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中學篇 第562章 溫柔鄉之方悠

王勃雖然打算試一試,完成實現自己上輩子永遠也沒辦法完成的一個綺夢跟宏願,但是怎麼試卻沒想好,需要他好好的思量一番。

當然不能直接滾進方悠的被窩,來個霸王硬上弓,之前總得試探試探,看看對方有沒有跟他雲雨的意思。

他試探的方法跟馬麗婷一樣,就是直接伸一隻手過去,投石問路,摸摸看,看看對方的反應。

如果對方把他的手朝外推,那就算了,沒戲!

如果不拒絕,願意讓他握,那就表示有戲!

於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王勃右手一伸,跨越了二三十厘米的距離,伸進了方悠的被窩。

首先觸碰到的是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那是方悠身上沒脫去的毛衣。由於不知道對方睡覺的姿勢,他也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部位,倒是剛一觸碰,對方立馬如同打擺子一樣的一下顫抖讓他感受到了對方此刻的緊張。

感覺到了方悠的緊張,王勃自己也開始有些莫名的緊張起來。方悠畢竟不是馬麗婷,對方從來沒有對他投懷送抱過。兩人之間的相處,也一直限定在「朋友」的這個範圍內。唯一有所突破的,也就是今天他的幾個小玩笑,讓他感覺到了他和對方之間被激起的那一點點小曖昧。至於這小曖昧對方是不是心有靈犀,和他感同身受,他就不太確信了。如果對方對他毫無感覺,他伸的這「咸豬手」,就變成了性騷擾。

不過,以他重生這半年來「混跡花叢」所積累的不少經驗,他能夠感覺出,對方對於他這個「才華橫溢」的音樂才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悠悠姐,我真不是誠心想那個你的。只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如果不在今天晚上表現一下我對你的『情不自禁』,明天一早,你大概可能就要不辭而別了。我這是在挽留你,挽留咱兩之間純潔、不可玷污的友誼吶!」感覺到緊張的王勃那種「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惡習又發作了,開始為自己偷香的行為找著蹩腳的借口。

堅定了自己的思想意志之後,沿著一條彎曲的曲線,王勃的右手繼續朝上摸索,很快摸到了方悠的肩膀。這時,他才發現對方是背對著他的。朝上摸索的過程中,他再次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一陣顫抖。身體雖然顫抖著,但仍然沒動。而原本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卻陡然粗重起來,不過很快又屏住了。

王勃的右手在對方的肩膀上停頓了一下,直到感覺對方身體的顫抖慢慢平復下去,這才繼續自己的旅程。

手掌穿過了一頭涼絲絲的長髮,很快到了頸子的部位。由於對方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王勃感受不到對方頸脖的溫度,於是再次向上,很快撫上了對方的臉蛋,隨即,一股細膩,柔滑,滾燙的觸感便通過指尖清晰的傳來。幾乎與此同時,王勃感覺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個溫暖的事物,他很快明白過來,那是方悠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掌。

沒有抓扯,沒有揪掐,也沒有推拒,僅僅只是蓋在他的手背上。

一陣狂喜隨即在王勃的心間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的湧起。對女生而言,不拒絕,那就是同意了。

投石問路成功,於是,興奮不已的王勃就準備將自己的整個人靠過去了。但是靠過去之前,他也沒忘還躺在他懷裡的大功臣馬麗婷。

王勃偏頭,摸索著在馬麗婷的嘴上吻了吻。似乎知道這溫暖的懷抱即將離自己而去,馬麗婷忽然激動起來,雙手抱著王勃的頭,跟他重重的親吻起來,一會兒之後,更是主動的將自己的丁香小舌渡了過去,跟對方的那個大舌頭相互糾纏,一直到差不多過了一分鐘,馬麗婷忽然鬆口離開,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趕緊過去。

此情此景,王勃沒辦法說什麼感謝的話,只是抓著馬麗婷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輕輕的掀開被子,輕輕的將一動不動,仍舊蜷縮在原處的方悠擁入懷中的時候,方悠的整個身子,再一次如同打擺子般簌簌的抖動起來。

王勃感覺到了方悠的緊張,便沒有動,一直等到懷中佳人的顫抖完全停止了,才用手去摸對方的臉,將對方的腦袋朝後掰,同時又掰了掰對方的肩膀,意思很明確,讓方悠面向而非背向自己。

女孩明顯有些猶豫,王勃也緊張的等著,想著萬一方悠不合作,自己到底是繼續下去呢?還是就此敲一通退堂鼓,半途而廢?

過了約莫二十秒,王勃再次掰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心想,如果對方還是不合作,他就算了,退回去抱著馬麗婷睡一覺得了。這種事情,重在你情我願,勉強也沒什麼意思。

這次的動作示意,卻很快有了反應,僅僅猶豫了一下,方悠便翻了一下身,從背向他變成了面向他。王勃心頭一喜,剛才的擔心總算是白擔心了。

由於無法出聲,黑暗中的王勃只得通過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想法。他先摸索著將對方頭上的那頭柔順的,帶著絲絲香氣的頭髮理了理,全部別到耳後,這次將自己的頭湊了上去。

一開始,王勃並沒有去吻方悠的嘴唇,而是先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是眉毛,眼睛,挺直的鼻樑,最後才來到對方那不薄不厚,吐著重重熱氣的嘴唇,輕輕的噙住,細細的品嘗,俄頃,又試圖用舌頭去頂對方的牙關。王勃本以為會費一番力氣,不想此時的女孩,卻十分的配合,乖乖張嘴,任由王勃將自己的三寸丁香吸入他的嘴裡,胡攪蠻纏,盡情的品嘗。

一番唇舌之吻後,王勃的嘴開始轉移陣地。他先吻了方悠的耳朵,將那顆晶瑩圓潤的耳垂含在嘴裡品咂一番。和王勃接觸過的好幾個女生一樣,剛剛將對方的耳垂吸入嘴裡,懷裡的方悠突然全身一緊,顫抖起來,用手把王勃的腰桿死死的勒住,頭也開始不停的擺動,試圖讓自己的耳垂擺脫王勃的魔嘴。忍耐了半天的她終於忍不住哼出一聲膩人的喉音。但這音調剛一出口,便又生生止住,如同斷掉的琴弦。

為了不過分刺激對方,王勃繼續轉移陣地,將最嘴朝對方的頸部移去。由於穿的是高領毛衣,方悠的整個頸脖都裹在溫暖的毛線圈裡,讓王勃頗覺得有些礙事。於是,王勃開始去脫對方的毛衣。這次,方悠沒有堅持,溫順的配合著王勃舉手,讓其一舉脫掉了自己的毛衣。

當王勃雨點一般的吻落在方悠那光滑,細嫩,猶如天鵝頸一樣的脖子上時,女孩的身體再次一緊,身體也開始扭來扭曲,伴隨著短促而急切的喘息,以及時不時幾聲完全無法控制的,走樣的,但聽在王勃的耳中卻纏綿無比,如訴如泣如同仙樂般的音調。

配合著自己的親吻,王勃按耐了半天的手也終於忍不住開始活動起來,隔了一層秋衣和胸罩,輕輕的揉捏著頂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團高聳。

方悠終於忍受不了王勃的雙管齊下,多點突擊,用力的去拉王勃那隻在自己的胸脯上肆意作亂的手。但此時的王勃,早已經走火入魔,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為用力的抓捏起來,如此還覺得不太過癮,乾脆撩起方悠秋衣的下擺,手掌像游魚一樣逆流而上,熟練無比的推開胸罩的束縛,讓自己的手跟對方胸口的凸起來了個親密無間的接觸。

一時間,溫暖,滑膩,臌脹,彈性,墳丘上那已然挺立變硬的小肉肉……種種妙不可言的觸感如潮水般朝王勃的腦海襲來,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吟。

「嗯——」一聲跟哭泣差不多的呻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而後,王勃就感覺自己的腰桿再次被方悠用手死死的抱住。他的那隻在對方胸脯上作怪的手,也被緊緊的夾在了兩人的胸膛之間,一時間動憚不得。

環在腰桿上的手終於鬆動了些,王勃覆蓋在對方大白兔上的左手也能夠動了。於是,揉,捏,團,壓,握,抓,捻……王勃如同找到了一個心愛的玩具,十八般武藝,各種動作,輪番施展在方悠胸口的兩座飽滿和臌脹上,讓其在自己的指掌間變幻出無窮的形狀。一會兒之後,王勃又不滿足起來,身體如同蚯蚓,開始朝下縮,鑽入被窩,先將礙事的秋衣朝上推,嘴一張,便噙住其中的一隻大白兔,百嘗不厭,又咬又舔,又吸又允,津津有味的品嘗起這人世間最美的美味,最沁人心脾的芬芳!

「嗯——」一陣陣細碎而又連綿的「哼哼」聲終於如歌唱般從方悠的鼻腔發了出來。此時此刻,極盡忍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快燃燒起來的方悠在王勃連續不斷的刺激之下終於拋開了所有的羞怯和羞恥,心想,聽見就聽見吧,知道就知道吧,想鄙視就盡情的鄙視吧,悉隨尊便好了。帶著這種一無反顧,拋開一切的思想,方悠十指大張的插入了王勃那不長的發梢間,抱著對方的頭,死命的朝自己的胸脯上壓,彷彿要將其壓進自己的胸腔一般。她也不在刻意的壓抑自己那就在前不久還讓她覺得羞恥的呻吟,如同前不久的馬麗婷,隨身體的感覺從自己的口鼻間吟唱出或高或低,或長或短,或急促或柔緩的曲調。

貪吃的王勃在方悠胸前的兩個嬌嫩的大白兔上玩把了好一陣,然後一路向下,將自己的吻像印章一般印在了對方平坦的,不堪一握的小腹上,圓圓的肚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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