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遭受打擊的國公

黑夜再度降臨,不過這一次的李世民可是早有準備,甚至特意在宮廷之中和自己的皇子組織了一場蹴鞠比賽。

哪怕是李世民一場踢下來,也有一些氣踹息息了。

「比起當年來,現在的朕自身體質確實有一些差了。」

就算是這一位帝王也不得不服老了,當初的他可是走上沙場,現在的話怕是連普通士卒都不如。

好在李世民的感慨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吃完了一些核桃和喝完了牛奶之後,這一位帝王也開始疲憊了。

連續幾夜都沒有睡好,李世民可是生怕今夜再出現什麼幺蛾子。

同樣在入睡之前吞服了一小口食醋之後,李世民開始閉上雙眼緩緩入睡了。

宮廷之中的兩位國公,正是秦瓊和尉遲恭兩人,原本李世民並不想麻煩叔寶的。

畢竟秦瓊一身傷病,李世民還是有著不少耳聞,不過恰好程咬金不在長安之中。

最後李世民也只能麻煩這一位翼國公了,好在現在是春天的季節,並沒有像冬天那般。

「沒有想到陛下也有害怕的東西。」

尉遲恭小聲在秦瓊身邊說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興趣。

很顯然在長安之中就程咬金和尉遲恭這兩位國公膽子最大。

倒是一旁的秦瓊輕微搖了搖頭,對於這一份差事的話還是十分欣喜的。

要知曉在府中養病多年,秦瓊對於自己身體十分清楚,已經不可能再踏上沙場了。

還好有自己的兒子可以代替自己,軍中職位提升速度也不算太慢了。

至於爵位的話那麼基本就沒有必要了,畢竟有著國公之位等著繼承,這一點秦瓊還是懂的。

「老秦,你別一直綳著臉,在宮廷之中能有什麼危險。」

尉遲恭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笑色說道,只不過配上一張黑炭臉。

這笑容若是讓外人看到的話,大概是會以為是恐怖笑更多一點。

只不過秦瓊並沒有搭理尉遲恭,顯然也知曉這一位黑炭頭的個性,若是越搭理的話,那麼就越是不停。

「懷玉是不是已經去邊關了。」

然而接下來的話語,則是讓秦瓊有一些綳不住了,因為一旦涉及到自己兒子話。

哪怕是翼國公也無法免俗,只不過秦瓊並沒有注意到一旁尉遲恭得逞的神情。

而被挑起話題的秦瓊也開始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起來,當然大多數尉遲恭在言語。

當天剛剛明亮的時候,也代表著兩位國公可以回去了,這是李世民之前的交代。

「我是這圖什麼?」

然而此時的尉遲恭則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原因很簡單,這一整夜他都被秦瓊打擊了。

什麼我兒懷玉如何如何!

讓尉遲恭有一些咬牙切齒,因為他剛想自己的兒子,可惜似乎沒有出眾的地方。

儘管寶琳在書院之中有著不少成就,要知曉當初去書院,尉遲恭也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

畢竟自己的兒子這一位鄂國公自然清楚,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待在國子監和待在書院並沒有太多的差別,這件事情國子監也沒有為難這一位鄂國公。

甚至巴不得尉遲寶琳趕緊離開國子監,畢竟這一位紈絝子弟讀書不怎麼樣,搗蛋倒是一流。

倒是沒有想到現在有不少的長進,但若是比起秦懷玉來說就差遠了。

或者說兩者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主要尉遲恭也偏偏沒有辦法反駁。

秦懷玉現在這一些功勞也是出生入死得來的,他們出身沙場,自然是知曉其中的風險了。

尉遲恭最後的話則是自食其果,不過倒是這一夜風平浪靜,沒有起什麼波瀾。

……

又一天的清晨,舒安目光同樣落在了石桌子之上的這一份名單上。

經過兩天的考核,最終的人選已經出現了,其中這一份名單上的人可以大概分為三批次。

其中一批次就是類似趙斌,也就是那一位長廣公主次子之類的勛貴世家二代了。

這一次的二代倒是比起上一批成色上差上了不少,不過舒安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接下來的批次就是讀過一些書的尋常寒門子弟了,這一部分人也有一些。

而最後的批次就是之前連字都不認識的百姓子弟了。

有了之前的經驗之後,舒安也確定了該如何教導了,其中第一和二批次的人完成和上學期那般正常教學。

至於這最後連字都不認識的百姓子弟,那麼就必須付出別人多出一倍的時間。

「若是不努力的話,那麼一年時間的話如何畢業。」

舒安默默想道,要知曉上一年他可是沒有讓所有人都畢業,其中農家子弟還有幾位。

現在還在書院之中,只不過教室的話倒是和今年入學的人分開了。

「看來今年目標就是至少畢業二十人,否則等到明年宿舍則是不夠了。」

很快舒安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不由有了決定輕聲呢喃道。

有了學生之後,那麼現在則是需要老師了,現在的舒安除了養生學之外,剩下的儒學以及術算學準備讓其他人來。

不過名字上還算是自己,來教導的人掛個助教的職位就足夠了。

這樣的話算是防止學生差生抵觸,類似之前馬周和其他學生那般。

畢竟若是讓一個提前一年入學的人就來教導自己,想必估計是本身也有不少的不服氣。

「算一算時間的話,仁貴倒是要回來了,還有青雀似乎又出遊了。」

舒安在決定完書院的事情之後不由思緒開始紛飛起來,他歸來長安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

看著這一些和自己有不少關聯的人能夠有自己路途自然是十分喜悅。

「之前借的二十萬貫,同樣還上了。」

「蹴鞠大賽叔德倒是已經開始安排了。」

「去年的事情似乎余留並不算太多。」

……

舒安輕聲呢喃道,想完了和自己有聯繫的人,那麼剩下就是想起自身的事情了。

他有一種預感,今年依然不會平靜,其中西南方向肯定不用多說了,必然會有爭端,那裡是大唐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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