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會議廳。
所有人都被驚的目瞪口呆,誰都沒有想到,突然會出現個扛著電鋸的年輕武者,衝進陽向教的秘密祭祀點。
王野拓更是渾身僵硬。
震秦軍團都調查不到的隱秘地方,這個電鋸青年是怎麼找到的?
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是我西武的學生會會長白小龍,抱歉,獻醜了。」
這時候,一個很年輕的外交官,大聲說道,他的話音里充滿了驕傲。
他是前年的西武畢業生,自己畢業的時候,白小龍還是個大二的小屁孩。
一眨眼,白小龍都快畢業了。
可白小龍已經在衝擊五品,這個外交官還有些心塞。
自己也才剛剛突破到五品。
慚愧!
「西武學生,果然非同小可。」
頓時間,不少人連忙讚歎道。
這也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在力挽狂瀾。
轟隆!
然而,距離白小龍打破祭祀點,也就過了一兩秒時間。
另一個祭祀點的大門,竟然再次被一腳踢破。
牧橙身形如鬼魅。
其實這個祭祀點的邪徒,已經從屏幕里看到了白小龍,他開始警惕。
可惜。
一個區區三品,有怎麼可能是牧橙的對手。
身影閃爍間,牧橙掌心裡小巧的匕首,已經洞穿了邪徒的脖頸。
乾脆利落,一擊斃命。
轟!
原本綠油油的跪著邪光消散,房間瞬間恢複成一片灰暗。
「捷報!
「西武牧橙,奉蘇越之命,搗毀陽向教邪徒窩點一個!
「兵戈未息,我神州無恙。」
這種官方的話,有時候還必須要說,不管自己在意不在意這虛名,都必須說,畢竟可以鼓舞神州士氣。
牧橙在門外潛伏著,早已經通過祭祀點裡的視頻聲音,聽到了白小龍在叫囂。
當然,她這次提到了蘇越。
……
嘩嘩嘩嘩!
頓時間,外交會議廳掌聲如雷。
不少人激動的坐立不安,有些直接淚崩。
有救。
終於有救了。
神州的學生,果然厲害。
這才是我神州四大武院的天驕。
「這是我們西武的學生會副會長,抱歉,獻醜了。」
還是西武那個外交官。
他這次更加驕傲,簡直有些飄。
他離校的時候,牧橙大一,那時候,牧橙就已經是西武的風雲人物。
沒辦法,牧橙的父親是奇蹟軍團大將,可謂天之驕女。
沒想到,牧橙也參與了這次行動。
可奉蘇越之命?
蘇越又是誰?
西武沒有這號校長,或者導師啊。
外交官已經畢業,所以他也不認識蘇越這個新生。
「這是……京王的女兒?」
林東啟和燕晨雲對視一眼。
他們以前見過牧橙,沒想到牧橙也參與了這次行動。
而王野拓更是目瞪口呆。
奉蘇越之命?
蘇越在卧底,這一點,王野拓知道。
但蘇越什麼時候傳出了命令,他震秦軍團都沒收到啊。
難道?
蘇越是怕震秦軍團有內奸?
故意的!
該死。
一定是這樣,他一定是在陽向教內部,得到了什麼消息,所有隻能找他的同學。
是我統軍不利。
王野拓黑著臉,一陣慚愧。
在場還有其他武大畢業的外交官,眼看著西武的人出風頭,他們內心還是有些失落。
同樣都是四大。
你西武怎麼就這麼優秀呢。
轟隆!
轟隆!
也就在牧橙剛剛話落,另外兩個祭祀點的大門,一前一後,幾乎是同時被轟破。
……
「捷報!
「北武許白雁,奉蘇越之命,搗毀陽向教祭祀窩點一個。
「神州無恙。」
許白雁的手段,令不少人感慨,其他國家的外交使團甚至膽寒。
哪怕是殘忍如白小龍,也是用電鋸,直接斬首。
牧橙更是幾乎沒有見血。
可許白雁,那簡直是酷刑啊。
她活生生將一顆腦袋,從脖子上擰了下來。
其手段之殘忍,簡直令人膽寒。
「捷報!
「北武楊樂之,奉蘇越之命,搗毀陽向教窩點一個。
「神州武者,不惜粉身碎骨,誓保山河安穩。」
楊樂之心裡一肚子怨氣。
該死的廠長辦公室,雙重防盜門。
他恨自己智商不夠,為什麼沒能想到電鋸。
自己進去的時候,其餘三個人已經結束戰鬥。
弄半天,得了個倒數第一。
唉!
窩火啊。
嗡!
當屏幕上四個祭祀點,全部失去光彩的時候,外交大廳的氣氛,已經和被冰凍了一樣。
嘩嘩嘩嘩!
嘩嘩嘩嘩!
下一秒,震耳欲聾的掌聲經久不絕,有些人熱淚盈眶,恨不得開一瓶香檳慶祝一下。
幾個美堅國的外交官狠狠擁抱在一起。
有個外交官企圖擁抱神州外交官,可惜,神州不習慣這種禮節,禮貌拒絕。
幾個小國的外交官,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這二位,是我們北武的學生會成員,獻醜了,獻醜了。」
一個畢業於北武的外交官,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的介紹到。
特么的。
終於輪到老子了。
我北武,也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畢業於東武和南武的外交官,有些失落。
……
「神州無恙,國泰民安。」
「神州無恙,國泰民安。」
「神州無恙,國泰民安。」
……
不知道是誰帶頭,大廳里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吶喊。
這種口號,完全情不自禁。
同時這也是一種大國榮耀,一種自豪的使命感。
這是屬於神州的自豪。
「拓王,危險解除了。
「如果那個黑臉陽向族說的沒錯,那三個宗師,便不可能再下來。
「一場虛驚。
「不過說起來,那個叫蘇越的,是你們震秦軍團的將軍?」
燕晨雲問。
「青王的兒子,西武大一新生,剛剛高考完,是我派遣在陽向教內部的卧底。」
王野拓吐出一口氣。
這一次能渡過浩劫,全靠了蘇越。
可以說,他拯救了一座城市。
「青王的兒子,我知道他。在我的第一戰場,和第五戰場,他都立下了很大功勞。」
林東啟點點頭。
他掌管的趙啟軍團,就是蘇越下濕境的第一站。
「青王雖然犯下大錯,但卻養了個好兒子。
「可惜,那些被俘虜的武者,卻還是有危險,該死。」
王野拓他們又將目光看向大屏幕。
其餘外交官和記者也看向大屏幕,雖然宗師的危機渡過,但在支武校園裡,還有一場宗師之下的惡戰。
來自宗師屠殺,沒有成功,但其他一些傷亡,似乎還是難以避免。
……
哥哥姐姐們。
謝謝你們相信我,咱們的友情,不是塑料做的。
蘇越抬頭看著大屏幕,嘴角微微一笑。
一切順利。
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還真是讓人上癮。
奉蘇越之命,聽著就振奮。
蘇越。
蘇將軍。
蘇元帥。
不行,想遠了,有點膨脹。
「該死,是誰泄露了消息。」
黑臣和吳顯偉正在酣戰。
可大屏幕里的一幕,氣的他直介面吐鮮血。
毀了啊。
十年的籌劃,因為四個武大學生,毀於一旦。
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
三個陽向族宗師,在黑雲里氣的哇哇亂叫,他們渾身命繩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氣浪,簡直怒焰滔天。
可惜。
祭祀失敗。
四道摺疊之門的輔門全部碎裂,他們只能暫時卡在空中,根本就無法降落下來。
憤怒的他們,一張張臉都已經扭曲。
寧玉濤渾身僵硬,整個人已經接近崩潰。
怎麼可能。
那四個秘密地點,是自己精挑細選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