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穿?

其實還有一項天大的好處,卻是蘇景也剛剛才發現的……

只是他自己都還摸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自然也不方便跟曲無憶和聆月去說。

那就是他如今的明玉功,在融合了易筋經之後,竟然再度變異,已經可以吸納道修的靈識!

可見……日後,如果自己願意,恐怕就能像自己的真氣一樣,也能用同樣的方法,來大肆增長自己的靈識。

之前已經踏入了煉精化氣之境!

而煉精化氣之境,又分為化氣三境,皆修過後,方可入鍊氣化神之境!

自己之前,一直在第一境徘徊,可如今……不過吸收了王安寧的靈識而已!竟然已經突破到第二境!

這些知識都是蘇景在道家劍典之上習來!

道家劍典之不凡,便是多高修為,便可看到多高深的內容……

只是縱然劍典如此不凡,卻也有缺陷之事。

那便是其記載的內容實在是太過高深,以至於最基礎的……卻著實缺乏了不少。

若是一個道修高人得到劍典,自能實力突飛猛進,諸多法門取來便用,可蘇景也好,聆月也罷,兩人都是才剛剛入門,劍典之內的內容,實在是理解的不夠透徹,以至於……到現在,只能用最笨拙粗略的方法,來打磨自身靈識!

再加上他忙於修鍊明玉嫁衣功,哪裡有太多的心力去投入道修修為中?畢竟孰為主,孰為輔,一目了然!

也正因為如此,才導致自身靈識遠遠跟不上真氣的增長……

可若能吸納他人靈識的話。

雖然自己仍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快速進步的法門!

不過這件事情的話,還是不說了吧,畢竟曲無憶她們對於道修之事,實在是不甚了解,聆月的話,更不能說,以免她會心思起伏不定,不願意好好修鍊。

……

而蘇景將自己的那諸多收穫盡數說完後。

曲無憶似是受了打擊,二話不說,跑到另外一個側間里,盤膝修鍊修鍊去了,看來是打算要儘快突入先天,以她如今的實力,也許還在蘇景之上,但優勢卻已經不甚明顯,若想再將其撇開,非得進入先天之境不可!

一旦入了先天,真氣循循不息,與蘇景的明玉功有異曲同工之妙,倒是可以將蘇景的優勢放到最小……

雖然並非敵人,對於蘇景的進步也很高興,但曲無憶到底是那個爭強好勝的曲無憶,豈會任由自己被人超越?

而主卧之內。

「唔……」

上官儀勉力睜開眼睛,胸口的疼痛已經很微弱,只是帶著些刺癢,好像有螞蟻在上面爬一樣。

「上官姐姐,你醒啦。」

正伏在床邊休息的聆月一驚,看著上官儀驚喜的叫了起來。

兩人此番同生共死,卻是感覺親近了不少……連帶著不喜親近他人的聆月,對上官儀也關心了起來。

「我,沒事了。」

上官儀輕輕嘆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楚神色……剛想起身,卻恍然嬌軀一震,看著那僅僅只是被披在胸前的外衣,自己這一動,立時便滑下去不少,裸露出了大半白膩的香肩,甚至於若非自己本錢足夠,掛住了衣衫,這會兒,恐怕已經再度走光了。

但就算這樣,仍然清楚的看到那露在邊沿部位的淤青。

她臉色瞬間通紅……

「別誤會,你受傷了!雖然我給你治了傷,用了葯,但那葯癒合效果極佳,如果給你穿上衣服,縛上的話,會影響癒合的,所以,就那麼隨意的披在上面了。」

蘇景手中持著一張紙看的仔細。

也不回頭,口中隨意說道。

他並沒有往這邊看,卻是讓乍露春光的上官儀稍稍鬆了口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估計壓根就是他不讓穿的……

當下,臉色又惱。

隨即輕輕嘆息了一聲,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穿?」

「越晚越好。」

蘇景道:「你沒感覺到么,傷口癒合了大半了吧,九珠連環,對於治療外傷,幾乎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只是你體內傷勢被那個道修不惜損耗自身修為也要毀你,雖然我及時將那一絲靈識抽出,卻也給你造成了暗傷,不然的話,你現在已經好了。」

「是……是嗎?那……那我如今衣不蔽體,你怎的還在這裡逗留?」

上官儀慢慢的把衣服往身上搭了搭,遮住半露的春光。

蘇景嘆道:「沒辦法,有間客棧是整個長安最好的客棧,能有一間客房已經不錯了,我上哪裡去找第二間客房去?而且說實話,我也很累了……剛剛休息了一陣,不然的話,這會兒,恐怕已經昏迷了吧。」

上官儀輕咬下唇,臉上浮現扭捏神色,知曉若非蘇景相救,恐怕自己真的是難逃一死……王安寧睚眥必報,完全不顧後果,反而讓她無從應對。

只能說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種沒腦子的人,反而讓人不知該如何估算……

她閉上了眼睛,道:道:「聆月,你能否幫我一件事?」

「嗯?當然可以,什麼事?」

「這根信香,煩請你替我到門外點燃……」

上官儀自衣衫深處摸出了一根燃香,道:「她們想必也該擔心我了,這是聯繫她們的方式,最起碼,先告訴她們,我平安無事。」

「好的。」

聆月看了蘇景一眼,見他沒有異議,拿著香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上官儀和蘇景兩人。

上官儀轉首看向了蘇景,道:「多謝你了,這回,若非是程兄你,我當真是死定了!」

「沒關係,你幫我把小院重新修繕一番就行了。」

蘇景微笑道:「你我既為朋友,這算不得什麼吧?」

「也是……」

上官儀說罷,一時間,默默無言,不知該說些什麼。

房間里,孤男寡女,女方還衣不蔽體……雖然兩人皆是無意,氣氛卻是不自覺的旖旎起來。

良久之後。

似乎是感覺到了那尷尬的感覺。

上官儀看著蘇景手中的信箋問道:「程兄,這……不知你手中之信是……」

「是三藏和江流留給我的。」

蘇景答道:「他們之前離開的時候,去找過我,但我不在……所以江流留給了我一封信!」

說著,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仔細打量著手中的信,喃喃道:「不過,大乾的天……莫非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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