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可破扇

滴滴車在廣場旁邊停下,寧濤下了車向一家冷飲店走去。天氣熱,他想給孩子們買點冰激凌帶過去。

「清妤,有空嗎?」寧濤給林清妤打了一個電話。

「有啊,約我吃飯還是看電影?」林清妤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聽聲音就知道她在笑。

「你在哪?」

「我在公司,你在哪?」

寧濤笑著說道:「我請你吃冰激凌,你要巧克力味的還是香草味的?」

「我要吃香草味的。」

「好的,我等下來公司找你,順便請你幫個忙。」寧濤說。

「哈,我就奇怪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原來是想讓我做事,我告訴你,本姑娘可不便宜,你一支冰激凌可收買不了我。」林清妤的聲音。

本姑娘可不便宜,這話寧濤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可也不好去糾正人家的語病,他說道:「你想好要吃什麼,我請客,我先掛了,等下聊。」

「嗯,好。」林清妤那邊掛了電話。

寧濤收起手機加快腳步向冷飲店走去他的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不可破扇的扇骨是霜銀打造的,靈材綱目上說它具有聚冷氣的作用,待會兒買了冰激凌我把它放在冰激凌里,不知道冰激凌會不會保持冷凍,不會熔化?」

這麼一想,他便從腰帶上抽下了那把不可破扇,嘩啦一下打開,對著臉蛋扇了一下。這一扇,頓時一片涼爽的風息撲面而來,燥熱頓消。

一輛奧迪A6轎車從馬路上駛過,靠近寧濤的時候悄然放慢了速度,副駕駛上的玻璃也往下放。

馬路邊的人行道上,寧濤突然停下了腳步。就在那輛奧迪A6轎車靠近他,放慢速度的時候,他的心中頓時有了一絲心神不安的感覺,隨即奧迪A6轎車的副駕駛開始放下車窗玻璃的時候,那一絲不安的感覺變陡然上升成了危機感!

這是靈識的本能反應,也可以理解成第六感。普通人的第六感很弱,幾乎很難發揮出什麼作用,可對於他這個修真醫生來說,他的靈識遠比普通人強大很多倍,他的第六感也就成了真實的「感覺器官」。那輛奧迪A6轎車中有強烈的殺氣,他怎麼可能感應不到?

寧濤的眼角的餘光落在了那輛奧迪A6轎車之上。

奧迪A6轎車的副駕駛室里突然探出了一隻手,那隻手裡握著一支裝了消音裝置的手槍。槍手戴著黑色的頭套,那隻手很粗壯,滿是金色的汗毛。他沒有絲毫猶豫,槍口對準寧濤的那一剎那間就扣動了扳機。

寧濤沒有將身體撲出去,因為距離太近,人體移到的速度根本就快不過槍手調整槍口的速度,更快不過子彈的速度。一旦他將身體撲出去,側向翻滾,對方只消槍口一抬就能在他的背上打出幾個血洞!他的選擇跟簡單直接,他直接將手中的不可破扇擋向了那個槍手的槍口。

噗、噗、噗!

裝有消音裝置的手槍抖動,三顆子彈從槍口裝置噴射而出,瞬間擊中了不可破扇的扇面。

不可破扇的扇面沒有絲毫破損的跡象,深淵杜仲編織而成的扇面擁有遠勝避彈衣的防彈性能,那三顆子彈撞上之後就彈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槍手驚愣了一下,但跟著又將槍口移開,避開寧濤手中的不可破扇,往寧濤的小腹移動。

寧濤手中的不可破扇如影附隨,也往小腹移動,始終鎖定著槍手的槍口。

噗、噗、噗!

槍手又開了三槍。

地上又多了三顆冒煙的彈頭。

寧濤突然向行駛在馬路邊上的奧迪A6轎車撲去。

奧迪A6轎車突然轟了一下油門,加速往前衝刺逃離,轉眼就寧濤甩在了身後。

寧濤停下了腳步,因為快速飆升的腎上腺素,他的雙腳有點輕微的顫抖的癥狀。他的背皮上也涼颼颼的,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如果不是他的手裡正好拿著不可破扇,那他這次可就很危險了。那個槍手僅距離他幾米的距離,他幾乎沒有可能必過對方的子彈!他的隨便挨靈力氣囊能防禦鈍擊傷害,可對子彈的穿刺傷害卻無能為力,一旦擊中他的要害,他也得死!

那個殺手是誰?

是誰派來的?

寧濤的腦海里飛速的思索著這個問題,他想到了唐門,可又被他否定了。唐門確實與他有仇,派殺手來殺他也是正常的情況,可唐門有唐門的風格,唐門的人喜歡用毒針、毒鏢,根本就不喜歡用槍。還有,那個槍手握槍的手上滿是金色的汗毛,那種顏色的汗毛只有白種人才會擁有。

「難道是打尋祖項目的那伙人?」寧濤又想到了那個只聽過名字的人物,尼古拉斯康帝。

一對情侶從寧濤的身邊走過。

「剛才這個人拿著扇子跳舞,好搞笑。」女人對她的男友竊竊私語。

「神經病,大概是中了廣場舞的毒了吧。」女人的男友說,語氣滿滿都是不屑的味道。

寧濤收起了思緒,但並沒有跟這對情侶計較,他合上不可破扇,然後又向那家冷飲店走去。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裡他有想過報警,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拿出手機報警。

警察來處理,拋開詢問和筆錄這些麻煩事情不說,他最大的麻煩卻是要向警方解釋為什麼會有殺手開槍刺殺他的原因。從某種角度來說,他自己其實也是一個「罪犯」,因為他處決了槐克兵,聯手殷墨藍和青追殺了唐天人。這樣一個尷尬的身份,他實在不想面對警察。

來到冷飲店,寧濤買了一大包冰激凌,然後去了藍圖生物科技公司的辦公大樓。路上,他真將不可破扇放進了裝著冰激凌的袋子,進了電梯他打開袋子看了一下,冷凍的效果居然不輸冰箱,當真是個製冷的寶物。

寧濤先上了頂層,將買來的冰激凌分給了孩子們,只留了一隻香草味的冰激凌。

「你留一支冰激凌是給我的嗎?」李小玉眼巴巴的看著寧濤,雖然她的手裡正拿著一支巧克力甜筒。

寧濤笑著說道:「小玉,這是給清妤姐姐留的。」

「我給你唱首歌,你把冰激凌給我好嗎?」李小玉說。

寧濤,「……」

蘇雅走了過來,表情嚴肅,「李小玉,一邊待著去,不許胡鬧。」

「哼!」李小玉氣哼哼的哼了一聲,小屁股一扭就走了。

蘇雅也沒放過寧濤,「你也是的,你給孩子們買什麼冰激凌,萬一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寧濤笑了笑,「我就是醫生,吃壞了肚子我包醫好。」

蘇雅說道:「那你把你手裡的冰激凌給我吃。」

寧濤有些尷尬地道:「這隻冰激凌……」

「你給不給?」蘇雅說。

寧濤苦笑了一下,將手中的香草味的冰激凌遞給了蘇雅。

蘇雅也不客氣,撕開包裝紙就咬了一口。

寧濤的視線移到了蘇雅的頭上,然後圍著她轉了一圈。

蘇雅好奇地道:「你幹什麼啊?」

寧濤說道:「我在看你頭上有沒有白頭髮。」

蘇雅微微愣了一下,「你看我頭上有沒有白頭髮幹什麼?」

寧濤忽然瞧見了一根白頭髮,跟著說道:「別動,我看見了一根,我幫你拔下來。」

蘇雅卻躲開了,「你幹什麼啊,我沒有白頭髮,我不要你拔,你走開啦,你好奇怪……」

等她嚷夠了,寧濤才說道:「我需要你的白頭髮做藥引子。」

蘇雅頓時不嚷了,「什麼葯需要我的白頭髮做藥引子?」

寧濤說道:「這個你別管,說了你也不清楚,把你的白頭髮給我,好不好?」

蘇雅點了一下頭,「那你拔吧,別管要輕點,我怕疼。」

「我輕輕拔。」寧濤走了過去,伸手捋出那根藏在鬢角里的白頭髮,突然一扯,那根白頭髮頓時從蘇雅的頭上轉移到了他的手中。

蘇雅看著寧濤手中的白頭髮,嘆了一口氣,「唉,我真是老了。」

寧濤笑著說道:「你鬼扯什麼?你連十八歲都不到,老什麼老?少年白是很正常的,呃……別動,我又看見了一根。」

寧濤從蘇雅的頭上拔了四根白頭髮,再也找不到了。

「夠不夠?」蘇雅問。

寧濤搖了一下頭,「要十二根,你頭上才三根,不夠。」

「你是巴不得我一頭白髮是吧?」蘇雅又給了寧濤一個白眼。

寧濤忽然想起了什麼,壓低了聲音,「蘇雅,有個問題很唐突,可我還是要問一下。」

「什麼問題?」

寧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那個,你有沒有和男孩子那個過?」

蘇雅一臉懵懂的表情,「那個是什麼啊?」

寧濤尷尬地道:「那個就是那個啦,嗯,關乎人類繁衍生息的運動。」

蘇雅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寧濤,「你問這個幹什麼?」

寧濤說道:「還是因為……」

卻沒等他把話說完,蘇雅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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