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們這些已經獲得自由的人,才能了解19世紀被誤解的那些假定,即那種因變成本能和熱情反對這種「神聖謊言」比反對其他任何謊言更激烈的完滿性。以前的讀者是無法估量的,遠與我們喜歡的慎重的中立性不同,遠與那唯一可使這種外來的柔弱事物獲得解決的精神熏陶不同;帶著無恥的自私心,他們只是追求自身的利益;於是從福音的對立者中,教會被建立起來了。
如果一個人要尋找那諷刺的神性參與世界大戲劇的徵兆的話,他在基督教這個大問號中不會找不到一點點支持。人類匍匐在作為福音的起源、意義、道理的對立者的腳下;在教會的概念中,它宣稱為神聖的東西正是「帶來福音者」所感到的在他足下和背後的東西——一個人將無法找到一個更大的世界歷史的諷刺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