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島心悅的臉色十分難看,看來她已經知道,剛才我偽裝成她與小姨聊天了。
面對她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我露出尷尬的微笑想要撤退。
而我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啊,千島心悅已經氣得暴走了,她黑著臉掛了電話直勾勾的盯著我。也不知道是想要怎樣。
房間門外,小白狗扒拉了一陣房間門,沒人開門它只好可憐兮兮的嚶嚶叫著離開了。
「剛才只是個意外而已,見到小姨找你所以我忍不住回了她一句……」我撓著腦袋尷尬解釋。
「死變態你跑這裡過來做什麼,想要夜襲我嗎?」憤怒的千島心悅輕聲詢問。
「我就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你而已,現在看到了我該離開了。」
「你被趕出門了吧?」千島心悅竟然知道這件事。莫非她剛才是接到神田姐的電話,所以走去和神田雪奈商量了下什麼事情。
我思考猜測著,千島心悅沒等我回答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和小琪姐做對!」
「心悅醬是在擔心我傷害神田姐,還是擔心神田姐傷害我?」
「……」千島心悅被我這個無恥的傢伙打敗,氣惱的她懶得回答我的問題,「這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但觀月姐和小琪姐遇到麻煩事的話,你這個變態必須要幫忙!」
我滿臉疑惑,搞不懂千島心悅為什麼這樣說。
千島心悅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走過來把落地窗關上,擔心自己說出的話語被隔壁的神田雪奈聽見。
她指了指房間的榻榻米,示意我坐下,然後她坐在床上看著我,似乎打算與我好好聊一聊。
我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好奇看向千島心悅,想要聽聽看她究竟是打算說什麼。
「觀月姐和小琪姐之間的事情,變態你知道多少?」千島心悅面無表情看著我問出這個問題。
「唔……」事到如今我沒有什麼好隱瞞了,我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知道神田母親不喜歡觀月姐,因為是觀月姐的關係所以神田姐與東京大學失之交臂。但神田姐並不怨恨觀月姐。」
聽到我這樣說千島心悅點點頭,她把雙手抱在鼓鼓的胸前神情十分嚴肅,「剛才小琪姐找你去了吧,變態你不覺得不對勁嗎?」
「有嗎?」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也是。」千島心悅鬱悶的嘟囔了句,「雖然你這變態來到東京一個多月了,但很多事情你還不知道。當然,有些事情雪奈也不知道。」
我皺起眉頭等待千島心悅繼續往下說。
猶豫了下,千島心悅又是反問我。「變態你和觀月姐同居的事情,小琪姐沒有權力干預吧,而她今晚上來找你,你不覺得有些意外嗎?」
「不會吧?」得到千島心悅的提示我驚訝了下,「神田姐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沒錯!」千島心悅點點頭,「雪奈的媽媽之所以這麼討厭觀月姐,也存在這方面的原因!」
得知這樣一個事情我心裏面有些凌亂不堪,而剛才神田姐的語氣很堅決,她似乎是打算去找觀月唯的母親說明這件事。
觀月唯的父母絕對不會接受那樣一回事吧,而神田姐的所作所為簡直是找死啊!
千島心悅知道我猜到了一些事情,她再次開口說道,「所以,如同我剛才說的,假如她們遇到麻煩事的話你一定要幫忙!」
「心悅醬怎麼知道這樣的事情?」我好奇問了句,聯想到小姨和觀月唯的關係很好,我瞬間明白,「你們母女倆還真是八卦。」
氣急敗壞的千島心悅把床上放著的抱抱熊抓起狠狠朝我丟過來。
我一把抓住抱抱熊揉了揉,嗅了嗅,然後抱在懷中不打算還給千島心悅。
千島心悅被我這個變態氣得半死,她漂亮的臉頰變得難看,「事情到此為止,死變態你給我走開!」
「我今晚沒有地方睡,心悅醬收留我一晚怎樣?」
「你想都別想!」
「好吧,我走就是了,我和小姨沒有聊什麼,我只是知道了豐胸和決勝內衣什麼的,心悅醬千萬不要聽那個不靠譜女人的話,心悅醬保持這樣就好……」
「死變態你給我去死啊!」
千島心悅聽到我這樣說,她再也忍不住的咆哮著朝我撲過來,試圖對我拳打腳踢。
我丟開手裡的抱抱熊一把將她抱住,我力氣很大,千島心悅被我抱在懷中動彈不得,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張開嘴咬我。
「心悅醬別那麼大聲,被雪奈聽見就糟糕了。」聽到我這樣說,千島心悅沒有再大聲說話,但她依然在拚命掙扎。
「別這樣,消停一下我不會對你怎樣。」我輕撫著千島心悅的腦袋微笑說道,「其實心悅醬喜歡我對不對,我在你衣櫃裡面發現了豐胸的藥物和乳液,還有極為性感的決勝內衣。」
「雖然那些東西是小姨給你寄過來的,小姨寄那些東西過來的意思很清楚明白,她希望心悅醬改變,而心悅醬之所以沒有把那些東西丟掉,內心深處一定也是希望改變,然後……」
沒等我說完,千島心悅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我胸膛上。
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個傢伙用盡全力的在咬我,絲毫不嘴下留情啊!
「好啦好啦,我放開你了,別咬了,再咬我就痛死了!」我趕緊鬆開千島心悅。
即便我鬆開了手,但千島心悅依然死死的咬著我,既然如此,我舉起手狠狠的拍打在她不算挺翹的屁股上。
遭受到這樣羞辱的對待,千島心悅難受得快哭了,她鬆了松嘴準備蓄力繼續咬我,而我趁機閃開與她保持距離。
千島心悅坐在榻榻米上,她眼眸里充滿了怨恨。
我鬱悶看了看她禁不住嘆了口氣,我們這對冤家般的兄妹,什麼時候能夠正常的相處啊!
「我先走了,心悅醬別因為太想我而睡不著覺。」我沒有從陽台離開,而是打開房間門往樓下走。
狗窩安放在樓下,小白狗見到我下來它又興奮的溜過來。
它在我腳邊打滾露出肚皮,我撓著它的肚皮逗了它好一陣才離開。
離開小姨家沒走多遠,小姨給我打來了電話,開口的第一句話她便怒氣十足的嚷嚷,「如果佑誠你今晚沒有留在心悅房間里過夜,那麼剛才的事情我就不原諒你!」
我無語了下笑著說道,「反正我沒想過要得到你的原諒,所以隨便你怎樣。」
「你,你這小子真是有色心沒色膽,都敢夜襲心悅竟然不敢留下來!」她很顯然是在刺激我。
「如果我有色心而且也有色膽的話,估計我老媽早就當奶奶了。」
聽到我這樣的話語,小姨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無奈之下,她只能夠鬆了口氣,心平氣和的打算與我聊一聊。
我可不想和她聊些什麼,「時間很晚了,你明天還要忙呢,趕緊睡覺吧。」
「睡不著,佑誠來陪我啊!」
「陪你個大頭鬼!」我忍不住罵了句,當然,我罵她是有原因的。
「佑誠好凶,佑誠小時候分明很喜歡陪我一起睡,現在長大了竟然嫌棄我!」
聽筒里傳來幽怨的聲音讓我極為的火大。
我小時候她蠻經常回國,有時候遇到沒房間她會和我擠一個房間裡面,大冬天的她渾身上下冷冰冰鑽進我被窩裡面,她死死的抱住我取暖,把我腦袋摁去她懷中差點悶死我美名是疼愛我。
那樣的事情簡直是我小時候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