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吧!
「蘇越,你放心,雖然哥哥我拔走了神兵,但哥哥不會拿走。
「神兵該是你的,就還是你的,哥只是證明一下自己的力量,嘿嘿!」
孟羊自告奮勇的走上前去。
他繞著青色石柱走了幾圈,隨後輕蔑的笑了笑。
這是個什麼破石頭,虛張聲勢。
「請便!」
蘇越平靜的點點頭。
「孟羊,如果你拔不起來,就自殺吧!」
白小龍冷笑。
「如果孟羊失敗,那就只能我來了。」
楊樂之也嘆息了一聲。
「如果你們誰能拔起來,我和他結拜當兄弟!」
趙千恩也冷笑道。
能和未來的趙啟軍團大將稱兄道弟,足夠任何武者吹一輩子。
哪怕你是青王之子,也是一種榮耀。
當然,趙千恩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不可能有人能拔起來。
「咦,你這個蒜頭不地道啊。
「和我們結拜兄弟,似乎是你在佔便宜。」
楊樂之陰陽怪氣。
小小蒜頭,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
趙千恩不說話。
等三天之後,謎題就會揭曉,這些事情其實不重要。
呃……嗚……呼哈……
孟羊摟著石柱,開始瘋狂的拔蘿蔔。
可惜。
紋絲不動。
這時候,白小龍他們皺著眉,表情有些凝重。
「孟羊,你別裝蒜,使點勁!」
白小龍冷著臉訓斥道。
連個破石柱都拔不起來,真不如死了算了。
哪怕它就是有一萬斤,你也不至於紋絲不動啊。
「別廢話!」
孟羊的臉,終於開始凝重。
他調整了一個更加順手的姿勢。
這個石柱很怪異,蒜頭說得對,當你摟著石柱的時候,感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物體,而是一種根本無法撼動的規則。
對!
只能用規則來形容。
你真的像是在拔整片大地。
轟轟轟轟!
轟轟轟轟轟!
當然,孟羊也沒有氣餒。
他開始瘋狂燃燒自己渾身的氣血。
不能丟人啊。
……
呱呱呱呱!
呱呱呱呱!
巨坑外,一群癩獸妖尖銳的嘲諷著。
它們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根本不認為孟羊能夠拔起來。
……
呼!
整整折騰了十幾分鐘。
孟羊已經竭盡全力,他切換了十幾個姿勢,已經施展出了渾身的解數。
失敗!
還是徹徹底底失敗。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孟羊就是連一點點都沒有撼動。
他黑著臉走下來。
「這玩意根本就不可能拔起來。」
孟羊下了結論。
「哼,孟羊你技不如人,就別說話。」
白小龍走上去。
……
嘎嘎嘎嘎!
呱呱呱呱!
巨坑外,癩獸妖繼續嘲諷。
它們能料得到,這個人也是個廢物。
果然。
白小龍雖然比孟羊的聲勢還要浩大,但可惜,結局是一模一樣。
終於,白小龍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白小龍,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倒是拔起來啊。」
孟羊冷嘲熱諷。
「都別說話了,在這種關鍵時刻,往往需要一個天命主角上場。
「我楊樂之一直認為,我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楊樂之扭了扭脖子,從容的走到石柱旁。
「楊樂之,如果你失敗,可不可以吞了你的襪子!」
趙千恩突然找了個報仇的機會。
他一直對襪子的事情耿耿於懷,太踏馬臭了,必須得讓楊樂之自己體驗一下。
這個仇,必須報。
「哼,企圖用激將法來激怒我嗎?
「可笑的招數,好……我楊樂之如果無法拔起這武器,那就認輸。
「勝敗乃兵家常事,我楊樂之可以認輸。」
楊樂之大義凜然。
「我和你說襪子的事,你別扯其他的。
「拔不起來吞襪子,敢不敢。」
趙千恩要瘋了。
他發現楊樂之這個傢伙,看上去傻的一比,可遇到事情,從來不會衝動。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扯什麼襪子的事情,噁心不噁心。」
果然。
楊樂之永遠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大義凜然。
他明明慫的一比,還非要藐視一下別人。
此人,不要臉到了極致。
楊樂之當然不敢賭。
其實從孟羊拔不起來開始,楊樂之心裡就已經慫了。
當然,不管比賽能不能贏,裝比絕對不能輸。
果然!
楊樂之理所應當的失敗。
敗的毫無波瀾。
呱呱呱!
巨坑外的癩獸妖甚至都懶得再嘲笑。
根本沒意義。
多少年了,來了多少強大的武者,可清一色失敗,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
「蘇越,你非要來這種地方,你自己試試吧。」
孟羊又說道。
「蘇越,你說你一個三品,冒著生命危險,來這裡幹什麼,簡直是浪費時間。
「算了,你也算勇氣可嘉,我們不會嘲笑你。」
白小龍也搖搖頭。
他根本不認為蘇越能拔起來。
蒜頭說的沒錯,可能九品都不可能拔起來。
這根本就不是重量的事情。
哪怕十萬斤,它也不可能紋絲不動啊。
這是一種規則。
九品都打不破的規則。
「小舅子,趕緊去試試,試完了咱們撤,我得趕緊找羅莎草,別耽誤事!」
楊樂之搖搖頭,他也不認為蘇越能拔起來。
至於趙千恩,更是話都懶得多說。
這群人簡直就是笑話。
「蒜頭哥,你不來試試嗎?」
蘇越轉頭問了問。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拔不起來。」
趙千恩搖搖頭。
丟人現眼的事情,干一次就夠了。
「蒜哥,來都來了,上去試試唄。」
楊樂之推了他一把。
「就是,就當玩玩。」
孟羊也慫恿道。
趙千恩皺著眉。
這群人咋這麼討厭呢,弄得我還真的想試試。
萬一我修為退化,覺醒了某方面的能力也不一定啊。
嗡!
趙千恩也沒客氣。
他環抱著石柱,施展出了最強的氣血之力。
……
「看到了嗎?這就是專業,這傢伙絕對不正常!」
白小龍嘀嘀咕咕。
「嗯,這拔石柱的手法,也太專業了。」
楊樂之也附和道。
蘇越死死皺著眉。
確實,蒜哥好詭異,他似乎真的以前拔過一樣,剛上手就熟練的找到了發力點。
要知道,石柱造型獨特,一般武者不可能一瞬間找到發力點,總得熟悉兩下。
而蒜哥熟悉的過分了。
當然。
趙千恩理所應當的還是失敗。
「我敗了,我知道自己拔不起來。」
趙千恩無奈的搖搖頭。
還是當初那種感覺,那是一種法則的力量,不可能打破。
「蒜哥,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怎麼就這麼懷疑你呢!」
楊樂之審視著趙千恩。
「我說過,我是八品中將,未來要當大將。
「如果你們誰能拔起這石柱,我可以和你們結拜,以後你們有大將大哥罩著,可以在神州橫著走。」
趙千恩一本正經地說道。
「蒜哥,愛吹牛的人我見多了,比如蘇越,比如白小龍和孟羊,但能吹到這麼一本正經的,你是第一個,你是個真是人才。」
楊樂之拍了拍趙千恩的肩膀,繼續勾肩搭背著。
「你愛信不信。」
趙千恩想甩開楊樂之的胳膊,可根本甩不開。
孟羊和白小龍咬牙切齒。
牽扯勞資幹什麼。
「蒜哥,如果你實在想找結拜弟兄,我可以和你結拜一下,當然,得證明你不是個姦細。
「濕境相逢,也是咱們哥幾個有緣分。」
楊樂之嘆了口氣。
蒜哥這麼喜歡和人結拜,那一定是孤苦伶仃,這是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