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曾經騙取我們古代文化的成果;稍後又騙取伊斯蘭文化的成果。西班牙穆斯林文化震驚世界,比希臘羅馬世界與我們的關係更為密切,更適合我們的感官和風格,可是這個世界被蹂躪了(我沒有說被哪個民族所蹂躪)。為什麼?因為,它的淵源是高貴,是男性的本能,因為它肯定生命,即使是以穆斯林生活那種稀有而高尚的奢華方式來肯定生命。
稍後,十字軍與某些東西相爭,在這些東西面前,他們一敗塗地,與這些東西比起來,即使我們19世紀的人也感到它是一種非常貧乏、非常過時的文化。確實,他們是想獲取掠奪物、戰利品,因為東方人那時是很富有的。
十字軍,更高的海盜行為,不是別的!德國的貴族即維京貴族,在這裡他們展現最拿手的事(如魚得水)。教會非常清楚在獲得德國貴族時它所得到的東西。德國貴族總是教會的「瑞士衛兵」,總是為教會一切壞的本能服務,但報酬很好。教會應該用過德國的劍,借用過德國的血和勇氣對世上的一切高貴事物決一死戰,在這一點上同樣存在很多困難的問題。德國貴族幾乎在較高文化的歷史中消失了。基督教、酒——這兩個最大的墮落手段。
其實,在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之間,不應比在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之間有更多選擇的餘地。決定是已定的,沒有人可以做任何其他的選擇。一個人不是賤民,自始至終就不是賤民。「對羅馬人展開白刃戰吧!與伊斯蘭教和平交友」,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行動、偉大的自由人,德國皇帝中的天才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德國人在具有恰當的感情方面,首先一定是一個天才,一個自由人嗎?我不明白,德國人怎麼可能有基督教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