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開一個口子

張辰衝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張大網下來,這金色的大網似乎要籠罩裡面的全部人,張辰耽擱太久了,現在被人追上了。

黑劍虛幻出來,一道劍氣直接沖了上去,直接挑開一個口子,在異火的加持下大網直接出現一個小口子,張辰直接飛上空中。

現在要是再耽擱一會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張辰的速度直接提升上來,而四周開始出現阻擋自己前進的中州高手。

兩股真氣直接在域的延生下要把張辰留下來,而張辰看向面前出現的紅妝女子,看見她們之後張辰打算就在這裡突圍出去。

月宮的人真是陰魂不散,兩股域直接碰撞,張辰也沒有半點客氣了,自己出不去就會被抓,被抓就不是自己說了算了。

下面,神秘女子一手拉住這一位少女:「你又要幹嘛?」

「你,你,你都不幫你們少主的嘛?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出的去?」這少女也不解的問道。

「你幫了,你雲家也是佛教徒了,可要考慮後果!」

「那也總不能讓那負心漢死在這裡吧,中州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好心,怎麼說也是要帶回無心海吧,我都跟你說了,那就是你們通天門的少主,假不了,我都看了!」這少女一說有點臉紅起來。

「不需要你幫忙。」神秘女子很肯定的說著。

「你!要是他被抓走了,我看你怎麼跟通天門交代!」這少女是十分著急,現在過來的都是中州絕頂高手,那負心漢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那麼多人的對手。

「那是我的事情,你就別添亂了。」神秘女子上前,擋住這少女去幫忙,她還是別幫忙了,越幫越忙,並且別把她家族給害慘了,現在這事情誰都要撇開,自己不幫肯定有緣由的。

面前這一位紅妝女子一手撐開傘,直接擋下來飛過來的巨龍,整個人十分從容,她的身後就是包圍圈的口子。

一把紅色的油紙傘飛向天空,一道道光芒直接輻射下來,張辰面前的域抵抗這一股攻擊,四周一股空氣開始窒息起來,並且發生噼里啪啦的聲音。

兩個人面前直接發生最直接的碰撞,但是誰也沒有後退一步,可見面前這一位紅妝女子實力有多可怕,她還沒有展現月宮最核心的東西。

身後一道大網再次籠罩下來,張辰手裡的黑劍再次出現在身後,那劍陣直接擋下那一道大網,張辰往前沖了過來,直接進入對方的域。

面前出現了萬千的箭雨,張辰面前一股異火直接灼燒過去,一手伸過來,自己已經最近距離接近這紅妝女子了,都差點摸到她的面紗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身影后退,面前直接出現一道阻隔,那紅色的油紙傘再次分化,直接出現在張辰頭頂,一股泰山壓頂之力直接籠罩下來。

張辰看了身後一眼,中州來人越來越多,這個口子必須打開,手裡一動,兩條巨龍再次飛了過去,而整個面前出現了屬於自己的空間法則,整個域都浮現一股可怕的殺意。

張辰的身影再次浮現出來,一手直接撕扯掉了那白色的面紗,面前的紅妝女子一手捂著臉頰,下一秒她就感受到自己的域發出破碎的聲音。

張辰一手控制黑劍,直接一劍下來,那紅色的油紙傘再次檔了過來,整個紅妝女子被劈飛出去,但是張辰剛剛衝出去,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陣法,這陣法就是一股束縛的大網。

張辰整個四周都是浮現一股空間法則,直接不計後果沖了出去,後面天州的高手一看不對勁連忙追擊過來,他們很相信月宮的人,沒有想到卻發生這樣一幕。

溪水邊,紅妝女子恭敬的面相前面站著那一位帶著頭罩的身影:「宮主,屬下已經完成任務,他的確已經進入煉虛修為了,恐怕不使用月宮玄法無法奈何他。」

「只有把他引入我們的圈套,他才能被我們抓獲,不然現在抓到他只能送到中州,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弄死他太簡單了,但是必須得到他身上的好東西,你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

紅妝女子走後一會,這裡出現了一位一模一樣的女子,這女子跟面前站著那一位哪裡都是一樣的。

「你之前跟他在一起過,了解他,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面前站著這一位轉過身直接往另一邊飛去,自己是月宮最大的恥辱,當然這事情也只有兩三個人知道,作為宮主的影子,居然被那小子給睡了,並且還差點被他當成傀儡,現在想起那事情都十分可氣。

這一次他進入了月宮設置的陷阱,他跑不了了,當然這一次不殺他,完完全全是看上他身上的好東西了,這一次自己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了,這個仇一定要報!

一想到自己堂堂月宮「宮主」卻被那小子給佔便宜了,這仇恨不能不報,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這一次他怎麼跑?這一切都是月宮的陷阱,不過是為了單獨抓到他而已。

中州。

歐陽世家,家族十分熱鬧,因為兩家要忙活聯姻的事情了,這一位瓊姐終於還是回來了,現在已經在閨房等著出嫁了。

中州今天過來了幾位客人,為首的是一位一身白色道袍的男子,看年紀應該還不到五千歲,不過很精心打扮,不了解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年紀。

來人身後幾位在大廳跟歐陽世家的長老在談話,而這一位直接過來後院,直接來到了後院這一處閨房。

裡面有一位一身白裙的女子正在靜靜的描繪什麼,而她面前是一副山水畫,塵緣大師留下來的真跡。

「咳咳,小瓊啊,還有心思畫畫呢?都要結婚了。」房間門是打開的,來人在門口看了一眼才走了進來。

「道長可是貴客,今日來歐陽家,應該不簡單就是道賀那麼簡單吧。」這一位瓊姐放下手裡的水墨轉過身。

兩位侍女連忙過來給客人端茶倒水的,簾卷拉開,外面鳥語花香,這後院環境還是不錯的,這一位白衣道長入座笑笑:「月宮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中州打算不留下這釘子了。」

「中州何時膽子也那麼大了,月宮在中州是超級宗門,雖然上面還有好幾大宗門,但是別人有著天然的優勢,想動月宮,那無疑是痴人說夢。」

「月宮想要單獨抓到那一位佛教徒,月宮故意放過一個口子,讓那佛教徒進入了務虛禁地,那地方只有月宮了解,我們的人進去也沒有作用,並且很容易被人利用。」白衣道長直接開門見山。

這瓊姐一驚:「他都殺到務虛禁地去了?你們的人都無法抓到他?」

白衣道長有點苦澀:「我們的人要活口,不敢下死手,並且那佛教徒可能不止煉虛初期的修為了,我們也得給無心海面子,現在沒有足夠證據無法給他定死罪,那佛教徒不光殺我們的人,連魔教的人也殺,兇狠起來讓人看不懂。」

「現在無心海要他們來查這事情,情況有點難搞,除非拔掉月宮,否走我們中州會很被動,現在月宮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做任何事情都是考慮她們的利益,預言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無法找到對付那聲音的辦法。」白衣道長顯得有點沮喪。

「那道長也不應該找我,應該找東方山莊,應該聯合中州其他宗門,月宮實力在天州也只能算前三左右,她還無法跟整個中州作對。」一雙明眸有點不一樣的神色了,也不知道這瓊姐在思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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