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
「哎呦!」
「……」
聽著一頓『砰砰啪啪』的聲音,趙風、許勇和冷月相互對視了眼。
「好像打的很慘啊。」許勇臉色一縮。
「哼,活該!」冷月輕哼一聲,這個時候絲毫不憐憫劉教官,反而感覺很有意思,痛快。
「哎,誰讓教官那麼皮了,平時跟著師父,要麼身旁也有青帝,有他們壓著江隊長才沒有發作,現在落單了,那還不挨揍?江隊長畢竟是一位巔峰的強者啊。」趙風搖頭輕嘆。
「可是……」
許勇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你有沒有覺得,劉教官和江隊長還挺有夫妻相的?」
「嘶!慎言!你也想挨揍嗎?」
趙風嚇了一跳。
你這傢伙別禍水東引啊!
這要是被江隊長聽到了,把他們幾個揍一頓,也換不了手啊,打不過的,根本打不過。
好在全神貫注揍劉教官的江晏藍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議論。
狼嚎聲持續了足足十分鐘,打的江晏藍頭髮都有點亂了。
爽!
她的眸子都亮了起來,感覺渾身毛孔舒張,爽到了骨子裡。
「讓你在跟我倆嘚瑟,哼哼,下次在跟我皮,我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江晏藍收了手之手,得意洋洋的看了兩眼癱軟在地上的劉教官。
「哎呦呦……不敢了,不敢了。」劉教官痛哼哼的時候趕忙回答。
已經青了的兩個眼眶偷偷的打量著江晏藍的表情,發現她的得意,他其實心裡有點痒痒,不知何時才能揍回來。
「你給我注意點!下次不要讓我在碰到你!」
江晏藍哼了一聲,伸出手指,搖了搖車鑰匙,隨即轉身溜溜達達的走回自己的甲殼蟲,腳步輕盈雀躍。
一副我太爽了的架勢。
看到她這股勁兒,劉教官就感覺像是一個欠登,氣的瑟瑟發抖。
在他的緊緊盯著的目光中,江晏藍上了車,腦袋一甩,腳踩油門,嗡的一聲向前駛了過去。
嗖!
劉教官一下子就站起了身,目光盯著,直到江晏藍的車子被車流夾在中央,快要消失在街道口的時候,劉教官叫道:
「小娘皮,等下次我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你給我等著!」
見到甲殼蟲車子一頓,劉教官嚇的差點拔腿就跑,但好在後邊的車子緊緊的跟著,江晏藍最終沒有下車,只不過是降下了車窗,左手突然伸出來,豎起了一根中指。
赤裸裸的嘲諷。
正當劉教官還想說一句狠話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道輕咳聲:
「小夥子,你怎麼被一個女人打的這麼慘?她是你的女朋友吧?」
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遛狗的老大娘撇嘴搖頭:「一定是你在酒吧里鬼混被人抓到了,年紀輕輕就這麼浮躁,我看你女朋友面向很清秀文靜的,都能給惹急眼,你說說你,眼眶都黑了,趕緊回去看看吧。」
嗡!
劉教官腦袋一陣眩暈。
我的天,挨了揍還要被人說上幾句嗎?
但面對這五十多歲的老大媽,劉教官也不能怎樣,臉色有點僵硬的笑著:
「大媽你說的對。」
「來,您老慢走,小心別崴到腳。」
「腿腳還挺利索的啊。」
說了講句話,劉教官反客為主,不再給人家開口的機會。
待那位老大媽離開後,趙風幾人也走了回來。
「哎呀我去!被揍成大熊貓了啊。」許勇看著劉教官漆黑的眼眶,憋著笑說道。
「活該被揍。」冷月幸災樂禍地說道。
「回去吧。」
趙風點頭,走向車子的駕駛位。
「哎呦,屁股疼,腿疼,胳膊疼,眼睛疼,快扶我一把。」劉教官叫了聲。
但並沒有搭理他。
「沒良心的。」
劉教官一瘸一拐的跑到後排座,癱了進去。
一路行駛回到陳家莊園後,劉教官掩面進入他們幾個居住的別墅。
進屋後,就找了個鐵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些藥草,開火,用半個小時熬了一鍋湯藥,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隨後又拿出幾片葉子,敷在眼眶,隨後便軟在沙發上躺著。
像是敷面膜一樣,大概半個小時。
「呼。」
劉教官吐出一口氣,將變了顏色的葉子拿下,他的眼眶恢複了正常,身體也不痛了,又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教官,我是真沒想到,離開部隊,你就這麼活躍了。」趙風看了眼劉教官笑道。
「那不一樣。」
劉教官面色一正:「部隊里我是狼頭,要有個樣兒,出任務的時候,更是要謹慎小心,要是因為我的失誤,讓哪個兄弟送了命,不敢想。」
所以他在部隊里並不是很活躍,大部分的時間都比較嚴格。
隨即劉教官又笑了起來:「現在的生活,簡直跟休假一樣,輕鬆隨意,像是夢想中的生活,還成為了武道宗師,其實本以為我將來還會回到部隊,但現在看來,不會了,我給部隊提供了很多氣勁大師當教官,這也是很大的功績,我大伯也很滿意,至於我以後就可以在萌萌安保抱緊老闆的大腿享受生活了。」
「可這也不是你挑釁江隊長的理由。」冷月默默地提醒了一句。
讓劉教官表情僵硬住了。
「對啊,教官你是不是對江隊長很來電?」許勇好奇的問道。
「你可拉倒吧!」劉教官一下子跳了腳:「我對那暴躁的小娘皮來電?不可能的……」
話語說的很霸氣,只不過看上去劉教官的表情怎麼有點心虛?
幾人笑而不語,感覺或許兩人真的能摩擦出一點的火花。
只不過現在的實力不對等啊!
人家江晏藍好歹是宗師巔峰的強者,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是一尊神境,劉教官呢……
咳咳。
本來之前他自己突破了武道宗師都有點洋洋得意,但現在,隨著接觸的人越來越高,他們感覺自己還是個菜雞!
這話若是放在武道界,說一位武道宗師是菜雞,怕是會引起很大的嘩然。
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啊。
但若是放在張寒陽和青帝的身旁,又覺得理所應當。
因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第二天,劉教官幾人生龍活虎的旅遊,吃喝玩樂。
張漢一家三口自己出去遊玩,倒是留下了百般無聊的張莉。
但這裡是上京城,也是張莉土生土長的地方,總會有一些的朋友。
於是張莉打了幾個電話,約了好姐妹。
一同吃了晚餐,然後去了夜店。
本來見到同學剛開始的前半段都是敘敘舊。
後來在兩個女生男朋友的到來之後,他們又帶了七八個朋友,味道就有些變了。
其中一個女子對張莉陰陽怪氣的,她的男朋友也是一陣附和。
還聲稱請客去上京城最大的夜店去消費娛樂,他認識那裡看場子的大哥。
到了地方,很有牌面,安排在三號卡台。
但玩了一個小時,便來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皺著眉頭,訓斥著看場子的大哥:
「我讓你隨便安排前三的卡台了嗎?等會兒貴客來了怎麼辦?」
「是是是,我馬上給他們換。」看場子的大哥一頭冷汗,趕忙轉頭:「你們趕緊讓一下。」
「讓個屁!」
話音剛落,在眾人的目光中,西裝男子目光一瞪,一巴掌拍在看場大哥的腦袋上,隨後小心翼翼的湊上前頭:
「張小姐,您怎麼來了!哎呀,不知道您在這裡,我差點安排錯了,千萬、千萬不要怪罪啊。」
一言出,全場驚呆了。
「不好意思,你是?」張莉遲疑的問。
「我是馬家的馬小男,您肯定不認識我,但我認識您,張小姐,您在這裡,我們董事長肯定高興的不得了,我這就去叫他。」
「……」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這個時候,當年認識張莉的所有人都蒙圈了,怎麼感覺她的身份比當年還要厲害?
她已經不是張家人了啊,為什麼呢?
他們當然無法知曉,張莉有個何其恐怖的哥。
對於這種最親的血緣關係,誰都知道,張莉要是不高興,人家親哥可是會親自到場的,張寒陽一來,誰能頂得住?
連喬家和林家都被滅了,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上京城,對於張漢身旁的那些人,都有很深的研究,可以說很多地方的管理層,都知道這麼回事,不能惹,碰不起。
於是張莉這一卡台,頃刻間上了滿目琳琅的美食和酒水,價值頗高,還都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