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謙虛就不謙虛!

「HEY!昨晚有沒有看《生活大爆炸》?太有趣了!」青春洋溢的學校、明亮的辦公室等地,這句話成為了很多朋友同事間打招呼的最新方式、閑談的最新話題:「看了,王揚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啊!」、「謝爾頓太搞笑了!我絕對看好那個演員。」、「看看我的博客!我寫了一篇評論呢,呵呵,想起來就想笑。」……

「還真是有弦論!我看過最酷的劇。」MIT、CIT、UCLA等高校的極客書呆們笑談不已,《MIT-21-TEAM》讓數學、統計、經濟計量等學系大出風頭,現在終於輪到物理學系!這套只開播了兩集的新劇雖然還沒有街知巷聞,卻已經鐵杆死忠無數,包括一眾矽谷的IT從業人員,Blogger、谷歌、雅虎等不少員工哈哈討論,他們這些搞IT的多多少少都是極客:「是啊!神奇揚的客串太搞笑了,原力攻擊是個好主意。」、「你們說谷歌什麼時候會出現?」

治理指數為0.2的谷歌總部「辦公室」,一隻金毛狗走來走去,有人埋首電腦桌編著程序、有人彈著吉他、有人玩著遊戲機,還有一眾人坐在沙發喝著咖啡笑談《生活大爆炸》,前二集里出現了《無盡的任務》、出現了好幾次Blogger,他們也不知道算不算植入式廣告;現在神奇揚成了谷歌小老闆,再說谷歌勢頭這麼猛,他們相信它遲早會出現在《TBBT》里:「我覺得布林和佩奇接受《花花公子》採訪的事,會被王揚拿來搞笑,」、「哈哈!」……

「裡面很多科學理論都很有意思。」、「我倒感覺這是王揚在嘲笑我們這些人。」全美各地的高中校園,同樣進行著很多關於《TBBT》的討論,當初收看《怪胎與書呆》的高中書呆早已是大學生了,現在新書呆們只知道新劇《生活大爆炸》,有人歡喜興奮,也有人神經過敏、憤憤不平:「好像說得他以前沒有受過那些垃圾欺負似的。」、「他很能打的,但嘲笑書呆?亞裔?肯定不是那樣。」

「拜託!你們真是一點都不了解神奇揚啊,他就是一個極客啊!你們該上他的博客看看,前幾天他還曝光了自己的漫畫本收藏呢;他還玩《魔獸世界》,就是不知道角色昵稱是什麼……」

「永遠的敵人第七位,哈哈!不知道謝爾頓以後會不會喜歡《螢火蟲》?」、「昨天兩集太精彩了,我剛剛到IMDB給它們打了9.5分。」《生活大爆炸》驚動了全美的極客群體,除了學校、IT業,如藍天工作室這樣的動畫產業,漫畫人員等等……無數人一邊興奮一邊擔心它會被砍,要是失去了《生活大爆炸》,簡直就像回到黑暗的中世紀!

這還不止,神奇揚失敗了的話,還會有什麼片商頻道敢嘗試極客題材喜劇?反正他們想不到什麼可以更搞笑更吸引人的方式:「謝爾頓他們的原型都是誰啊?」、「我得去神奇揚的博客留言問問,謝爾頓&佩妮的可能性!」……

但是《生活大爆炸》只有書呆們,極客們喜愛嗎?其他觀眾群體呢?它的開播收視是多少?

「多少?」、「過了1800萬沒有?」、「18-49呢?」如同此時的CBS、ABBC總部洛克菲勒中心大樓,娛樂部籠罩著一片緊張的氣氛,眾人互相詢問打探最新消息,到底尼爾森公司給的收視報告是多少?好像說兩集平均人數過了預定目標1800萬,又有人說過了2000萬,18-49有說不是特別驚喜,也有說爆發了,這些不確定讓他們更加忐忑。

《喬伊》的試播、內部試播的效果都不怎麼樣,按照正常程序,NBC邀請了最忠實的《老友記》觀眾、非《老友記》觀眾做內部評價,兩批年齡各異的人都是興趣寥寥,甚至不少人直說「無聊」,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套劇實在挑不起大梁,只是花費掉《老友記》最後的人氣資源,現在不用,很快就會過期作廢;畢竟廣告商那裡挺喜歡《喬伊》,又沒什麼好的新劇,只是權宜之計碰碰運氣罷了。

《生活大爆炸》卻擁有著那種冠軍氣質,要麼「王者無敵」,要麼「黑鷹墜落」,他們選擇了把寶都壓在上面,能不能保住周四PM8:00-8:30,能不能擊敗CBS的《好漢兩個半》等劇,成為大眾的新寵兒!一切就靠它了!

「呼!神奇揚、神奇揚、神奇揚……」昨天9月30號周四的收視報告就擺在辦公桌上,凱文-瑞利卻遲遲沒有打開觀看,他彷彿施展魔法地喃念著神奇揚,扯了扯脖前的領帶結,紐約進入10月天氣逐漸變冷,但他感到渾身悶熱,心臟更是跳得特別快特別重,神奇揚定律還有效嗎?是功是過就看這把了!

「上帝保佑!」凱文-瑞利咬住牙緩緩地打開藍皮文檔,又合上!真是緊張,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而下,好像看到了個2字開頭,上面還寫著ABC高層重組、升職、解僱、獎金、別墅房貸……凱文-瑞利突然打開文檔看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好一陣,他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按著額,OH-DEAR-GOD!他搖頭笑了起來:「它還挺管用的……」

「It-Works!It-Still-Works!哈!」ABC,看到這份收視報告,新任集團CEO安妮-斯威尼大喜,自然不是因為昨晚晚間黃金時段ABC頻道三檔節目平均550萬的糟糕收視,而是「神奇揚定律」,仍然有效!!

2128萬!2270萬!《生活大爆炸》取得了一個大獲全勝的開播收視,兩集平均2199萬!當晚最高收視出現在第二集最後階段,即是神奇揚、布萊德利-庫珀三人客串的中餐廳場景,有超過2365萬全美觀眾收看!然而最令人驚喜的是,18-49年齡層觀眾人數達到了一個誇張的高度!分別為15/23點、16/24點!

一組數據可以說明此時此刻NBC眾人有多麼的激動,94-95季《老友記》第一季平均收視為1488萬,01-02季巔峰時2450萬排名年度第一,去年第十季為2084萬;第二王牌《威爾和格蕾絲》98-99首季平均1230萬,去年第六季1520萬;最大敵人CBS的王牌《人人都愛雷蒙德》96-97首季1060萬,上季1540萬,今年玩完;《好漢兩個半》去年首季平均1330萬。

《越獄》在周一截殺了CBS兩套情景喜劇,現在《越獄》粉絲、《老友記》粉絲、神奇揚粉絲……齊齊聚在周四,給予了《生活大爆炸》開播就大爆炸的能量!第二集比第一集還要高的收視說明,看完第一集的觀眾們繼續觀看,又有新觀眾轉檯而來!是為了看神奇導演帶領《宿醉》軍團客串什麼原因都好,超高的18-49收視率意味著高昂的廣告費用!

在劇集製作成本越來越高、一切要求越來越精良的今天,還能用這種老式多機位情景喜劇創造出近年來情景喜劇、劇集最好的開播成績,實屬難得!看起來《生活大爆炸》已經完美地穩穩接住了《老友記》的接力棒,繼續「周四NBC喜劇之夜」的傳統,成為美國年輕人又一部必看劇集,是這樣嗎?

雖然有神奇揚定律,似乎還不能就此下定論,似乎還要到第三集、第四集……乃至整季結束才知道,不過現在,所有人都在享受著這份喜悅,除了CBS。

CBS總部黑岩石大廈,娛樂部蒙上了一片壓抑的愁雲慘霧,仿如去年《越獄》開播的第二天一般,坐滿了高層的會議室一片寂靜。

如果單從昨天的收視表來看,CBS不應該如此情緒低落,因為《生活大爆炸》只是排名亞軍而已,冠軍是PM9:00-10:00的《CSI》,2660萬,同檔NBC的《飛黃騰達》第二季只有1610萬觀眾;PM10:00-11:00,CBS的《尋人密探組》又以1890萬贏了NBC《急診室的故事》的1550萬,不就是八點檔《倖存者》以1860萬落敗嗎?

「我們需要王揚這樣有能力的製片人,我們需要新的情景喜劇,新的支撐。」南希-特勒姆緩緩說了一句,好像一夜間老了幾歲,會議桌兩邊的經理們都默默點頭。錯過了,徹底錯過了!他們原本有機會得到神奇揚,只要決心夠堅定,現在沒了《越獄》,沒了周一冠軍;沒了《生活大爆炸》,沒了情景喜劇新時代;也許還沒了《絕望的主婦》。

《人人都愛雷蒙德》要結束,《好漢兩個半》還不夠成熟,他們還有什麼?南希-特勒姆看著文件上一些來年的新訂購計畫,《老爸老媽浪漫史》、《醫家外傳》、《追求愛麗珊》,它們怎麼樣?

「耶!」、「哇呼!」陣陣雷動掌聲在NBC娛樂部會議室響起,凱文-瑞利、保羅-瓊斯等眾人都激動地盡情喝彩歡呼,只要死死地抱住神奇揚,什麼美好的收視表都會到來!也沒有辦法不抱住,周五周六混日子的劇集沒有指望了,周日的老劇也不會突然爆發,一周下來黃金時段劇集節目排名:《越獄》、《生活大爆炸》、收視下滑的《飛黃騰達》、收視下滑的《急診室的故事》……

「揚,告訴我們吧?有沒有其它劇集的想法?如果《生活大爆炸》的收視達到了多少,你又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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