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旅途的意義

呂樹黑著臉,這貨一來給櫻井彌生子都策反了,這還能行?

當然,策反這詞用的也不準確,就是兩個人雖然目的不同,卻一拍即合了,因為結果是一樣的:出去玩。

這得想個什麼辦法給文在否弄走啊,呂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文在否在這裡的話,太影響自己的計畫了。

原本是打算把奴隸主們吸引過來,自己放放心心的釣魚。

結果文在否一來,假設文在否不是那個幕後操控者,那奴隸主們看到文在否也該嚇尿了啊,自己還釣個屁的魚?!

他呂樹在呂宙的凶名再大,能有文在否更大嗎,大宗師之下第一人,畢竟還是不如大宗師更強悍啊……

而且這貨的嘴實在太碎了,一會兒都不歇著,還非常希望呂樹能跟他有互動,要一問一答才行……

早上茂木敏充帶著神集成員送餐過來,神集的這些車隊隨從已經集體化為快遞小哥了,呂樹坐在石桌邊上越想越氣,直接趁著文在否看地圖的功夫把筷子藏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文在否看著面前的石桌忽然對呂樹說道:「你信不信我平時吃飯都是用手抓的?」

他尋思著只要呂樹說不信,他就吼呂樹說那還不拿筷子來……

呂樹:「我信。」

「來自文在否的負面情緒值,+666!」

呂樹心想你還跟我玩套路呢?

然後,呂樹就眼睜睜的看著櫻井彌生子笑眯眯遞給文在否一雙筷子,文在否哈哈大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櫻井彌生子說道:「大家趕緊吃飯吧,今天行程還挺滿的!」

呂樹嘆息,完了,全完了!

他能噁心文在否,總不至於連櫻井彌生子一起噁心吧。

文在否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櫻井彌生子列的攻略,今天出去不會再有神集的成員陪同,也不會提供什麼支持和幫助,三個人就像是一個小分隊一樣就這麼準備行動了。

櫻井彌生子就像是一個普通小女孩似的認真做了一晚上的攻略,攻略上用彩色的筆標註了去哪裡玩,吃哪家店,然後在哪裡住宿,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的行程是什麼……

就好像攻略做的越詳細,大家玩的就會越開心似的,彷彿她把所有的心事,都傾注了在這次短程的旅途上了。

那本子上的彩色攻略,就像是櫻井彌生子彩色的心情一般,絢爛。

文在否看著攻略忽然問道:「這個天神祭好像非常有意思的樣子,祭的是誰?天神又是個什麼實力,超脫出大宗師了嗎?」

呂樹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

「那怎麼敢叫天神呢?」文在否驚訝說道:「口氣有點大啊,你能忍嗎?」

呂樹沒好氣說道:「我有什麼不能忍的,你不要把呂宙的觀念放到這裡來衡量,在這裡,神明是一種信仰,並不是看實力的。而且我也不確定這個世界的神明到底有多厲害,畢竟誰也沒見過。」

這和呂宙是不一樣的,呂宙叫做神王的那位所有人都知道他真實的存在著,雖然平時難得一見,但是以往經過神王宮的時候大家會知道,對方就在那座宮殿里。

「奧。」文在否點點頭:「看看錶演也不錯,話說祖地那邊有什麼好看的表演嗎?」

呂樹愣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祖地」這個詞,其實在文在否的眼裡是特指中國的!而不是地球!

以前有人提起祖地的時候,呂樹都以為是囊括了地球的所有地方,現在看來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難怪呂宙的語言,是中文!

「愣什麼。」文在否好奇道:「問你祖地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傳統表演?」

呂樹面無表情地說道:「胸口碎大石。」

「來自文在否的負面情緒值,+299!」

櫻井彌生子坐在旁邊溫和的看著這兩個人拌嘴,忽然感覺呂樹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接近。

文在否站起身來背上自己的登山包,這個時候茂木敏充忽然進來給他們三個人遞了一人一把雨傘:「大阪如今還在下雨,祝您三位玩的開心。」

文在否笑了笑並沒有接傘,而是說道:「放心,驅散一點雨雲還是能辦到的。」

直到這個時候茂木敏充都只是知道文在否很強,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和實力。

而這一刻,茂木敏充聽到文在否說的話當場就愣住了,驅散雨雲操控氣象?這是什麼境界?

「出發!」文在否意氣風發的朝門走去,呂樹就在後面牙疼的跟著。

櫻井彌生子小聲問道:「你不會怪我吧?」

呂樹苦笑起來:「怎麼會,放心吧沒有怪你。」

呂樹自己感受著櫻井彌生子的那份小心翼翼,就彷彿怕打碎了一場夢。事已至此他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情責怪櫻井彌生子呢。

「喂,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過去啊。」呂樹對前面的文在否大吼道。

「旅途的意義就在於路途啊,而不是終點。」文在否頭都沒回地說道:「這句話是某個吃獨食的魂淡說的,但我覺得很有道理。」

國士館大學的學生今天忽然發現,櫻井彌生子和呂樹都沒來上課,這是個什麼情況,大家現在每天都在等著這倆人的八卦呢!

結果這個時候有人忽然看到新聞驚呼道:「有人在新幹線的希望號上面看到了他們,他們要去大阪!」

「這是出去旅遊了啊。」學生們驚嘆道。

不得不說櫻井彌生子和呂樹這兩個「異類學生」的出現就彷彿學生世界的明星一般,過著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大家還苦逼上課呢,人家都跑去旅遊了……

多少人年輕的時候便嚮往著詩和遠方,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櫻井彌生子此時坐在希望號上快樂的就像是一隻小鳥,彷彿第一次擁有自己的青春。

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有點感謝那些奴隸主,因為是這些奴隸主給了她擁有這段時光的機會。

而呂樹明顯就不是那麼快樂了,坐在他對面的文在否上車之後就趴在窗戶上驚呼:「這是什麼東西,這就是火車嗎,它是怎麼發動的,這是不是個法器,有修行者在操控它?」

呂樹看文在否的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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