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來呀,互相算計呀!

戲法師張了張嘴,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個屁呀!

「啪!」

賀曉天不理會欲哭無淚的人頭,直接又把黃色符紙貼在了他的腦門上。

然後右手拋出一個弧度,重新送他進入了衣櫃。

「小娘子,該咱們談談了。」話音落下,他的雙眼瞄向了由內力凝結出來的土塊。

「混蛋,放我出去。」巴掌大小的紙轎,傳出憤怒的女聲。「只要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家裡便會來人,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這確實是個麻煩!

誰也不清楚,扎彩匠世家到底有沒有強者。

萬一來個類似食王全盛時期的人物,恐怕夠他喝上一壺。

「小娘子不要如此暴躁,我們可以合作的。」賀曉天湊上前,低聲說道。「只要你能配合我,我以X名義起誓,幽世裂隙的能量潮汐,有你一份。」

紙轎突然安靜下來,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話。

賀曉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小孩子才講對錯,大人們則是權衡利弊。

相信在能量潮汐的誘惑下,紙轎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而他亦是能展開,第二個計畫。

扎彩匠小娘子的出現,算是為他心目中的算計,彌補上了最後一塊短板。

否則以賀曉天的脾氣,早就捏爆她了,還能安安靜靜跟你談條件?

天真!!

思索半天,紙轎還是妥協了,她答應了賀曉天。

能量潮汐對於她來說很重要,至於事情過去後,總有機會與這個男人算賬。

但是顯然,紙轎小娘子並不了解賀曉天這個人。

他的便宜能給別人占?

呵呵!

女子給賀曉天下了同心結,所謂同心結,便是將二人連接在一起。

任何一人受傷,傷勢都會作用在締造了同心結的另一個人身上。

而在她無有後顧之憂後,立即傳給了家族安全的信號,表示自己在這裡沒有危險。

隨後自紙轎中,飄出了一個紙人。

這個紙人仔細一看,居然和賀曉天長得一模一樣。

猛一接觸空氣,無故膨脹,直至變得跟他一般大小。

從外表上來看,沒有一絲紙質感,反倒是如同真人。

說話的聲音,言談舉止,更是毫無破綻。

如果賀曉天不是親眼看見,打死他都不信。

不得不說,這些古代詭異職業,確實有兩把刷子。

一連過了幾天,神虛觀安靜的可怕。

別說邪祟,哪怕是一些遊客都沒有再次登山來上香。

其實很正常,一些藏在暗處的人,經歷了一場戲法師和扎彩匠的屠殺。

該跑的都跑了。

即便有一些不甘心,事後返回來的人。

一看戲法師與扎彩匠,再也沒有下山。

是個人都明白,神虛觀是龍潭虎穴,進不得!

五天的時間一過,大家一看,得了!

都不用打著歪主意了。

能量潮汐都過去了,盯著一座破道觀有個屁用?

幽世裂隙好歸好,但只要不是蠢貨都清楚,道盟是不會放過一個修鍊聖地的。

與其被驅逐,或是擊殺,還不如早點退場。

於是,該走的不該走的,全都一鬨而散。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晚上,卦師預言幽世裂隙開啟的這一天。

守陽子再次問道:「你真的說服了扎彩匠?放她離開,而不是偷偷摸摸一掌打爆?」

紙人賀曉天瞥了一眼老道,無奈回道:「你究竟要讓我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你都說了這幫傢伙不好惹,我有毛病殺她?」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我跟你說,這幫人邪著呢!根本無法真正的殺死他們,以前不是沒人招惹過。但殺了一次又一次,他們總是又出來。

所以許多人都在傳,他們有不死之法。這也是為什麼老道我背靠道盟,卻不願意跟她結梁子的原因。至於戲法師,殺了都無所謂。」

可憐的人頭,在守陽子心裡的地位,還不如一株人臉向日葵。

最近幾天一直躲在衣櫃里,只有晚上出去偷吃的賀曉天,抽了抽眼皮。

看著自己身旁腦門上,貼著符紙的戲法師,頗為無語。

弄了半天,你們紅手絹在江湖上的地位,這麼低呀!

還不如個賣花圈的!!

在他手裡,還捏著封印小娘子的頑石封氣。

反正自從下了同心結,紙轎幾乎對於他言聽計從。

賀曉天心裡跟明鏡一般,這個女人藏著鬼,指不定正在準備著什麼,背後陰他一把。

畢竟同心結是出自她的手,說沒有辦法在一瞬間解除,誰信呢?

可惜的是,任憑你奸似鬼,也得喝我X的洗腳水。

等著吧,等我把幕後的東西引出來,便是你無用之時。

賀曉天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土黃色內力凝結的石塊。

時至午夜,當凌晨到來的那一刻。

靜室內的空間,突然綻開了一道縫隙。

裡面黑漆漆的,無窮無盡的陰氣噴涌而出,與現世的陽氣混合,化為濃郁的靈氣。

能量潮汐,出現了!!

院內埋著的三個人頭,俱是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馬勒蛋的,只能縮在地里乾瞪眼,難受啊。

「醒醒,你憋了這麼些天,不正是等現在這一刻嗎?」賀曉天在柜子里,拍了拍戲法師的腦袋。

人頭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別裝了,守陽子的鎮屍符對你用處不大。其實自從我把你掏出來,發現你在打呼嚕時就覺得你有貓膩。最近這些天,是不是很難受啊?

我一直待在柜子里,讓你無處可逃,更沒有機會搶奪機緣。」賀曉天藏在神虛觀內,任何一處地方都可以,但是他偏偏選擇了衣櫃。

「好吧,你贏了,你真的贏了。」戲法師見此,無奈的睜開了眼睛。合著自己算是白演了這麼些天,一直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下。

唉,那晚就不應該睡覺。

紙人賀曉天,老道還有道玄,以及人臉向日葵三人一怪出現在靜室。

這一處睡房,早就閑置。

用道士們的話來說,院外埋著三個人,衣櫃里還有個人頭,此情此景誰有心思睡覺!

「道玄,衣服脫了!」

「嘰里咕嚕!」不等道玄說話,人臉向日葵怪叫一聲,似乎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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