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老人……
應該是老鼠吧？
賈正金微微皺眉。
另外一個大陸？山族？那又是什麼？
「咕亞厄爾巴基恩，我先安排你住下來吧？」咕亞摩爾山勒說道，「家裡房間很多，我一個人住也蠻無聊，正好你們兩個過來，能夠熱鬧熱鬧。來，你們兩個跟我去裡面挑自己喜歡的卧室……」
「我就不必了！」相對於咕亞摩爾珊德的興奮表情，賈正金顯得比較興緻短缺，「請問可以儘快帶我去找莫斯老人嗎？或者直接告訴我莫斯老人的住址，我自己去！」
「有這麼著急嗎？」咕亞摩爾山勒回過頭來，「我想你們長途跋涉過來，肯定累了。先好好休息一天，明早再去也來得及……」
「就是啊！不用那麼著急吧？」咕亞摩爾珊德也勸道。
「我想儘快見到莫斯老人，確定神靈的事情！」賈正金卻很堅持。
「這件事情對你這麼重要？那個神靈，到底是幹什麼的？」咕亞摩爾兄弟疑惑對視，無法理解。
「若是你們沒有空的話，能否將莫斯老人的地址寫給我？或者……我自己去找也可以。」賈正金是想儘快弄清楚這個世界到底存不存在神靈。若是有，神靈是否強大到足以消滅自己。若是沒有，自己也好儘快前往新的世界。
「看來他真的很急，大哥！」咕亞摩爾珊德側頭說道，「要不先帶他去莫斯老人那邊吧？」
「嗯……看起來是這樣。」咕亞摩爾山勒想了一秒，「那你自己在家收拾房間？我先帶他去莫斯老人那裡。」
「好！」咕亞摩爾珊德看向賈正金，「咕亞厄爾巴基恩，我幫你把房間收拾起來？」
「不用了！」賈正金搖頭拒絕，「探訪莫斯老人之後，我會很快啟程探尋神靈的消息。」
「這麼急？」
「嗯！」
「那好吧！身上有錢嗎？要不要我給你拿點路費？」咕亞摩爾山勒問道，「你的事情好像有點麻煩，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不用了！」賈正金同樣拒絕，「路費我自己有。」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什麼路費，只要能夠確定神靈是否存在，如何找到他或者召喚他，有女媧號在，賈正金能夠輕而易舉抵達這個世界任何角落。
「那你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咕亞摩爾山勒眼神很誠懇。
「若是需要幫助，我一定會找你們。」賈正金點頭，「現在，指向儘快找到莫斯老人。」
「好吧！那麼我先帶咕亞厄爾巴基恩去找莫斯老人，咕亞摩爾珊德你在家呆著，別亂跑！城市可不比森林，很複雜的。」
「我知道了！」
「稍等片刻！」咕亞摩爾山勒讓賈正金在門口等候，很快牽過來一隻肥大的蜥蜴。
「這是……」看到咕亞摩爾山勒牽過來，表情有些獃滯的肥胖蜥蜴，賈正金露出疑惑表情。
「我的坐騎，雖然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速度很快。」咕亞摩爾山勒讓賈正金做到蜥蜴背部，自己也跳上去，控制它沿城市街道一路狂奔。
彎彎繞繞，很快進入莫斯族聚集地，與公共市場不同方向，也格外幽靜的一片建築群。
找到一個假山形狀的建築物，停靠在角落的洞口前。
「稍等一下，我先問問莫斯老人在不在家。」咕亞摩爾山勒跳下坐騎，留賈正金在上面，跑到洞口敲了敲門。
「誰啊？」一隻灰老鼠探頭出來，露出睏倦表情。
「你好！」咕亞摩爾山勒禮貌問道，「請問莫斯老人在嗎？」
「葉族人？」灰老鼠睜開眼，上下打量之後說道，「看起來有點眼熟。」
「是！莫斯老人曾經在我小店訂購水果，都是我親自送上門的。」咕亞摩爾山勒微笑回答。
「哦……葉族水果店老闆！」灰老鼠想起來了，「今天沒訂單啊！」
「對！今天我不是為了生意而來，」咕亞摩爾山勒轉身指向賈正金，「其實是我們葉族的一個家人，想要找莫斯老人了解一些事情，看起來很重要！」
灰老鼠看看咕亞摩爾山勒，再看看賈正金，皺起眉頭：「這就比較麻煩了！你知道莫斯老人的規矩嗎？」
「不知道！」咕亞摩爾山勒搖頭。
「莫斯老人很久以前就取消無償為人解答，隨著年齡不斷老化，也不宜太過勞累。」灰老鼠輕聲說道，「如今莫斯老人一天只給一個人解答問題，而且必須有足夠讓他動心的報酬才行！其實今天城主剛剛來過，他為了得到答案，給了莫斯老人一年份的免費食物……」
「一年份？」咕亞摩爾山勒瞪大眼睛，感覺喉嚨乾燥。
「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灰老鼠好心勸道，「你就那麼一個小小的水果店，每天才賺多少？莫斯老人無所不知，但是解答的報酬你們不一定拿得出來。其實基本上，現在只有城主才有那個財力……」
咕亞摩爾山勒退回來，有些尷尬地看向賈正金，將剛才的話轉述：「要不還是算了吧？我雖然想幫你，但確實拿不出可以讓莫斯老人心動的報酬……」
賈正金思索片刻：「這個報酬不一定非的是錢對吧？」
「我不知道……」
「多謝你了！」賈正金從肥胖蜥蜴身上跳下，對著咕亞摩爾山勒說道，「你能送我到這裡，已經足夠！接下來，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有錢嗎？想見莫斯老人不是那麼容易……要不給我點時間，看看能否求見城主，請他幫幫忙？」
「你認識城主？」
「那倒不認識，但聽說城主性格挺好的，說不定會出手相助……」
「不用！」賈正金擺手拒絕，「咕亞摩爾山勒，很感謝你帶我來到這裡。我會自己想辦法見到莫斯老人，不麻煩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處理！」
「這不好吧？你畢竟是咕亞摩爾珊德帶來的，我有義務照顧好你……」
「沒關係！我的事情比較隱私，所以不方便讓你們插手。總之，還是要感謝你們！」賈正金再次道謝，「咱們在這裡道別吧？」
「真不要我幫忙？」
「真的不用，我自己有辦法！」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勉強。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
「嗯，我記住了。」
「那我走了？」
「再見！」
「真的走了？」
賈正金揮揮手，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