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KO!

「有什麼區別?」、「HERE-WE-GO。」

「在冬天的時候,這個位置離暖氣比較近所以比較暖和,但也不至於太近導致引起出汗;而在夏天,通過窗子吹進來的風直接在這裡交叉,就是這邊和那邊的窗戶;看電視的時候角度正好,不會太正,從而影響跟別人說話,也不會太斜,從而造成脖子酸疼。我還能繼續,但我想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一陣陣笑聲不停地從電視機和客廳響起,當謝爾頓和倫納德爭論之際,佩妮卻往沙發坐下要開始吃午餐了,誰知道她居然佔了謝爾頓的專座,專座?一問之下謝爾頓就是一連串的話,佩妮呆住了,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人,語氣好像跟小孩溝通:「你想讓我移開嗎?」謝爾頓毫不猶豫:「YES!」倫納德無奈嘆息:「你就隨便坐下吧!」

於是令觀眾們爆笑的肢體語言出現了,謝爾頓閃閃避避、渾身不自在地尋找著可以「隨便坐下」的地方,在客廳繞來繞去最後還是來到佩妮面前,屏幕一個特寫鏡頭給了發愣的佩妮,謝爾頓就突然大聲兇惡道:「我要我的專座!!」哈哈爆笑中,佩妮一閉眼睛急忙彈開,謝爾頓連忙坐下往後靠,露出舒服、安穩、滿意的表情。

就這樣,謝爾頓又一個癖好被抖了出來,而像瑞秋這樣有過沉溺於劇集不能自拔經歷、或者現在就是劇迷、還有無數每天都看電視的觀眾們,在哈哈大笑的同時,他們也生起了一片親切感,人都有習慣和喜愛的,在家裡看電視自然而然就喜歡坐在某張椅子或沙發的某個位置,誰沒有「專座」呢?

接下來觀眾們仍是笑個不停,謝爾頓繼續不斷地拆台搞砸,自大刻薄的話也讓倫納德不斷出醜,看慣了圍繞朋友家庭等情景喜劇的人們,聽慣了普通日常生活對話笑點,現在《TBBT》帶來的歡樂著實新鮮。

「庫斯拉帕里和沃洛維茲就經常過來,星期二晚上我們還玩『克林貢拼字遊戲』玩到凌晨一點。」笑聲中觀眾們又知道了科學家們平時的一項娛樂活動,用《星際迷航》的克林貢語來玩拼字遊戲,十分的極客行為;「沒錯,我們可以了解到你有群眾性文化妄想,就是指你認為你出生時,相對於任意確定星座的太陽的視位置可能會決定你的性格。」當佩妮介紹她是射手座,謝爾頓又一次不是嘲諷勝於嘲諷地進行全面打擊,佩妮呆了:「噢……那真酷,但你說的那個什麼?」

這一段的錄製現場爆起的不止是哄然大笑聲,還有掌聲喝彩聲,此時幾乎所有的星座愛好者都忍俊不禁,群眾性文化妄想!

「哈哈哈!這傢伙瘋了……」娜塔麗笑得快要滾下沙發,好像剛剛聽著王揚親口講出來一樣,「我想知道朱諾是什麼星座?」、「雙魚座,是雙魚座!」結果熟悉之後,那傢伙就顯露了對星座真正的敷衍態度,但他就是個水瓶座男人,除了需要一個深愛自己包容一切的女人之外,還需要一個「心理醫生」,很遺憾她就是那個心理醫生,不過似乎正好,他們的關係是水瓶+雙子的典型組合,介於友情同愛情之間的親密異常的好兄弟,真酷!這個謝爾頓?以他的性格特徵應該是處女座。

「謝爾頓是什麼星座啊?」傑西卡饒有興趣地問了句,雖然天主教並不信星座,但無礙女生的八卦熱情。王揚回答地聳了聳肩:「金牛座。」傑西卡似是忽然想起什麼:「按星座說,我也是金牛座啊!」王揚呵呵的笑了出來:「所以謝爾頓才這麼說,星座有時候很准,有時候放屁,也許是心理暗示、也許評語通用、也許運氣、也許真實,我不知道。」也是初次觀看的傑西卡驚訝地問:「他不會是天主教徒吧?」王揚搖頭道:「不是,他是無宗教信仰的人。」……

「我是個素食者,但我吃魚,偶爾吃點牛排……我太愛牛排了!」佩妮繼續介紹自己,現場觀眾的大笑也在繼續,但娜塔麗突然咬了咬牙,有點怒了!怪不得那傢伙今天還特意發來簡訊,通知她一定要收看,《越獄》播到第二季了都沒有,那麼現在這是挑釁嗎!據說那個無藥可救的傢伙最喜歡牛排。

佩妮是乳酪蛋糕店的服務生,還在寫著一個劇本,從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市搬來洛杉磯,過得不錯直到愛上了一個混蛋……「自然界中到處都存在著悖論,比如說光吧,按照惠更斯的理論光是一種波,雙縫實驗證明了這一觀點,不過後來有了愛因斯坦,他發現光原來也具有粒子性。」倫納德安慰佩妮的蹩腳物理學說辭又引起一陣大笑,接著因為新公寓的淋浴器壞了,佩妮想要借用他們家的洗澡間洗澡,誰知道又引起謝爾頓的一連串的規矩說明約定,還有中間人倫納德的調解,笑料百出後,佩妮才得到了借用。

「先看這個!」、「太強了,難以置信!」公寓門被敲響,猶太裔空間工程師霍華德-沃洛維茲和印度裔天文學家拉傑什-庫斯拉帕里登場了,兩人的服裝打扮一下子便突顯了氣質,霍華德理著一個碗狀髮型,穿著一件類似於上世紀60年代張揚風格的紅色衣服,和一條黑色緊身褲,十分的風騷;拉傑則是比較土氣的紫色外套和毛衣。

觀眾們頓時都眼前一亮,興趣再一次受到衝擊,這兩個怪傢伙又會是怎麼樣的人物?有什麼樣本事?不少《老友記》的劇迷們都感覺到,他們就像喬伊&錢德勒,這會是新的人氣組合嗎?

兩人一進門就急著要播放手中光碟,倫納德只是一味請他們離去,霍華德用手指抖動嘴唇地介紹光碟的好東西:「1974年,斯蒂芬-霍金在MIT的演講,那時候他還不是這樣毛骨悚然的電腦音。」他把生硬詭異的電腦音惟妙惟肖地模仿了出來,對斯蒂芬-霍金產生了優越感使得觀眾們哄然大笑;眾多理論物理學系學生們、霍金推崇者都笑罵了幾聲:「這不有趣!」、「過火了!」……

當聽到屋子裡有女士在,隨意猥瑣的霍華德立時從沙發彈起,馬上擺出裝酷裝紳士的架勢,言行舉止都充滿喜感。不得不說演藝家族出身、年僅24歲的西蒙-赫爾伯格的演技非常成熟,把好色自戀覺得自己是一個「情聖」的霍華德演活了過來,當然這也得益於赫爾伯格自身擁有著這種氣質:「你趕我們走是為了想要和她交媾?」

「哈哈!」娜塔麗又是一笑,Coitus這個詞真不錯,她就喜歡這些屎尿屁粗俗笑話,從小循規蹈矩的教養形成的反方向性格。只是她越看這個猶太人霍華德-沃洛維茲,越發覺得這才是王揚借劇集對她的一次玩笑一次KO。

「我沒有想要和她交媾。」倫納德很無奈,霍華德精神一振:「那就是說她是可得到的交媾對象?」倫納德沒好氣地聲音加大:「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交媾』這個詞了?」一旁的謝爾頓頓時又進行教育口吻的插話:「嚴格來說,是既髒亂麻煩又不衛生的人類繁殖方式。」這時候裹著浴巾的佩妮一邊說著淋浴器的問題,一邊走了出來,發現了霍華德兩人,她落落大方地笑道:「噢嗨,不好意思,HELLO~~!」

「幸會!迷人的女士!」特寫鏡頭中微笑的霍華德叉著腰呆了半秒,突然就自以魅力十足地打招呼,滑稽的語氣動作又令人一頓爆笑。他一手倚著公寓廳內的柱子,一手插著褲袋,對佩妮自我介紹道:「我是霍華德-沃洛維茲,來自加州理工學院應用物理系,你也許很熟悉我的一些工作成果了,它正在圍繞著木星的最大衛星軌道運行,拍攝高解析度的數碼照片。」他討要糖果似的表情又惹起大笑聲。

「佩妮,我在乳酪蛋糕店工作。」佩妮笑著點了點頭,也介紹了自己。倫納德頗無語地走向了洗澡間那邊:「我帶你去弄那個花灑頭吧。」就當佩妮轉身走去,霍華德突然叫道:「BONNE-DOUCHE!」佩妮皺住眉,帶有怒氣地驚愕回頭:「不好意思你說什麼?」成功引起注意的霍華德連忙解釋道:「這是法語里『洗個愉快澡』的意思,它是一句優美的祝福(Se),我能用六種語言來說。」

哈哈的觀眾笑聲四起!然而對娜塔麗來說,笑料效果在一萬倍以上,她噗的噴了出來,忍都忍不住地瘋狂大笑,這次她真被KO了!

在法語里,BONNE就像GOOD,比如Bonne-après-midi(下午好),Bonne-soirée(晚上好),Bonne-nuit(晚安)等等,DOUCHE有淋浴的意思,所以BONNE-DOUCHE可以是「洗個好澡」;但是在英語里,BONNE表達的時常是它另一種意思,女僕、女傭,而DOUCHE更加不是什麼好詞,它有沖洗更重「灌洗」、「灌洗器」的意思,「Douche-Bag」就是原指裝灌洗器的袋子,再演變成用來辱罵女性的俚語,然後又成了可以罵任何人,意思是臟、愚蠢、討厭鬼,跟Asshole沒有分別。

所以佩妮的耳朵聽來,「BONNE-DOUCHE」實在不怎麼樣,好好享用灌洗器或女僕式灌洗,完全談不上什麼「Se(多愁善感、優美感傷)」。這麼一句粗俗不堪的話,女孩子聽到自然發怒,這也揭露了霍華德的泡妞水平、6種語言水平是多麼差勁,以及往往只是自我感覺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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