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2章 你壓到我頭髮了

想要長久打算,解決經費問題,你就必須要有經濟來源。

而且是長久有效的經濟來源,而不是依靠社會各界的捐贈,這是極其不穩定的。

收稅就是很穩定的經濟來源,你在你掌控的城市裡面做生意,同樣是穩定的經濟來源。

只是組織現在勢單力薄,不要說收稅了,你都沒有掌控太多人口密集的大城市。

想要長久有效的經濟來源,余驚鵲認為只能另闢蹊徑,所以他將主意打到日本人頭上。

日本人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余驚鵲他們拿來打日本人,將日本人趕出去,才是正途。

陳溪橋雖然說要和組織商議一下,不過余驚鵲卻說道:「我會繼續和劍持拓海打聽,問一問現在冰城裡面,符合我們要求的那些外國人,好讓我們有個選擇。」

因為余驚鵲認為,組織會同意的,這一點沒有違反任何組織的紀律和規定,組織不可能說不同意。

最重要的是快過年了,只要他們反滿抗日分子不弄出來大動靜,特務科也是比較清閑的,余驚鵲負責這項工作,倒是也方便。

「行。」陳溪橋同意余驚鵲的決定,未雨綢繆。

「今年的經費怎麼辦?」余驚鵲有點擔心地問道。

他們的計畫,短時內難以完成,就算是快,也要過年前後了,組織等不了的。

陳溪橋笑著說道:「你不要以為沒有你就辦不成事,你才幫組織拿了一年的經費,沒有你的時候不是一樣有經費嗎,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陳溪橋的話雖然不好聽,可是余驚鵲也明白,只是為了告訴自己,組織離了誰都能轉的動,讓余驚鵲不要太擔心。

「今年就辛苦組織的同志們,明年或許就好了。」余驚鵲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從陳溪橋這裡離開,余驚鵲就回家去。

回到家裡,季攸寧興高采烈地說道:「驚鵲你看看,這就是我給顧晗月家裡人準備的東西,怎麼樣?」

余驚鵲看了一眼,很常見的一些送禮的東西,說不上好,但是絕對不會掉面子。

「很不錯。」余驚鵲笑著說道。

「那就好。」季攸寧聽到余驚鵲說不錯,鬆了口氣。

其實季攸寧不是很擅長這些,如果不是因為顧晗月,她才不會去準備呢。

「顧晗月什麼時候走?」余驚鵲問道。

「過兩天就走。」季攸寧說道,不是因為顧晗月著急走,季攸寧也不會著急準備。

「那我明天送你去學校吧。」這些東西並不多,季攸寧也考慮到了顧晗月是一個人,東西太多的話,不方便。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冰城這裡季攸寧打算將顧晗月送上火車,到了新京有人接顧晗月,其實東西不算多。

余驚鵲要送季攸寧去學校,其實也是想要和顧晗月打個招呼,送別一下。

吃過飯,兩人上床休息。

在黑暗中,余驚鵲說道:「下雪了。」

「是啊,都下了好幾天了,學校裡面今天有個老師還摔倒了,樣子很滑稽。」季攸寧顧左右而言他。

「下雪了,天氣很冷啊。」余驚鵲的聲音繼續說道。

「冷嗎?」

「要不要我多給你拿一床被子?」季攸寧天真地問道。

余驚鵲厚著臉皮說道:「聽說抱團取暖,也挺不錯的。」

「那你抱成一個團吧。」季攸寧一句話,差點給余驚鵲噎死。

「不是說好了天氣冷了,就摟著睡嗎?」余驚鵲今天晚上可不打算放過季攸寧。

男人,肯定要主動一點。

以前余驚鵲不主動,不過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大,現在大家彼此都了解之後,心理壓力其實就沒有那麼大了。

你難道要等著季攸寧主動嗎?

人家一個女孩子,還能主動不成?

所以今天晚上,余驚鵲是步步緊逼。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答應。」季攸寧的語氣帶著一點緊張。

季攸寧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很抗拒嗎?

其實倒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抗拒,只是嘴上就忍不住說出來抗拒的話。

臉上已經紅撲撲的,緊張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被子,腦海裡面一片空白,現在只能靠下意識的回答來和余驚鵲周旋。

「你想想,抱著睡,然後我們的被子蓋在一起,就變成了兩層,雙重取暖,這冬天多暖和啊。」余驚鵲自顧自地說道。

「我不冷。」季攸寧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嗎?」余驚鵲笑著說道,季攸寧其實挺怕冷的,尤其是冰城,冬天更冷。

說著話,余驚鵲蹭了上去,季攸寧感受到了余驚鵲的動作,整個人僵硬起來。

但是季攸寧不知道自己這麼想的,居然沒有行動。

余驚鵲掀開季攸寧的被子,自己鑽了進去,將自己的被子壓在季攸寧被子上。

兩人都有睡衣,倒不至於坦誠相見,不過季攸寧還是緊張的呼吸都快停頓了。

余驚鵲一個胳膊放在季攸寧頭下面,季攸寧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因為余驚鵲的胳膊進來的時候,季攸寧居然下意識的抬了頭,讓余驚鵲的胳膊,更加方便進來。

至於余驚鵲的另一個胳膊,摟著季攸寧,放在了她的腰間小腹上。

季攸寧背對著余驚鵲,感受到了余驚鵲在背後沉重的呼吸聲,季攸寧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這個味道。

當季攸寧上一次受傷,余驚鵲不在家的時候,季攸寧都是蓋著余驚鵲的被子入睡的,這個味道讓她安心。

緊繃的身體,慢慢緩和下來,季攸寧向後靠了靠,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從緊張,到安心,季攸寧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她知道余驚鵲一定不會再進一步,不是余驚鵲敢不敢的問題,她知道余驚鵲尊重自己。

余驚鵲嘴角也帶著一絲笑意,這可是向前一大步,至於再進一步什麼的,余驚鵲認為也不會遠了,循序漸進唄。

「你拿什麼東西頂著我?」季攸寧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來。

「槍忘了放下了。」余驚鵲信口說道。

「余驚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季攸寧質問道。

「你知道你還問。」余驚鵲無奈地說道。

「你還有理了你,給我拿開。」季攸寧咬著牙說道。

「拿開,我能拿去什麼地方?」余驚鵲好笑地問道。

「那你……」

「我不管。」季攸寧喊道。

余驚鵲無奈,只能挪動一下,只不過才動了幾下,季攸寧就急忙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你讓我動的嗎?」余驚鵲覺得自己委屈啊。

「算了算,就這樣吧。」季攸寧無奈地說道,自己認命了,這東西怎麼這麼不老實。

「說早啊。」余驚鵲鬆了口氣,不是他不想老實,而是身不由己啊。

將季攸寧又樓的緊了一點,你別說,還真的取暖啊,軟軟的。

「余驚鵲你壓到我頭了。」

「季攸寧,你頭飛到我鼻子裡面了。」

「余驚鵲,我頭一定掉了很多,你賠我。」

「季攸寧,你不要誣陷我,你每天都掉頭。」

「你才每天都掉。」

「不信明天早上起來看看,床上誰的頭多。」

「那也是你壓斷的。」

「往常也是。」

「余驚鵲,我明天晚上不讓你抱著睡了。」

「是我壓斷的,剛才我一直在狡辯,強詞奪理,我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哼,這還差不多,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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