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回國 第152章 驚恐的消息

西河侯國北邊挨著的河水邊上,有窮氏族人,在打敗了西河侯及呂駱之後。雖然他們在此地,並無休憩居住的茅舍群落,但是也沒有急著撤走。

有窮氏族人得了百戍藤傳達的旅率伯明水的消息,很自然的,又像以前的日子一樣,遵從其意志,進行操練,以操持強勢的戰鬥力量。

另一邊,西河侯領著麾下的族人,再次進入西河侯國北邊,可以通向河水邊上的山間。

隔著位於西河侯國北邊的山間口的,率領麾下兩百多人前行的呂駱。

帶領麾下,剛越過一個曲折的小道。

從其身後傳來了,之前派往山間口的麾下十行——獸的聲音。

「君侯,切莫急著走,是我啊!」

「我是恁麾下的十行……獸。」

獸領著麾下十人,進了山間口,就以疾馳的度,與麾下十人甩開了距離,想先行一人,來見呂駱。

呂駱率領麾下百戍喜、姒開、牧人、女艾等人,正要通過那曲折的小道,聽到後面有人在吶喊。

於是呂駱停了下來,轉身凝望著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沒有聽清楚的呂駱,疑惑地說著:「這會是誰呢?」

隨即又望向了周圍,自己的麾下。

只見他們也是搖頭,只見身為呂國大子的他,見周圍的族人,也是一副不知道得樣子,心裡有些難過。

呂駱靜下心來,在旁邊找了一顆石塊坐了下來。

心中頗為期待地等候著甚麼。

過了一會兒,之前聽來的嘈雜聲音,對於呂駱他們來說,感覺像是越來越近,聲音也不再是那麼駁雜,十分清晰。

「君侯,等等吾輩,我是恁麾下的十行獸。吾已經回來了。」

「君侯,等等吾輩,我是……」

「……」

說著,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自己的便宜族人吶。呂駱頓時,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自己眼前的,是之前派去接洽西河侯國的,麾下的十行——獸。

無只不過,論如何都想不到,在這個時候,自己麾下的十行獸,這麼快就追上了自己與其他人。

只是呂駱沒注意到,自己麾下十行獸,似乎是一人先回來了,其麾下,仍舊在隔著老遠的地方,匍匐朝著靠著河水那邊的方向,前行。

「昆仲兄弟們,咱門的十行獸也走得太快了,好像已經看不到了。」

在瀰漫霧氣的前段山間的地方,被呂駱麾下十行獸所拋下的士卒,有人這樣看了看前方的情形,啐了一口道。

「會不會,他是嫌棄咱們慢了,拋卻咱們,先行離開了。」有人持著疑慮的心思,回應著,那名最先發現,自己十人的頂頭上司不見了的士卒,說道:「諸位昆仲兄弟,試想,就連西河侯國人,都快追上我們了,不覺得慢了么。」

「當然,也可能前往主君那裡,稟報西河侯國的事宜了。」

一旁其他的士卒,接過了話茬,針對前者的言語,分析地說道:「你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啊?」

除了正要說話的那名士卒,其餘九名士卒,驚詫地應了一聲。

不過,他們心裡,還是極為不信的。且不說都是從帝丘逃難出來的,有著相似的脈絡。更何況,也沒有甚麼有矛盾的地方,又怎麼會拋下自己等人前行呢!

對此,他們想到了之前另一名士卒所說的第二個答案。

也就是說,自己等人的十行獸,不過是到主君那裡,去稟報,西河侯國的事了。

很快,他們達成了共識,迅速地朝著呂駱他們所在而去。

此時,呂駱率麾下兩百多人,已經停了下來,在等候著西河侯國人的到來。

已經走了一個時辰的呂駱及其麾下,在停下前行之後,派人前往前方刺探。

就呂駱端坐於石塊之上不久,那前去刺探的士卒,就回來了。

呂駱將其徵召到了身邊,連忙問道:「前方如何?」

「回大子的話,前方數里過後,就是河水邊上。」呂駱麾下的士卒,有條不紊地回應著。

「那裡可安全?」

「小人看過那處河水邊上,實在不是此時該過去的。」

「嚄」呂駱聽到河水邊上似乎有著地方與自己想的不一樣,疑惑地說道:「那你與我說說,我琢磨琢磨。」

「唯」那名士卒出聲應道:「大子之命,不敢相違,願尊其令。」

一番口號之後,那名士卒,為呂駱分析了,自己等人所要去的地方。

河水邊上,靠著帝丘所在的東方,河水波濤洶湧,遠處聽著,就讓人覺得心中生寒氣。

雖然那裡,也像他們所想的那樣,有窮氏士卒並不在那裡,可是地形,有點像凹地,此刻去了,不足以守,若是有窮氏士卒在那裡埋伏,後果不堪設想。

隨即,呂駱放棄了自己先行過去的念頭,也就在這裡停了下來。

「誒」呂駱聽那名士卒說完,捋順了自己的頭緒,不禁嘆道:「這西河氏族人,一直不來,這樣的情形,我也不敢獨自率麾下二百多人,就過去。」

呂駱想了想,對著那名士卒說道:「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憩罷,此戰勝,咱們將河水邊上的五穀、五兵、貝幣等掘了出來,再賞賜你。」

那名士卒感激地道:「願為大子死戰。」

呂駱默不作聲,示意那名士卒先行下去。

而其餘呂駱麾下的士卒,或是幾名重臣,都在警惕著四方,以免出現甚麼意外。

之前,一旁待命,欲要跟呂駱陳述西河侯國事宜的十行獸,見那名士卒走了,然後才到了呂駱的面前。

旋即施了一禮道:「主君,西河侯國似有變化。」

「嚄!」呂駱聽了面不改色,應聲說道:「你所知道的事,也說來我聽聽。」

「唯」十行獸,思索了一會,臉色如常,說道:「主君,西河侯或許不會來了?」

「甚麼?」呂駱聽到這一句,臉色大變。

他像是被踩著了尾巴的子鼠,頓時大驚。

「如何回事?」呂駱,焦急地追問道:「可是山間口的西河侯國人有了甚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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