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北歐強勁的種族未曾拒絕基督教的神,當然使他們的宗教天才不足稱道,不要說他們的風格了。沒有任何理由解釋他們未能處理這種病弱和衰老的頹廢結果。這種失敗的原因在於他們;他們把病弱、年老和矛盾吸收在他們所有的本能之中!而從此以後,他們創造了另一種神。
幾乎兩千年來,沒有一個新的神!仍然是這個基督教一神論這種憐憫的神,似乎他的存在理所當然,似乎他代表了終極的和最偉大的神的創造力,似乎他代表了人類中終極的和最有力的創造氣息!這個凋零的雜種,這個空無的矛盾概念混合品竟然容許一切頹廢的本能、一切懦弱的行為以及心靈的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