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6章 安排

和劍持拓海的吃飯,不過就是兩個人的各懷鬼胎罷了。

劍持拓海是想要挑撥一下余驚鵲和蔡望津的關係,余驚鵲則是想要在劍持拓海這裡,了解一下蔡望津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現在看來,一切還是在按照計畫進行。

和劍持拓海在飯店外面分別,劍持拓海紅著臉,余驚鵲的臉色也是泛紅,看來兩人喝了不少。

冷風一吹,余驚鵲的酒意減少。

其實算不上喝醉,在劍持拓海面前,余驚鵲不可能將自己喝醉。

不行的時候,余驚鵲就會提前裝醉。

在敵人面前,將自己喝醉,余驚鵲認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和劍持拓海吃飯,只能算是一個插曲,雖然得到了一些線索,可是用處不大。

只能讓余驚鵲心裡有些數,知道接下來的行動,是關鍵。

第二天晚上,余驚鵲就去見了木棟樑。

「需要你幫忙辦件事情。」余驚鵲對木棟樑說道。

「你說。」木棟樑急忙問道。

這一次的任務裡面,木棟樑一直想要幫忙做些什麼,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余驚鵲提起來,木棟樑當然是不會放棄了。

余驚鵲笑著說道:「你別太激動,這件事情很重要。」

「你放心,我可以。」木棟樑說道。

「我要你幫我去蔡望津家裡,監視。」余驚鵲說道。

「監視蔡望津?」木棟樑問道。

「不單單是監視蔡望津,家裡周圍一切都要在你的監視範圍之內。」余驚鵲想了想說道。

這件事情不一定非要盯著蔡望津,也可能會出現其他的情況。

木棟樑表示明白,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的。」

「蔡望津白天來特務科上班,你也要監視他家裡,所以你好像沒有休息的時間,你一個人不行。」余驚鵲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木棟樑一個人是不能完成的,因為不是一天兩天,你讓木棟樑咬咬牙就過去了。

時間可能會很長,木棟樑連軸轉,他身體是受不了的。

面對余驚鵲的這個說法,木棟樑說道:「我會和雪狐說,讓雪狐安排人,其實不需要多長時間。」

「我可以稍微辛苦一點,每天休息四五個小時,我將最安全的四五個小時交給其他人,其他時間我都會親自負責的。」

再找人負責?

余驚鵲想了想說道:「我每天去四個小時,我換你。」

余驚鵲覺得還是自己來吧,陳溪橋給木棟樑安排的人,不一定木棟樑用著就順手。

而且木棟樑在喬三爺的幫派裡面,又入贅到了薛家,還和蔡望津牽扯上了關係,木棟樑的身份也很重要,不能輕易讓人知道。

余驚鵲覺得自己每天抽出來四個小時不算難。

白天余驚鵲要在特務科上班,肯定不行,所以時間就是晚上。

木棟樑最後想了想說道:「行。」

「那就辛苦你了。」余驚鵲對木棟樑說道。

「沒事。」木棟樑說道。

余驚鵲其實可以去的時間,比四個小時要多,他完全可以六個小時,然後回家還能睡不少時間。

可是余驚鵲擔心的是晚上在路上走動,被人發現,被人注意。

所以他才說四個小時。

木棟樑說道:「什麼時候開始?」

什麼時候開始?

余驚鵲其實是想要等到蔡望津的人,帶著抗聯的人去了藥品存放地點之後,再開始行動。

只是現在余驚鵲不想大意。

機會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大意的話,余驚鵲擔心這個後果大家承受不了。

「明天開始。」余驚鵲最後決定明天就開始。

「我可以負責監視蔡望津,只是雪狐這裡,我就不方便去了。」木棟樑說道。

雖然在薛家住,但是木棟樑還有自己的事情,薛家的人也不會過多的過問。

木棟樑不回家什麼的,都很正常。

但是木棟樑每天的休息時間只有四個小時,如果還要跑去見陳溪橋一趟的話,確實是來不及。

「我找人負責。」余驚鵲說道。

顧晗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了,看來是需要去見一面了。

和木棟樑分開之後,余驚鵲就回家去,見到季攸寧,余驚鵲說道:「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聽到余驚鵲的話,季攸寧笑著說道:「怎麼了,是想要見老相好?」

「什麼老相好,難聽不難聽。」余驚鵲無奈地說道,季攸寧當然聰明,余驚鵲一張嘴,她就知道余驚鵲想要幹什麼。

顧晗月對余驚鵲的崇拜樣子,季攸寧可是記憶猶新。

嘴裡說著,明天不給余驚鵲和顧晗月獨處的機會。

但是第二天早上,兩人到了學校之後,見到顧晗月,季攸寧還是借口先離開了。

季攸寧是刀子嘴豆腐心。

和顧晗月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依然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是現在大大咧咧的性格之中,多了一絲沉穩。

因為她要負責的東西更多了,沉穩也就有了。

「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顧晗月笑著問道。

「挺好的,你呢?」余驚鵲也問道。

撩了撩飛舞的頭髮,顧晗月抿了抿嘴唇說道:「壓力很大,但是很充實。」

「那就好。」余驚鵲其實剛開始也會擔心顧晗月,現在看來顧晗月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季攸寧在遠處扭頭,看了一眼余驚鵲和顧晗月。

「不說正事,還在客套什麼?」季攸寧嘴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余驚鵲感受到季攸寧回頭,急忙對顧晗月說道:「那個請你幫忙,雪狐這裡如果有消息,幫我留意一下。」

余驚鵲和木棟樑,都要去監視蔡望津,兩人都沒有什麼時間去見木陳溪橋。

顧晗月自然是不會拒絕,點頭說道:「好,交給我。」

「注意安全。」余驚鵲瞟了一眼,發現季攸寧沒有看自己,急忙說道。

「你也是。」顧晗月柔聲說道。

說完正事,余驚鵲就離開了。

季攸寧也過來,挽著顧晗月的胳膊,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進去學校。

余驚鵲回頭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誰說的女人不如男人,這女人難道不是可怕的動物嗎?

你能從女人臉上,看出來他們心裡想什麼嗎?

你不能啊。

顧晗月到現在還被季攸寧蒙在鼓裡呢。

余驚鵲都擔心哪一天,顧晗月知道季攸寧的身份之後,會不會羞愧的想要打人。

但是肯定不會打季攸寧,那麼只能打余驚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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