從未提及地拉那王室有轉移財富的跡象,你能確定嗎?你知道轉移一百多噸黃金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再加上運輸,若要做到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

阿卡搖了搖頭,「並非不可能!算算時間,從燈塔計畫泄密直到您動武,地拉那王室在這期間有半年的時間可以轉移這筆數目龐大的黃金。而且……地下金庫裡面有條密道直通城外,我的副手親自檢查過,地道裡面留有清晰的車轍,再加上地道里存放的燈油足夠再使半年多,所以我認為……若是選在夜間,由城外的地道出口秘密運輸,我們確實無從把握。」

奧斯卡的手終於離開女體,他已興緻全無。

「沒有任何線索嗎?」

「有的!」阿歐卡亞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和黃金一同消失的還有一位斯洛文里亞公主!」

奧斯卡打量著女人,他不確定對方要幹什麼。

「你有什麼計畫嗎?」

阿卡沮喪地靠入枕頭。「地拉那王室必然有一群忠誠的守衛者,集合軍統和軍情兩大系統的調查力量也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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