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姊妹互換?

活祭?夏逸想起了,荊薇之前說過的「奕奕」。

在夏逸詢問荊薇對什麼人的死亡印象深刻的時候,荊薇提到過奕奕,奕奕就是一次活祭的祭品。

荊薇的妹妹是因為懼怕被活祭,所以自殺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在問起來的時候,荊薇對於她妹妹的死,有那麼大的抵抗反應?

或者,是因為荊薇的操作,妹妹才變成了祭品?

夏逸又問了面前的少女,少女回答夏逸,選祭品的時候,是按家的單位進行指定的,指定者是長老會,那次指定到的就是荊薇家。

而按照村子裡的習俗,要是家裡有著兄弟姐妹的話,先選女性,再選年幼的那一個。

就是說,本來就該是妹妹稱為祭品。

少女又告訴夏逸,荊薇和她的妹妹關係十分好,不同於膽小怕事的荊薇,她的妹妹十分果決而有行動力,經常在別人欺負荊薇的之後,上門替姐姐報仇。

「荊薇的妹妹死了之後,又是誰做的祭品?」

「沒有變,祖神需要的,是三天內死亡的人選。她從山上摔下來,身體還算完好,正好第二天晚上就是無月之夜,大人們給她換了衣服,將帶到了祠堂。」

那個祖神,還真是不挑。

按著少女的脖子,讓她進入睡眠,夏逸又來到了下一個和荊薇妹妹荊怡一起出門的少女家。

和荊怡一起出去的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三個是女性,兩個是男性。

三個女性,夏逸統統使用【魅惑】詢問,兩個男性,也在讀檔的幫助下,嚴厲逼問了一番。

五個人都和荊薇妹妹的死亡無關。

荊薇妹妹的死亡調查,陷入了僵局。

他又想,有沒有可能這只是一場意外,妹妹因為被選為祭品的事情,心情不好,深夜在山上晃蕩,然後荊薇找了上來,兩人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荊薇失手害死了妹妹。

【魅惑】了一個女僕詢問之後,夏逸得到了這個可能性很小的回覆。

村子裡的孩子,都是在山上玩大的,互相玩鬧,基本不會出事。

然而,妹妹失足掉下的山崖的可能性,不是比起兩人玩鬧的出事的可能性更小嗎?

將這個猜測保留,夏逸暫時放下了妹妹的事情,決定再去查查荊薇父親的事情。

他找到了村子裡的醫生。

與其說這是醫生,不如用赤腳大夫來形容。

因為少主的頭銜,赤腳大夫對夏逸並沒有什麼隱瞞,他和夏逸說了血脈病的難以治療,和觸發全看命,無法通過什麼外界事物進行誘導。

這就絕了荊薇讓父親染上病的可能。

為了防止赤腳大夫說謊,夏逸又問了晚上過來的夏姝,夏姝的回答也一樣。

他又讀檔問了荊薇的母親,問荊薇和父親的關係。

女人告訴他,其中的確有一件不尋常的事情:「荊薇本來和父親十分親近,但在某個時間之後,就有些疏遠起來。」

「是什麼時間?」

「是她妹妹死亡之後,估計是在怪他爸沒有阻止祭祀的事情吧。」

在她妹妹死亡之後,就是說,在祭祀之後……

等等。

「荊怡和他爸的關係怎麼樣?」

「沒有荊薇親密。」

「那荊薇在祭祀之後表現出來的對他爸的親近,和荊怡一般表現出來的有什麼區別嗎?」

女人遲疑了一下:「差不多。」

夏逸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荊薇和妹妹長得像嗎?」

「幾乎一摸一樣。」

「你們能分辨出來嗎?」

「看性格可以。」

「要是他們互相假裝呢?」

女人有些拿不準了。

摸了摸下巴,夏逸又問:「你有感覺,在祭祀之後,荊薇有不同嗎?」

「沒有。」

沒有?

點擊讀檔,夏逸回到了原來的時間點,此時是他安裝【攝像機】的那一天。

現在已經是深夜,他躺在床上,進行著思考。

首先,荊薇的妹妹,被選為了祭品。

然後,她在山裡摔死了。

再然後,荊薇變得和妹妹一樣,不和父親親近。

有沒有可能,是荊薇的妹妹,為了躲避自己成為祭品的命運,裝作是荊薇,而真正的荊薇,已經在五年前,被摔死活祭了?

為了不讓身份的事情被發現,妹妹事先殺死了姐姐。

她在山上失蹤,就是為了引誘自己的姐姐出來?

這樣想的話,山上那麼大的地方,為什麼別人沒有找到屍體,偏偏是荊薇找到了?

其中一方在等待著另一方的可能性較大。

雖然,荊薇母親說除了對父親的態度外,荊薇的行為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裝作一個親近的人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新聞里不斷有報導,將孩子丟在高速丟在收費站丟在哪哪哪的新聞,可見,為人父母,對自己的孩子也沒有想像中的細心。

在【魅惑】時,說起父親死亡詳情時荊薇的反抗,大概是一直在怨恨著父親,並且,一提及父親就想到祭祀的事情吧!

然而,夏逸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女主角手冊】上,荊薇的名字就是「荊薇」,而不是妹妹的名字。

不過,對於【女主角手冊】的姓名判定,夏逸並不清楚其中的機制,也許只要改了名,上面的名字就會變化。

先去詐一詐荊薇試試看。

起身下床,來到荊薇的房門外,夏逸敲響了門。

過了一會兒,蠟燭的光芒亮起,穿著睡衣的少女,打開了門。

她驚訝的看著夏逸:「逸少主,怎麼了?」

沒有回答,夏逸用力一推少女的的肩膀,將她推進了屋內,並關好了門。

荊薇立即抓住了自己衣領,後退著:「夏逸少主,這樣是不可以的!」

夏逸一愣,隨即露出輕佻的神色:「你是我的女僕,怎麼不可以?」

屋子的空間是有限的,荊薇終於退到了牆壁上,她沒有叫出聲,夏逸說的沒錯,女僕和少主之間,發生什麼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對於夏逸,她也不排斥。

夏逸來到了荊薇的身前,他用手撐住牆壁,湊到了荊薇的耳邊。

他的氣息吐在荊薇的的耳朵上,少女的耳朵立即紅了起來,她身子的溫度,也慢慢上升。

然而,夏逸口中吐出的,不是什麼情話,而是:「我要怎麼稱呼你呢,是荊薇,還是荊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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