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田甜變得特別的主動,讓餘慶陽享盡溫柔。
但是餘慶陽明顯能夠感受到田甜有心事。
完事之後,餘慶陽點上一支煙,「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和夏雪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媽和她媽是閨蜜,之前曾經想要撮合我們,被我們拒絕了!」
「我又沒問夏雪的事,你心虛的什麼?」
「女人啊!你臉上都寫滿了擔心和不高興!」餘慶陽笑著捏捏田甜的鼻子。
「不管怎麼說,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我以前也說過,不敢承諾以後一定會娶你,但是我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給你一個富足的生活!」
「你就是個人渣!不過是一個可愛的人渣!誠實的人渣!」田甜臉上終於露出笑容,美目橫了餘慶陽一眼,趴在餘慶陽的懷裡小聲說道:「就怕等我老了,不漂亮了,你就不要我了!」
「傻瓜!如果我是那樣的人,就算是結婚又有什麼用?一樣可以離婚!」
「哼!以後你敢不要我,我就使勁賺錢,然後包養一百個小白臉,給你帶一百頂綠帽子!」
「好啊!你居然敢有這麼邪惡的想法,看我家法伺候!」餘慶陽假怒道。
「哎呀!咯咯……咯……我錯了!不要添了!好癢啊!」田甜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大聲求饒。
鬧騰了許久,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繼續說話。
「等你把事業做起來,萬一哪天我落魄了,就去給你當專職小白臉!」
「你當小白臉不合格啊!」田甜摸著餘慶陽被曬得黝黑的臉嬌笑道。
「我這是曬得,你看著,等我捂上一冬天肯定變白!」餘慶陽沒好氣的解釋道:「你不覺得黑臉更有男人味?」
……
第二天,餘慶陽早早的來到公司,處理了一下公務,然後帶著孫健來到了興濟水庫。
現在孫健已經被安排為餘慶陽的專職司機兼安保部副部長。
前天剛剛安排人把王寶柱的四肢打斷,他也擔心有人鋌而走險弄自己。
瓷器不和瓦片碰。
餘慶陽又在美好的人生等著他去享受,未來有無數美女等著他去征服。
他可不想再發生像在喬家村那種被人拿著槍頂到頭頂上的事情。
萬一有人衝動給他一刀,他可不敢保證會穿越回去,再重生一把。
所以,沃爾沃xc70上除了有孫健還有另外一位保安。
是孫健挑選出來的身手據說不比孫健差的一個退伍偵察兵楊曉東。
兩個人即是他的保鏢也是他的司機。
楊曉東開著車,孫健坐在副駕駛座上,餘慶陽坐在後面。
到了張王莊,汽車進不去項目部,只能停到大壩上,步行到項目部。
餘慶陽在前面走著,孫健和楊曉東一身黑色西裝跟在後面。
就差一副墨鏡了。
來的項目部,項目部已經收拾乾淨,被破壞的傢具也全都換上了新的。
「余總來了?」張茂才一早就在項目部等著了,見餘慶陽進來,習慣性的露出討好的笑臉。
「張書記,你好!」餘慶陽笑著問好,主動伸出手和張茂才握手。
這個張茂才長的又黑又胖,滿臉堆著諂笑,看上去不像好人。
可是正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經過短暫的接觸,餘慶陽對張茂才的印象不錯。
算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好乾部。
餘慶陽自己不是好人,但是對好人還是心懷敬佩的。
把張茂才請進辦公室,「浩子,給張書記泡杯茶!」
「不用麻煩,不用麻煩!」張書記連忙推辭著。
「呵呵!張書記這雖然是你的房子,但是現在暫時是項目部,你上門也算是客人!哪有客人上門不待茶的道理?」餘慶陽笑著招呼張書記坐下。
接著又對正忙著泡茶的沈明浩交代道:「浩子,你給余主任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人去買一套茶海,再買點好茶葉過來!」
「知道了余總!」沈明浩答應一聲,泡好茶出了辦公室。
「余總,陳科長和李經理他們畢竟是在我們村出的事,這是我們村的一點心意,算是給他們的營養費!」張茂才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放到茶几上。
「呵呵!張書記,陳科長和李林屬於因公受傷!用不著咱們村裡出錢!」餘慶陽掃了一眼,大約有二十萬的樣子,笑著婉拒道。
「這個錢是王元亮拿出來的……」
「張書記,錢我們不能要,你收起來給老百姓辦點實事吧!」餘慶陽擺擺手乾脆的拒絕道。
張茂才正要再說,李科長推門進來,「哈哈,余總我們來晚了!」
「呵呵!不晚,不晚!我也剛到!
喲,王哥也來了?」餘慶陽站起來迎接。
「呵呵,你余總都親自盯工地了,我哪敢不來啊!」王工笑著和餘慶陽打招呼。
「這是省監的魏總!咱們這個項目的監理交給了省監理中心!」李科長向餘慶陽介紹身邊的老人。
「魏伯伯您好!」餘慶陽連忙伸出雙手和魏總握手。
省監理中心是省水利設計院的下屬企業。
但是沒有人敢小瞧省監理中心的人,現在省監理中心的這批總監都是水利系統退休後被返聘的老人,在位的時候都有一定的級別。
級別是小事,重要的是人脈,比如眼前這位魏總,六三年的時候參加過好多大型水庫的修建,就曾經和餘慶陽的老爸一起工作過,和餘慶陽的大爺也是老同事。
「哈哈!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當年整天到局裡偷葡萄的小傢伙都變成老總了!」魏總握著餘慶陽的手笑道。
「呵呵!當年魏伯伯可沒少吃我偷的葡萄!」餘慶陽笑著揭露道。
「啊……哈哈……哈!是啊,當年跟著你沾光,沒少吃葡萄!可惜啊,你長大了,再也不去偷葡萄了!我又不好意思自己去摘!」魏總被餘慶陽逗大笑道。
接著又向李科長解釋道:「小李你還記得咱們市局後院那棵葡萄樹?小陽子,小時候,可沒少霍霍了!被我逮到兩次,這小傢伙就學精了,每次偷了葡萄都分我一半,弄得我也不好意思逮他了!」
魏總是市水利局退休的,退休前在市局服務中心當主任,而餘慶陽的大爺也是市水利局的,因此以前餘慶陽經常去水利局大院玩。
水利系統的圈子就是這麼一點,尤其是老水利人,一說起來都能扯得上關係。
記得上一世,曾經鬧過一個笑話,水利系統也是有著自己的輩分的。
餘慶陽因為老爸和大爺的關係,在水利系統里輩分還算比較高,一些四十多歲的他都是二哥三哥的叫。
當時一個也是剛畢業分到省水總的年輕人叫張路的,見餘慶陽管魏保軍也就是魏總的兒子,二哥長二哥短的叫著。
他也跟著叫起了二哥。
魏保軍魏二哥也是喜歡鬧的性子,就來了一句,小張啊!我和廣成咱們兄弟三個沒有外人,以後有事找我就行!
廣成,張廣成,張路的父親,也是水利系統的老人。
一句話弄得張路臉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寒暄幾句,餘慶陽把大家讓到沙發上。
此時張茂才局促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走還是不走。
「張書記,這位是省監理中心的魏總,這位是市局的李科長,這位是省水利設計院的王工!這位是咱們張王莊的書記!」餘慶陽笑著給雙方做介紹。
「諸位領導好!」張茂才憨厚的笑著向魏總、李科長、王工問好。
「嗯!」李科長微微點了點頭,態度很冷淡。
他可是知道,他們科里的副科長就是被張王莊的人給打傷的,能有好臉色才怪。
「呵呵!李科長,張書記對我們的工作可是一直都非常支持的!這個房子就是張書記的房子!這不,因為陳科長和李林受傷的事,感覺過意不去,拿來二十萬說是給兩個人的營養費!」餘慶陽自然看出李科長的態度,笑著替張茂才解釋道。
「哦!張書記,失敬!失敬!張書記的心意我們領了!村裡也不容易,這錢我們不能要!你還是拿回去吧!」李科長這才熱情起來。
「這個……」張茂才局促的看看餘慶陽。
「怎麼,張書記還有事?」餘慶陽笑著問道。
「余總,咱們之前說的那個投資,還作數嗎?」張茂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作數!只要你們村裡同意,鎮上沒有意見!我這邊沒有問題!」餘慶陽笑著點點頭。
「沒有意見!沒有意見!王元亮已經辭去了村長的職務,我現在暫代村長的職位,今天早上在村民代表會上也通過了這件事!
鎮上更沒有意見!」張茂才趕忙說道。
「那就行!不過關於國土方面的手續要你們村和鎮上負責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