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三人鬥地主

寧濤開好了惡念罪孽處方契約,他將它摺疊好,然後拿著筆來到了李彪的身邊。

李彪忽然響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

寧濤心中一動,催促道:「你想起什麼了?快告訴我!」

李彪沒有直接說出來,他直盯盯地看著寧濤,眼神之中帶著警惕與猜疑:「你不會殺我,對嗎?」

寧濤說道:「我要是想殺你,我就不救你了,你會死在那個房間中。」

李彪又說道:「你不會將我交給警察吧?」

寧濤搖了搖頭:「我絕對不會將你交給警察,事實上我也被那三個傢伙誣陷,警察正在通緝我。」

「這個我知道,我看見新聞了。」李彪又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有一次,我打電話給她報賬,我聽到了一些聲音……就像是廣播體操的聲音……121……121……」

寧濤心裡暗暗地道:「廣播體操,121……難道那個女人是一個老師?這不太可能啊,一個老師怎麼可能將李彪這樣的惡人控制在股掌之間?」

「關於那個女人我就知道這麼多,你說過要救我的,求求你快救救我。」李彪乞求道。

寧濤說道:「簽字吧,簽字之後我就治好你。」

李彪拿著寧濤給他的筆,想將寧濤放在地上的惡念處方契約打開看一看,寧濤卻用腳踩住了他想打開的部分。

「相信我,你不會願意看見的。」寧濤說。

「你不會藏著一張欠條吧?」李彪試探地道。

寧濤呵斥道:「簽字!我這裡,沒有條件可講!」

李彪顫了一下,拿著筆在惡念處方契約上籤上了他的名字。

一團青煙頓時涌了過來,轉眼就將李彪吞沒了。

一分鐘後青煙散去,李彪靜靜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那把扎在他胸口上的軍刀已經拔出來了,躺在他的胸膛上。

寧濤將那把軍刀拿了起來,軍刀的刀柄上刻著「東方戟」三個字。

難道是那個殺手的名字?

寧濤將軍刀收了起來,然後一天針惡疾扎在了李彪的腦袋上。十惡不赦之人不可赦,賬本竹簡開出的惡念處方契約只有一條贖罪的條款,那就是以死贖罪。這一天針惡疾下去,李彪會死在這裡,就連屍體都不會留下。這是他做惡應得的果,不怨天,不怨地,只怨他自己。

寧濤打開方便之門,回到了位於龍門客棧後院的房間中,然後撿起那張掉在地上的畫有血鎖的普通處方簽,並將它收了起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濃濃的血腥味,還有長發男子特有的雪茄氣的味道。

寧濤順著那個長發男子逃走的路線走,出了秀樓,他追蹤到了圍牆邊。

牆上有一個蹬踏過的痕迹,長發男子翻牆出去了。

寧濤縱身一躍,虛空踏一步,雙腳輕飄飄地落在了牆頭上。他眺望了一眼,然後跳了圍牆,循著氣味追蹤了下去。

龍門客棧的後面是一片荒地,荒地後面是一片山坡,更高的地方,一段野長城從山頭上蜿蜒而過。

寧濤鎖定長發男子的氣味繼續追蹤,沒多遠便停了下來。

地上有摩托車啟動的痕迹,車輪的痕迹一直往前延伸。寧濤眺望了一眼,看到了一條馬路。他放棄了,原路返回,騎上天道號電瓶車離開了龍門客棧。

離開桃花村範圍,他在野外畫了一隻血鎖,開血鎖回到了天外診所之中。

診所里的地上已經沒有李彪了,他走得什麼都沒有留下。

寧濤打開賬本竹簡,賬本竹簡顯示的可用餘額多了1997點,一點不多,一點不少。善惡鼎中又出現了惡氣多餘善氣,黑濃於白的現象。

寧濤在診所里撥通了江好的電話,開門見山地道:「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宋北鯤沒來,倒是來了幾個律師,還有一群媒體記者,吵吵鬧鬧的,很煩人。」江好的聲音,手機里也隱約能聽到有人爭吵的聲音。

「會放人嗎?」

「不會,這次可不是小事,那本賬本里牽扯到很多人,他作為其中之一,還與曾懷武一起陷害你,就憑這一點他都沒法保釋。我已經跟廖局長打過招呼了,無論誰來說情都不會放人。」江好說。

「那就好。」寧濤說。

「你那邊怎麼樣?」

寧濤說道:「等你回來再說吧,電話里說不方便,另外幫我查一個人。」

「查誰?」

「一個叫東方戟的人,日出東方的東方,呂布的方天畫戟的戟。」寧濤描述得很清楚。

「好,我待會兒就去查查,我今晚怕是回不來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江好的聲音。

「你也早點休息。」寧濤掛斷了電話。

宋承鵬那邊有江好守著,那還真不是誰誰去說情就能將宋承鵬保釋出去的,只要宋承鵬被關在警局裡,那就還在他的掌控之中。宋承鵬是他的一張牌,這張牌關係著殷墨藍的安危,他也必須要掌握在手中。

李彪身後的那個女人,還有那個長發殺手就只能暫時放一邊了,當務之急是儘快查出殷墨藍出了什麼情況,人在哪裡。如果殷墨藍是因為調查創世生物科技公司而被害了,那麼對不起,就算宋承鵬只是一個「切雙卵以贖罪」的條款,他也會要了宋承鵬的命!

寧濤來到了鎖牆之下,找到了一隻新出現的血鎖。他打開血鎖,方便之門出現的時候他走了進去。兩秒鐘後,他出現在了一個房間之中。

噼啪!

一道閃電字從夜空中劈下,雪亮的光芒照亮了這處房間。

在是一個農戶的房間,青追和白婧正躺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睡覺。窗外下著暴雨,狂風吹拂,這些都沒有影響到姐妹倆睡覺,寧濤來到房間之中的時候,她們竟不約而同地醒了。

「寧哥哥,你怎麼來了?」青追很驚喜的樣子,不等寧濤說話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的身上僅穿著文胸和三角形的褲子,一身的好景色美麗動人。白婧和她一樣,除了文胸和三角形的褲子之外再沒有一塊多餘的布料,一身的風景大大方方地呈現在寧濤的面前。

白婧擺出了一個側躺的姿勢,慵懶地道:「妹夫,我是不是該出去,給你們把床騰出來?」

寧濤尷尬地笑了笑:「不用不用,我就是來看看,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然後再跟你們聊件事。」

白婧就在旁邊,青追也不好與寧濤有什麼親熱的舉動,她下了床去給寧濤搬了一隻凳子過來,讓寧濤坐下之後她又去拿杯子去給寧濤倒水。完全是一幅丈夫歸家了,小媳婦貼心伺候著的樣子。

「你想聊什麼事?」白婧依舊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一隻手撐著下巴,一條腿壓著另一條腿,曲線誘人。

青追將一杯水放在寧濤的手中,然後站到寧濤的背後給他捏肩膀,寧濤坦然受之。

這大概是這個世界上相處得最好的姐姐、妹妹和妹夫了,姐姐可以當著妹妹的面撩妹夫,妹妹不但不吃醋,還站在後面給丈夫捏肩膀。

寧濤稍微穩了一下心神,開口說道:「我還是先聽你們說吧,你們這邊進行得怎麼樣了?」

白婧說道:「這裡是西部的一個村子,叫什麼村子來著?」

青追給了白婧一個白眼:「你腦子都長胸裡面去了嗎?公司在這裡投資一千萬搞救災工作,你作為公司的董事長,你居然不記得這個村子的名字?這個村子叫漁江村,與蜀地的古城平武很近。」

白婧非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笑道:「還是妹妹記性好,將來生娃一定是學霸。」

寧濤:「……」

白婧接著說道:「妹妹已經說了,我們在這裡投資了一千萬搞救災和災後重建工作,搭建臨時安置點,買被褥和生活用品,然後修橋鋪路什麼的,花錢如流水,就是這麼個情況。等暴雨停了,洪水退了,我們再留點錢,僱人幹活,我們遙控指揮就行了。要是一直待在這裡,修個半年一年的,青追不給你戴綠帽子,我都想給你戴綠帽子了。」

寧濤乾咳了一聲:「白姐姐,不開玩笑。」

「你要聊的事是什麼事?」白婧問,寧濤的反應似乎讓她覺得沒趣。

寧濤說道:「我帶來的是一個壞消息。」

青追頓時有點緊張了:「是不是哮天犬死了?」

寧濤說道:「哮天犬好好的,這會兒還恐怕還在用手機玩抖音。我說的是殷前輩,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收到他的消息了,打電話也打不通。這段時間,他有與你們聯繫過嗎?」

青追和白婧都搖了搖頭。

寧濤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他又說道:「我估計他已經落在了創世生物科技公司的手中,或者掌控那家公司的修真勢力之中。」

白婧訝然道:「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有這樣一個修真勢力?」

青追猜測道:「不會是唐門吧?」

寧濤想到了唐子嫻,然後搖了搖頭:「是唐門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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