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六章 看,飛碟

「我的騷友馬上就要上線?葉神,什麼意思?」

向董事有點迷糊,他不明白葉飛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騷友?什麼騷友?

葉飛笑道:「對於你們這些動不動就喜歡作濕的人來說,不就是文人騷客嗎?兩個文人騷客是朋友不就是騷友嗎?」

向董事:「……」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有你還怎麼亂造詞的嗎?

這貨無語的再次看向遠處的南海,幽幽道:「葉神,你是說濕人嗎?」

「沒錯,他一會兒就過來。」

「我和他不能比,他是專業的騷,我是業餘的騷,此騷非彼騷也。」

「……」

葉飛被向董事深沉的樣子給弄的啞口無言,這貨也是看著遠處的南海,道:「向董事,想做什麼詩?」

「現代詩。」

「作來聽聽。」

「見笑了,我先醞釀一下。」

向董事醞釀了一會兒,然後又醞釀了一會兒,再然後……

「我說你還作不作啊?你這再醞釀我都睡著了。」

葉飛這個蛋疼啊,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濕人,就算你是業餘的,也請你尊重一下濕人這個行業行不行?

人家濕人作詩那是信手拈來,不說讓你也信手拈來吧,至少你這醞釀的時間不用這麼久吧?孵小雞兒呢?三七二十一天啊?

就你這磨磨唧唧的尿性勁兒,就算你是孵小雞兒的,你這邊小雞兒孵出來,人家的小雞兒都會叫媽媽了。

「等一會兒,作詩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找不到那個感情點不能隨便亂作,會玷污了詩歌的靈魂。」向董事一臉認真地說道。

葉飛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道:「得嘞,你在這裡慢慢的醞釀吧,我先撤了,我怕在這裡睡著了,風挺大的,再感冒了就划不來了。」

「……」

向董事氣的哼哼的,也沒理葉飛。

葉飛沿著一條新開闢不久的小石路往下走,結果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的向董事突然開火了。

「啊!!」

葉飛:「卧槽!」

這貨被向董事這冷不丁的一下嚇一跳,在小石路上一搖晃,差一點從上面滾下來,趕忙扶住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了。

「你……」

葉飛這個來氣啊,神經病,這丫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啊這。

他趕忙回頭看,就見向董事面朝南海,一手叉腰,一手遙指面前的一片虛無。

葉飛看了半天,向董事一動不動。

最後葉飛等的腿都快麻了,向董事還是穩如磐石。

「你到底作不作啊?搞什麼飛機呢?」葉飛氣呼呼問道。

向董事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醞釀一會兒。」

「我去你妹的。」

就算眼前站著的是向董事,葉飛也直接一句髒話甩過去了,這丫忒操蛋了,他就沒見過這麼不正常的人,他現在嚴重懷疑這貨的腦子被摩天柱給嚇壞掉了,因為正常人根本就不會搞這麼極品而又沒譜的事情出來的。

葉飛也不等向董事的破詩了,扭頭沿著小石路就下來了。

向董事在後面一看,趕忙跟了上來。

「葉神,別走。」

「我不走陪你在這裡發神經啊?」葉飛頭也不回地說道。

葉飛剛剛來到小石路盡頭,就看到南海的海面上遊艇回來了,他知道濕人到了。

「那,你騷友來了。」葉飛一指遊艇,對身旁的向董事說道。

向董事目不轉睛的看著往岸邊行駛的遊艇,道:「啊~遊艇,你就像碧波中的一道精靈,在洶湧的波濤中忽上忽下,順水又順風……」

葉飛腿一軟,這貨是真的差一點坐地上,他現在再次肯定,向董事已經不是以前的向董事了,這是個逗比,這是個神經病二百五。

你說說你這作的都是什麼爛詩啊?有這麼二缺的濕人嗎?就算是業餘的你這樣的也不多見啊。

他對向董事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已經徹底失望了,這貨來到海邊,遊艇也正好停穩,一個白白胖胖梳著大背頭的男子西裝革履的從遊艇上下來了。

看到這人,葉飛直接就愣住了。

「嗨,葉神,見到我為什麼如此迷茫呢?不認識了嗎?」

「你是……濕人丁平?」

「然也。」

「然你妹啊,這麼幾天不見你怎麼吃這麼胖了?比以前也白了,還有這身打扮,嘖嘖,秀倫斯西裝啊,這鞋子……呃~你確定你穿西裝配拖鞋是認真的嗎?」

葉飛剛想誇這傢伙今天這身打扮很有逼格呢,畢竟西裝是秀倫斯的,名牌啊,一套兩千多呢。

結果等到他看到濕人丁平腳上鞋子的時候所有想誇讚的話全都咽下去了,這丫穿這麼高檔的一身西裝竟然配了一雙人字拖,你說奇葩不奇葩?

面對葉飛的疑問,濕人只是輕飄飄的回覆了兩個字。

「洒脫。」

葉飛是徹底服了這貨了,看到濕人丁平,他再一次認證了一句話。

「搞文學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你瞅瞅眼前的這位,就是典型的又瘋又傻,還有自己身後的那一位半吊子文人,一首詩沒做出來,已經一腳跨進瘋人院的大門了。

「行了,別洒脫了,熱不熱啊,這大熱的天。」

這可是南海省啊,全華夏最熱的省份,大冬天人家都來這裡避寒來的,熱不死你。

果然,濕人的腦門上有一層汗。

這貨將西裝解開,然後……然後葉飛又無語了,這傢伙裡面搭配的竟然是一個白背心,剛才葉飛還真沒注意他裡面穿的什麼,現在看清楚了,葉飛真的是被這貨給逗樂了。

「有才,真的太有才了。」

葉飛朝著濕人挑起了大拇指,沒辦法,面對這樣的神人,你不服都有罪啊。

濕人哈哈大笑,將西裝脫下來往肩膀上一搭,抹了一把腦門,道:「葉神,這一換地方換的離太陽更近了啊。」

葉飛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別扯沒用的了,進屋喝茶去,哦,對了,那邊還有你的一個同類項,也是搞文學的,你可以去認識認識。」

濕人一聽就來精神了,看著遠處的向董事,發現向董事也正在看他,兩個人的眼光在空氣中chua chua chua交鋒了三個回合,然後微笑點頭。

高人風範都是這樣的。

葉飛帶著兩個傢伙往回走,他走在前面,就聽兩個人在後面嘀咕起來了。

「道友……」

濕人剛一開口,葉飛就差一點趴地上。

道友?

道你個茄子啊。

濕人也發現自己口誤了,趕忙該了過來。

「不是,文友尊姓大名?」

向董事哈哈一笑,道:「英雄不問出處,喊我向某就可以。」

「呵呵,好別緻的名字,在下丁某,幸會幸會。」

「彼此彼此。」

葉飛一邊走一邊牙酸,他可真想回頭給這兩個神經病每人一腳,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別扯犢子了,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葉飛回頭說道。

他可真怕這兩個傢伙再這麼下去自己也變成神經病了。

濕人哈哈一笑,道:「葉神,文人之間的交流總是讓別人看著有些彆扭的,習慣就好。」

「我得能習慣啊。」

「慢慢來。」

「算你狠。」

葉飛也不理這兩個傢伙了,低著頭往前走。

濕人和向董事就好像彼此找到了知己一樣,一路走一路哈哈大笑。

「我看文友長相非凡,這腹大如鼓,一看就是滿腹經綸啊。」

「文友過獎了,啤酒喝的多了。」

「好,好,好,不愛喝酒的文人不是好文人,太白千杯不醉,留下舉杯邀明月,莫使金樽空對月之名句,杜子美因愛酒而留下了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之金句,陸少游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之雅句,莫不是都是好酒之人啊。」

葉飛是徹底給濕人丁平跪了,這特么就是個文人嘴炮啊這,關鍵是你這舉杯邀明月和莫使金樽空對月到底是怎麼配上的啊?

「我求求你們兩個了,咱能不說話嗎?我的心靈很脆弱,害怕被你們的大才給刺激到了。」葉飛轉回身給兩個正在胡扯二十四季的傢伙作了個揖,求饒道。

他是真的被這兩個傢伙給說的要瘋掉了,雖然他們兩個不是和自己說的,但是自己在一旁聽都能聽冒煙啊。

「好說,好說。」濕人淡定道。

葉飛加快腳步往前走,倆人在後面又開始說起來了,說的葉飛真的好想打人。

還好這個時候又有人過來了,要不然葉飛真的會揍這兩個傢伙的。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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