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中學篇 第441章 打野戰

「閆清風,你帶我到哪裡切嘛!」一個年輕的女聲說,有些撒嬌。

「嘿嘿!好地方,萱萱!」叫閆清風的男聲「嘿嘿」一笑。

「啥好地方嘛?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估計就不是啥好地方!」叫「萱萱」的女人明顯不信。

「保證是好地方!一個絕對讓你『舒服』的地方!」叫閆清風的男人拍胸脯保證道,特別在「舒服」二字上加了重音。

「還要朝里走啊?裡面黑不溜秋的,光都沒有一點,我不走了。」女人忽然站住,不走了。

「走嘛,裡頭朝右拐有個小巷子,裡面沒得人得。咱兩到裡面切擺哈兒龍門陣。嘿嘿……」男人繼續勸說,又是一陣讓人遐想聯翩的「嘿嘿」。

「要擺就在這裡擺!裡頭黑布隆冬的,媽喲,太嚇人了。萬一踩到啥子東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里望了望,見巷子里黑洞洞,如同怪獸張開的大嘴,嚇得直搖頭。

「真的沒得啥子東西得,就是在最裡面堆了些爛桌子爛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經來考察過了。安逸得很!走嘛,走進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機給你照一下亮嘛?」

說著,站在巷子口的叫閆清風的男人就摸出點煙用的打火機,準備打火給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閆清風的話,包括他的動作,將一動不動,躲在巷子里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婭「嚇了個半死」!梁婭迅速的脫離了王勃的懷抱,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同時一手伸向他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王勃齜牙咧嘴,心頭暗叫倒霉,嘴裡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黑暗中,他拉著女孩的手,墊起腳,腳掌著地,躡手躡腳的朝旁邊那堆「爛桌子爛板凳」移去。他記得在那堆雜物的後面,似乎還有道一人寬的縫隙,兩人站在那裡,藉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對男女僅憑打火機那點微光,應該是看不清他和梁婭面目的。

不過這樣一來,他和梁婭橫在巷子口的自行車應該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自行車,自然就能想到裡面肯定有人。那時,這對什麼地方不好找,偏偏找這樣一個旮旯犄角來偷情的「狗男女」應該會知難而退吧。

倒霉!

真他媽倒血霉了!

躲在雜物後的王勃心頭大叫倒霉,感覺自己一下子從春暖花錢的天堂掉到了陰森寒冷的地獄,然而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他心頭暗喜,從地獄一下子返回人間。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誰曉得那堆雜物裡面藏著啥子東西?萬一裡面藏只老鼠啥的,還不嚇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副「打死都不進去」的模樣。

當女人嘴裡說出「耗子」二字的時候,挨在他身邊的梁婭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發抖。王勃心頭好笑,急忙將嘴巴湊在梁婭的耳邊,捏著嗓子,用微不可聞,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那女人球經不懂,一點常識都沒有!這裡既沒有堆麥子又沒有堆穀子,耗子築窩在這裡,只有餓死。即使不餓死,風吹日晒,雨都躲不到一點,那也要被太陽曬死,被雨淋死!耗子瘋了才會把窩築在這裡!放心,小婭,我以人格擔保,這裡絕不會有耗子!」

聽王勃如此斬釘截鐵的一說,躲在王勃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才慢慢恢複了正常,不過很快,剛才才嘗了一下的「九陰白骨爪」又在腰間出現。王勃齜牙咧嘴,臉上的肌肉扭曲出無數的形狀,但就是不敢發出一聲。

狗男女!

打野戰都選不好地方的狗男女!

梁婭揪他,王勃不敢還手,就只有轉移仇恨對象,在心頭對巷子口的那對「狗男女」破口大罵!

外面的男人和女人自然聽不到王勃心頭的「詛咒」。男人見女人一臉害怕,「打死都不進去」的樣子,也不想再勸了。這裡已經是衚衕底,相當的僻靜。兩人躲在陰影里,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見他們。

於是,男人抱住女人,探嘴就朝女人的嘴上啃去。女人一開始「咿呀咿呀」的還掙扎一番,揚起兩個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怕打兩下,但面對男人強勢的索吻,女人很快也就敗下陣來,不動了。男人和女人遂陷入了原始而又激烈的男歡女愛當中。

王勃和依偎在他懷裡的梁婭站在雜物的後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目視著前方七八米外那對男女的「活春宮」,大氣都不敢出。兩人所處的位置,既比外面的那對男女隱蔽,又比外面男女所呆的地方黑暗。站在衚衕尾的男女,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借點衚衕兩邊座家戶的燈光。這微弱的燈光,雖不足以讓黑暗中的王勃和梁婭看清對方的臉面,但是兩人大體的動作基本上還是看得清的。

在兩人的注視下,王勃和梁婭就見這對男女先是擁抱著親嘴,親了不久之後,那叫閆清風的男人就開始「貪得無厭」起來,原本把住女人腦袋的手開始下移,朝女人的屁股移去,很快將女人的屁股抓在手裡,一下一下,左右輪換的捏著。男人一捏,女人就開始叫,叫聲很小,且壓抑,像貓一樣。又親又捏的男人於是更加興奮起來,手開始轉移陣地,從女人的屁股挪到了女人的胸脯。先是三五兩下拉開女人外面像夾克一樣的外套的拉鏈,露出也不知道是藍色還是紅色的毛衣。那女人的胸脯顯然相當的有料,即使隔了七八米,藉助微弱的亮光,王勃也能發現其碩大與雄偉,將那分辨不清顏色的毛衣頂得高高凸起。那叫閆清風的男人,見獵心喜,如同看見了老佛爺的「翡翠西瓜」,五指張開,一把就朝其中的一座高峰抓了上去,又捏又揉。

女人被男人襲胸,先還掙扎了兩下,嘴裡嚷著「不要不要」的,但男人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抓捏後,很快像放氣的氣球樣,一下子癱軟下來,軟軟的用手吊在男人的身前,任男人的魔爪肆虐。而女人的嘴,也隨著男人輕重緩急的揉捏,發出高亢低回的呻吟,如同音樂的和聲……

上輩子的王勃,看過數以百部的日本和歐美的「教育片」,但是這種「近在咫尺」,「真槍實戰」的「活春宮」他卻是第一次有緣得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他一時間哪裡受得了,只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開始發熱,翻滾,沸騰,一部分血液更是直接朝下涌去,讓某個原本死氣沉沉,一直沉睡的「事物」也開始蘇醒,變得生機勃勃,躍躍欲試。

王勃這個久經沙場的過來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像一張白紙一樣的梁婭。此時的梁婭,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氣機不停的朝外抽一樣,不停的流失。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完全容不下其他的東西,雖然在看到那男人將自己的魔爪伸向那女人胸脯的時候她就閉了眼;但即使閉眼,剛才所見的那些讓她覺得「不堪入目」的畫面也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來回的閃現,且異常的清晰,完全是歷歷在目。同時,一股強烈的呼喚,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好奇心又在引誘她睜開眼睛。於是,黑暗中的她便睜開了眼睛,目之所見,卻是更加「淫亂」,更為「不堪」,更加讓她心旌搖曳,心靈震動的畫面。不僅有畫面,還有聲音,那聲音,隱隱約約,時而高亢,時而低回,如泣如訴,如同魔音一樣。梁婭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愈來愈少,越來越弱。身上彷彿有某種重若千斤的什麼在壓著她一樣,讓她搖搖欲墜,站立不穩。

就在梁婭感覺自己幾乎要癱軟坐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大力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這力氣,相當之大,以至於梁婭懷疑自己的腰會不會被這大力折斷。而且,她感覺王勃不僅僅只是摟著她,原本攬在她腰間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滑了下去,放在自己的臀部上。那放在臀部上的雙手,先還只是規規矩矩的放著,但須臾,便開始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朝裡面壓,一邊壓,一邊如同剛才那叫閆清風的男人一樣,時輕時重的揉捏。

梁婭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在王勃用力「壓迫」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多了一個硬硬的,小棍子一樣的東西。學過生理衛生的她隱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梁婭嚇得完全不敢動。她心頭其實很想反抗,很想阻止眼前這個得寸進尺,「下流無狀」的傢伙,但身上所有的力氣,包括理智,都在外面的「活春宮」面前不翼而飛,消失不見,剩下的,唯有緊閉眼睛,緊咬牙關,迎接和等待自己不可知的命運。

就在王勃打算以前面的那對「狗男女」為模板,自己現學現賣,來個鸚鵡學舌,依葫蘆畫瓢的時候,原本「咿咿呀呀」的女人忽然一聲驚叫。正閉著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女孩身子柔美和彈性的王勃以及雲遊天外,魂都快飛了的梁婭一驚,一起睜開眼睛,看著前面的那對男女。

「你幹嘛呀,閆清風?你要冷死我呀?」女人一掌拍開男人那隻撩開了女人毛衣下擺,貼著女人的肚皮朝上拱的魔爪,壓低聲音不滿的咕噥一句。

「我的手很冷嗎?我感覺已經不冷了啊?」男人有些無辜的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冷你自己試試?」女人氣呼呼的,顯然剛才被冷得不輕。

「試就試嘛!」說著,男人撩開自己衣服的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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