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霍華德身體中的火焰元素開始凝聚,他不打算跟呂樹墨跡了,現在他喪失了戰鬥力以免自己淪落到被刑訊逼供的地步,乾脆自我了斷!
呂樹並沒有阻攔,雖然他很想知道關於傀儡師的事情,但他並不會跟霍華德妥協什麼。
呂樹安靜的冷眼旁觀著霍華德自斷根基。
「來自Howard.Miller的負面情緒值,+1000!」
霍華德因為身為鳳凰社海外負責人的緣故一直都是全世界修行界最知名的人士之一,甚至可以說有時候他的存在感比聖徒都要強一些,畢竟聖徒自從晉陞A級之後也僅僅在南美遺迹出手一次而已。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代高手卻在非洲一不小心如同星辰般隕落,不知道為何呂樹看著對方的屍體忽然有種黯然的感覺,修行界如同霍華德這樣的強者也有可能馬失前蹄。
只是呂樹現在有點疑惑自己的白色火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以前總以為自己是個普通的孤兒,可是慢慢的,呂樹發現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他極力回憶著自己幼時的記憶,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有哪裡不對的地方,自己明明就像是個普通小孩一樣自由生長,直到有一天自己在大貨車的碰撞之下,那顆黑色吊墜轟然碎裂。
呂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心裡的白色樹形印記,這棵樹和白色火焰依然是他的未解之謎,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炎熱的大地上倒是植物鬱鬱蔥蔥,可呂樹卻沒心思看這些。
明明自己都已經認定自己只是個普通棄嬰了,明明自己都已經決定放下前塵往事不去跟素未謀面的父母計較,也不去想念與猜測,結果許許多多的線索卻自己浮上來了。
可這些線索零零散散的根本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答案,讓呂樹的心情有些無處著落。
呂樹取下霍華德手指上的那枚空間戒指,將霍華德的屍體還有之前山河印里那些來不及處理的屍體都給取出來全部火化,一把大火全都燒成灰燼。
他默默換上霍華德的行頭變成了霍華德模樣,之前呂樹假扮霍華德去見貝內特,這件事情很容易被人發現他變臉的能力,事實上他也並不是特別在乎這事,畢竟這些選手也不知道他本來樣貌是什麼樣,不還是防不勝防?
別說弗朗西斯科和霍華德不知道他是誰,就連夏仁生、林甘雨他們都完全不知情。
現在雖然霍華德帶著秘密死亡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呂樹的秘密就已經再次保險了,還有漏洞!只是呂樹現在懶得去想那麼多了,他換好霍華德衣服便已經開始打算怎麼讓著非洲的局勢更加混亂了。
只有讓這裡混亂起來,他才能獲得足夠多的利益。
正當呂樹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稀疏的樹林間呂樹依稀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人正向他走來,前後左右都有!
呂樹神情嚴肅起來,這擺明了就是沖著他來的,他的屍狗與伏屍已經隨時待命,數百枚雷霆劍氣也在氣海雪山之中不斷轟鳴旋轉。
這種時候只要不是A級親至,呂樹都有信心殺出一條血路來。
「霍華德,好手段。」
隨著聲音響起,弗朗西斯科的面目都遮蓋在白色斗篷下的陰影里,他穿過稀疏的樹林來到呂樹面前:「假意與我們結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與貝內特完成了交易,神應懲罰狡詐與欺騙。」
呂樹聽了半天,不就是EO忽然發聲明與鳳凰社結盟了,信仰理論部有點不服氣嗎。呂樹學著霍華德語氣傲慢笑道:「修行界本身就是各憑本事的地方,你們太弱了就不能怪我們鳳凰社捷足先登。」
呂樹是想激發鳳凰社與信仰理論部之間的矛盾,當然不能說話太好聽了。
咦,呂樹忽然發現弗朗西斯科並沒有產生什麼負面情緒值啊,什麼情況,這都一點不生氣嗎?呂樹覺得這個弗朗西斯科應該不是一個養氣功夫很好的人吧。
沙沙沙,衣物與植物摩擦的聲音響起,轉頭看向周圍差點倒吸一口冷氣,這特么來的人全是信仰理論部在非洲的盟友,都是各大組織的B級強者,足足5個!
呂樹有點惆悵,這特么自己剛才大話說早了啊,A級雖然沒有親至,但5個B級也忒多了吧!
兩個他都打不過,別說五個了!
呂樹想了想試圖挽回局面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平分這個礦藏,而且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到那個搶我們武器的高手,而不是在這裡自相殘殺。」
礦藏的事情還不是全憑一張嘴,說起來全部都給信仰理論部也沒事啊,他又不是真的霍華德……
弗朗西斯科搖搖頭:「霍華德,今天我們只能把你留在這裡了,至於那個天羅地網的高手不用急,先不急著殺他。」
呂樹當時就震驚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就是那個天羅地網的高手,既然不急,那能不能讓我回去洗個澡啥的……
這特么完了啊,全特么完了,自己好死不死的怎麼在這時候假扮成霍華德了?!
之前呂樹假扮來假扮去感覺很爽,有種玩弄別人於股掌之中的感覺,全靠一個大家對面具陣眼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結果這假扮著假扮著,忽然就替霍華德把鍋背身上了……這上哪說理去?呂樹也沒想到信仰理論部竟然殺氣這麼重,竟然毫不介意與鳳凰社結仇就這麼要殺掉鳳凰社的海外負責人了。
而且對方也很果斷,趁著霍華德落單的時候直接聯合盟友痛下殺手。
可這群人要殺的是霍華德,他呂樹是無辜的啊……應該是無辜的吧?呂樹也不是太確定……
這時候就算變回自己的模樣也沒什麼用,總不能笑嘻嘻說哈哈哈你們找錯人了老子不是霍華德,逗你們玩吶!
那一下子不就真相大白了嘛,還是得被群毆啊……
呂樹有點惆悵,這還能有啥辦法,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