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六章

「芬拉爾!親愛的芬拉爾!你是我的見習醫師,而不是我的母親或是祖母。」奧斯涅親王殿下大聲抱怨著。

「殿下,這是為您的健康著想。」芬拉爾小姐正在為小親王進行每周一次的體檢,她知道這個小傢伙的健康狀況並不是很好,他幾次重傷下來造成的隱疾是會留下各種後遺症的。

「殿下,我不得不說,如果您繼續吸煙、酗酒,那麼您永遠不會有瘡愈的可能。」

「是嗎?」奧斯卡活動了一下筋骨,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在美麗的見習醫師身上了。「芬拉爾,你看有沒有辦法令它恢複活力。」小胖子指了指自己兩腿之間松垂著的那根東西,原來他在檢查時沒穿衣服。

芬拉爾看了兩眼,她並不討厭男人的兇器,但既然是兇器,那麼就代表沒事的時候應該盡量遠離。

「不,殿下,我正要說呢,如果您不能割捨您的那些不正當的嗜好,那麼請相信我,您再也不會見到它恢複活力的樣子。」

很明顯,奧斯卡愣了一下,「不會吧?」

芬拉爾笑眯眯的收起了各種醫療器械,她撥弄了一下那根男人的凶物,「您應該相信我,儘管我只是一名見習醫師。

「那麼好吧!看來只能交由實踐去驗證了。」少年邊所邊捉住了那雙雪白的手,「就放在那吧,我喜歡這種感覺。」

芬拉爾的臉紅了,她已經感到事情要向何處發展了。

奧斯卡將美麗的女醫師帶到自己的懷裡,他最喜歡親吻芬拉爾的後頸,尤其是耳垂的後面,這個時候芬拉爾通常會大聲的呼氣,然後動情的讓四肢把少年纏個結實。

「對!就是這樣!」奧斯卡引領著芬拉爾手指上的動作,並用手撫摩著女人金褐色的頭髮。

「我們……我們應該到床上……」芬拉爾的聲音異常細弱。

「不!看來我們哪都去不了。」奧斯卡懊惱的放開了女人,他聽到了短促的敲門聲。

惠靈頓·斯坦貝維爾無疑受過良好的教育,儘管他在服役結束之後會是一位子爵,但他覺得作為親王的傳令官也沒什麼不好,所以他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責任。

這種堅決有力的敲門聲是惠靈頓的傑作,他總是有辦法令人無法拒絕。奧斯卡胡亂想著,他給自己套上了一件寬大的罩袍。

「現在是晚10點整,少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升遷得太快了?」奧斯卡知道惠靈頓這個小傢伙並沒有多少幽默感,所以他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跟自己的傳令官打招呼。

果然,臉蛋上有著北方人特有的紅潤色澤的惠靈頓並不為所動,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殿下,跟您說的比起來,我所要報告的事情可絕對不是玩笑話。」斯坦貝維爾家的小公子已經看到了卧室中的女士,他並不傻,「抱歉了殿下,我似乎……」

「行了!」奧斯卡回頭向芬拉爾道了句晚安,然後他便帶上了房門,「說說吧,怎麼回事?」

惠靈頓在塔樓出門的地方向遠處的米達麗宮努了努嘴,「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部召開緊急協調會議,外務部、特勤處、皇室書記處的代表均要列席。殿下,尤金將軍也邀請了您。」

奧斯卡有點疑惑,「連我也要參加?」

「沒錯!」惠靈頓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您絕對不能穿著這麼一件袍子參加緊急軍議。」

「發生什麼事了?」卡羅阿西亞·曼駑埃爾公主徑自闖入王子哥哥的卧室。

「坐下吧。」西奧多·曼駑埃爾王子指了指身邊的一具高背坐椅,他並沒有指責異母妹妹的無禮。對於這位妹妹,他心中的寵愛還是多了一些。

「曼駑埃爾王家的驕傲,怎麼了?這就睡不著了?」王子親吻了妹妹的臉頰。

「你在嘲笑我,我聽得出來。」卡羅阿西亞皺起了眉頭。

「好吧,妹妹,介意為哥哥準備一杯淡淡的薄荷茶嗎?」

卡羅阿西亞忽的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還在生氣,為了哥哥那恭順的態度,為了囂張跋扈的泰坦人,不過更多的是為自己的無能,她有身為一名公主的自覺,可這種自覺在知道自己對任何事無能為力時就會變成一種深深的羞愧。

「喏!」公主將茶杯砸在了王儲的面前,杯子里濺出的茶汁滾落到西奧多的袖口。

「呵呵,我的小羅亞,你應該改改你的脾氣,在將來,我可不想你的丈夫成天找我哭訴。」

「哥哥!請不要再說這些沒譜的事情,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卡羅阿西亞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了,這位公主絕對是曼駑埃爾家的一個異類,這個王家的成員以幽雅和矜持著稱於世,可這位公主顯然跟這種評語搭不上調。

「你是指什麼?」西奧多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是指咱們為什麼會突然變成聾子和瞎子,我是指泰坦人為什麼會將守衛咱們這座官邸的人增加兩倍,我是指在這之前為咱們通報消息的那些泰坦貴族為什麼一個都不見了!」

西奧多王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他馬上便說,「這個問題很好解釋。」

「那你倒是解釋給我聽啊!」

王子翻了個白眼,他有時真的是受不了妹妹那衝動的個性,將來她會因為這種性格吃大虧的!

「我最親愛的羅亞,在我解釋之前,介意為我做最後一件事嗎?將李耶維奧侯爵和咱們的侍衛長請進來。」

公主嘆了口氣,她又是忽的一聲便衝到了卧室的門口,不過在開門的時候她卻像變戲法一樣換了一種氣質。

「兩位閣下,抱歉讓你們久等,現在你們可以進來了。」

王子此時正在為進入自己房間的客人們倒茶,要是在泰坦,一位王子的這種舉動一定會被認為是虛偽的,可意利亞王室的傳統卻不是那麼假正經,他們在待人接物方面是整個西大陸最開放的。

「兩位大人,你們是唯一可以商量的人了,對於泰坦人的反常,你們怎麼看?」王子在就座之後便讓談話進入正題。

「殿下,作為王國的外務大臣,我很難就軍事問題進行陳述。」李耶維奧侯爵攤了攤手。「不過我可以肯定的說,泰坦人一定是在某個方面遇到了困難,不然他們不會切斷咱們的視聽,這表明他們害怕咱們清楚事情的進展。」

「那麼侍衛長呢?」

「殿下,我也這樣認為,而且……我覺得泰坦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對我國的侵略上出現了問題,不然,他們實在沒有其他可以向咱們隱瞞的事情了。」

「好啦!意見統一了!」公主拍起了手,「不過這和什麼都沒說有區別嗎?」

王子揮手制止妹妹再胡扯下去,這裡只有她的發言才一點建設性都沒有,「那麼……咱們的密探怎麼樣?仍然聯繫不上嗎?」

「是的殿下,」意利亞王國的外務大臣點了點頭,「最後一次聯繫是在昨天中午,之後您也知道,我們被完全切斷了與外界的溝通,泰坦特勤處實力雄厚,這和我們之前的計算有些差距,就這一點我要向您道歉,我事先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

西奧多擺了擺手,這不是李耶維奧侯爵的錯,「那麼我們只能依靠自己了。」王子說完便看了看自己的妹妹。這位公主緊張的措著手,她有一頭淺黑色的捲髮,還有遺傳自西葡斯王室的高聳眉骨,她的眼睛是紅褐色的,這多少有些妖異,但卻為年輕的公主增添了一絲神秘和誘人的韻味。

「我的妹妹,你對泰坦的那位小親王怎麼看?」王子淺淺的嘗了一口薄荷茶。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公主不屑的撇了撇嘴,「那是一個虛偽且膚淺的傢伙,一切事情不都是因他而起嗎?如果不是他的雙重身份,相信莫瑞塞特皇室和安魯家族也不會再次團結起來。」

「你的看法並不準確,」西奧多王子放下了茶杯,「這位親王是不同的,雖然他和狡猾的底菲·勒穆斯一塊兒主演了這齣戲,但他非常任性,而且他也表露出無意為難我國王室的鮮明態度。所以……我覺得這位小親王倒是一位可以結交的人物,大家想想,現在的布拉立格,除了阿萊尼斯·阿爾法·莫瑞塞特公主,這位親王的地位就是最高貴的了,沒有人可以指責他,也沒有人可以命令他,所以他才能在正式的外交照會上說出那番話,而且根本就無須顧忌後果。」

「是啊!可這又怎樣?」公主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如果連這場陰謀事件的當事人都覺得我國是無辜的,那麼這會不會對泰坦皇室的決策產生一定的影響呢?」西奧多正在漸進的引導公主。

「我明白了,但我怕那會引起相反的效果,哥哥你別忘了,泰坦皇室和安魯家族是怎麼一回事整個西大陸的人都知道,如果我們對這樣一位安魯子弟表現得過於親密,那莫瑞塞特皇室會不會產生抵觸情緒呢?有歷史可以證明,那位阿爾法三世的心眼小得很,他變臉比翻書還快。」

西奧多確實喜歡這個妹妹,如果羅亞能夠像現在這樣靜下心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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