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簡密的幸福生活

錢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就在當天晚上寧濤就在距離天外診所不遠的地方租下了一個四合院,據說是清朝一個五品官員的住宅,有正房、東廂房、西廂房、倒背房,還有宅門和庭院,古香古色又大氣。當然價格也大氣,月租金二十萬元。

如果是以前的「創業期」,寧濤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奢侈花二十萬租一個房子住,可現在的他已經是今非昔比,二十萬塊的租金對他來說毫無壓力,隨隨便便給人隆個胸,減個肥就能賺回來。

房子租下來之後,青追給狐小姬餵奶,白婧和江好分配房間,布置房間。寧濤則偷閑溜回到了天外診所。

善惡鼎閉著眼睛,一副不搭理的樣子。

寧濤也懶得搭理它,徑直走向了鎖牆。

其實,只要他每畫一隻血鎖,天外診所的鎖牆就會浮現出一隻對應的血鎖。比如他畫在普通處方簽上的血鎖,那是十幾隻血鎖重疊在一起,是一個模糊的血團。可一旦他撕下一張,放在某個地方,鎖牆上就會浮現出一隻對應的清晰的血鎖。

他給喬哈娜的一疊普通處方簽上每一張都畫有一隻血鎖,也一直都在鎖牆上,只是也是一個模糊的血團,無法開啟。現在,鎖牆上出現了一隻分離出去的血鎖,非常清晰,可以開啟了。

寧濤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北都時間22點整,美國與華國的時間差是十二個小時,換算成美國時間也就是上午十點。喬哈娜是兩個小時前打來的電話,也就是美國時間的早晨八點。

這麼一換算寧濤就放棄了立刻過去看看的想法,喬哈娜很有可能是起床後給她打的電話,他並不清楚她所在的環境。萬一她還在她的房間里,或者有人正在大少她的房間,他突然一個方便之門出現在她的房間中,亦或者是她的辦公室里,那還不把人嚇個半死?

「我說明天就可以,那就再等十多二十個小時吧,做飛機不也得十多個小時嗎,趁這點時間我也好做點準備。」寧濤心裡這樣想著,然後他開啟了一隻血鎖。

兩秒鐘後,寧濤出現在了神農架劍閣村附近的一片位於密林中的山崖下。

夜色籠罩下的卧雲村一片寧靜,村民們都有早睡的習慣,僅有兩戶人家還亮著燈。

簡密的家就是其中一戶。

寧濤順著村子裡的石板路向簡密家走去,一隻土狗從它家的院子里跑了出來,沖寧濤搖尾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平道咬他那一口的原因,很少有狗咬寧濤,但也有例外,比如那天在官城客家巷裡罵他是傻逼的泰迪就是一個例子。這裡面似乎也有狗的脾氣性格的原因,畢竟就算是同類,汪星人也是經常吵架鬥毆的。

寧濤停下了腳步,伸手摸了摸狗頭:「回去吧,不要跟著我。」

低語者雪花涌動,他的聲音傳遞給土狗。

土狗的聲音也在他的腦海之中響起:「給塊骨頭吧,半個月都沒吃肉了。」

寧濤:「……」

自從發現低語者能翻譯狗語之後,他總是會遇到這種苦笑不得的情況。

「算了,看來你沒有。」土狗轉身離開。

寧濤心中一動,說道:「對了,狗子,你最近有沒有看見陌生人?」

土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寧濤一眼:「今天來了一個女人,以前從來沒見過。」

「長什麼樣?」

「又矮又胖,一臉的麻子,比我家的女主人還難看。」土狗說。

寧濤笑了笑:「謝謝你,狗子,下次我一定給你帶骨頭。」

「好叻。」土狗跑開了。

寧濤來到了簡密家的院門前,隔著門縫觀察。姜阿姨的房間里沒燈,似乎已經入睡了。簡密的房間里還亮著燈,可簡密不住他的房間,那個房間現在是漢克斯的遺孀瑪利亞在住,她還沒睡。

觀察之後,寧濤縱身一躍,一個腳下有梯,悄無聲息的躍上了牆頭。卻不等他跳下去,一個人影便從柴房裡溜了出來,躡手躡腳的往亮著燈的房間潛行過去。

寧濤的第一個反應是有賊,可定眼一看卻又呆在了牆頭上。

那個向瑪利亞的房間潛行過去的人不是什麼賊,更不是什麼刺客,而是簡密那小子。

他想幹什麼?

寧濤的心中一片好奇,人也蹲了下去,不讓簡密發現。

簡密來到了房門前,伸手輕輕敲了一下門。

房門打開,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門後,正是瑪利亞。她的身上僅穿著內衣,燈光下好一身細皮嫩肉。她的年齡雖然比簡密大,皮膚和身材卻保持得很好,也算是一個動人的尤物。

兩人對視了一眼,瑪利亞突然伸手將簡密拽進了門,兩人也就在那一瞬間糾纏在了一起。混亂中,瑪利亞抬起一條大長腿關上了房門。

「呃……簡密那小子怎麼和瑪利亞好上了?」寧濤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可是他的耳朵里卻又傳來了瑪利亞的比較誇張的聲音,那聲音又時時刻刻的在提醒他,這是真的,嗯,這是真的,啊,這是真的。

可更奇葩的情況又出現了。

大約一分鐘後,姜阿姨的房門又打開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披著外套,躡手躡腳的從黑燈瞎火的房間里溜出來,又躡手躡腳的溜到簡密的房間的窗戶下面,隔著窗聽屋子裡的聲音。

姜阿姨顯然不是為了去聽某種聲音才躲到窗下的,她似乎是為了確定某種情況才偷聽的。還真是那樣,她聽到屋子裡傳出來的動靜之後,她笑了笑,又躡手躡腳的溜回去了。

寧濤這邊忍不住苦笑道:「姜阿姨啊姜阿姨,這多半是你慫恿簡密這樣乾的吧?你呀你,你就算急著想抱孫子,那也得給簡密找一個沒結過婚的黃花閨女啊,找一個寡婦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你小子這樣搞,我還怎麼帶瑪利亞去義大利?」

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不過簡密似乎並沒有從那個房間里離開的想法,寧濤蹲在牆頭又等了十幾分鐘他都沒有從那個房間之中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又傳出了某種異樣的聲音。

寧濤當場無語了,他不遠千里過來是辦正事的,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想跳下牆頭直接去敲門,可想想又放棄了。簡密一個大山裡的青年,難得遇見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金髮碧眼的洋女人,嘗到甜頭的他有點貪也是正常的,但去打攪人家就不好了。

寧濤也不願意蹲在牆頭上聽直播,他直到現在都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男子,那聲音對他的刺激很大,難受。他跳下牆頭,然後往村尾的小廟走去。

小廟裡一團漆黑,風吹過廟門口的蒼老的銀杏樹,滿樹的樹葉搖晃,偏偏金黃的葉子灑落下來,別有一番凄清之美。

不知不覺,秋天快要到頭了。

寧濤站在小廟門口,打開小藥箱,取出一隻戰術手電筒照打開,雪亮的光束照在了神農氏的神像上。

他對神農氏的神像其實不感興趣,他來這裡的目的還是那個紅衣女人。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他在這裡看到她的情景,每一個細節,歷歷在目。

突然,寧濤的視線落在了神像的頭上。

這尊神農氏的神像經歷了不知道多麼漫長的歲月,面部的特徵都風化了,模糊不清。他很清晰的記得它的樣子,可是這一次他卻發現它的耳朵旁邊出現了一道裂痕。

寧濤進了小廟,繞到了神像的側面,拿著戰術手電筒照射神像的頭部。結果他就發現那道裂痕很蹊蹺,不像是自然開裂,倒像是構成頭部的兩個部分鬆開了。

寧濤爬上了神壇,來到神像旁邊,然後拿出日食之刃插進縫隙撬了一下,一聲輕響,神像頭部的後腦勺頓時分開,露出了一個暗格來。

難道神像的頭部里藏著什麼秘密?

寧濤的心中一片激動,他小心翼翼的托住神像的後腦勺將它往後移開,暗格一點都的展現出來。

就暗格的尺寸,它大致可以放下一本書,或者體積相當的東西。

然而,暗格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有人捷足先登了。

寧濤忽然想起了來時的那條土狗跟他說過的話,一個又矮又胖的女人,滿臉的麻子。他心中暗暗地道:「上次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神像的頭部有裂痕,這次來卻發現了,會不會是那個女人來取走裡面的東西,卻又無法將神像的頭部還原到原來的樣子,留下了裂痕?多半是這樣的,可是她又是誰呢?」

不管是誰,能來這種地方找東西的人不會是一般的人。

寧濤將神像的後腦勺推了回去,跳下了神壇。他喚醒了鼻子的聞術狀態,捕捉這裡的氣味。卻就是這一捕捉,他頓時愣在了當場。

他捕捉到了一個女人的氣味,唐子嫻。

這就正常了。

唐子嫻對陰月人的文明和遺迹,還有那座法陣的了解其實比他還深,她找到這裡來取走什麼東西就太正常了。雖然不知道她從神像的暗格里拿走了什麼東西,但想必也與陰月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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