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84章 小乖丟了B

晚上去了阿瑟那兒,房間亂的可以,小淫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忙忙碌碌的收拾行李,平K也跟著散漫的收拾著,小淫讓佐佐木幫著茶几上的一本計算機的書,佐佐木剛好在幫平K按著箱子封口,我過去把那本書拿給小淫,小淫冷淡的接過書,說了聲謝謝。我局促地看著小淫,我想等晚上吃完飯後,讓小淫送我回學校,這樣我就可以把那瓶子星星送給他了,我只是希望小淫好運,畢業以後一切都順順利利的。

菜是從外面餐廳叫來的,吃飯的時候,元風和楠楠一起來了,楠楠的到來讓所有人都意外了一下,因為大家都知道楠楠已經有了7個多月的身孕。楠楠的眼睛和手腕還有腳腕都有些浮腫,精神也很疲倦,元風小心的扶著楠楠,生怕有個什麼閃失,楠楠卻時不時的皺著眉頭,有時候還會拍打元風的手,發出清脆的聲音,元風好脾氣的忍著,無奈地看著我們。

阿瑟小聲跟我說:十八,看見沒,孕婦最大,要是我將來的老婆敢這樣,沒問題,我先攢著,等她生完孩子,我就把她摁在床上胖揍一頓,再把她打成孕婦,還反了她了……

我瞪了阿瑟一樣,佐佐木跟小淫小聲的說著什麼,小淫始終皺著眉頭。小麥這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竟然舉著啤酒杯子開始招呼:畢業嘍,我要和你們喝酒!

阿瑟端起酒杯剛想說話,小淫就把話橫了過來:什麼時候也沒有輪到過我說話,反正明天先走的是我,我先說……

佐佐木好像拽了小淫一下,小淫甩開佐佐木的手臂,開始笑:畢業嗎就是散夥,但還是應該都高高興興的,對不對?

大雄接過話頭:對啊,就應該笑著,畢業了是好事兒,我們可以賺錢了啊?

小淫看著阿瑟:阿瑟,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贏了的,拿錢走人,也算給自己贏個頭彩,輸了的給錢,還要喝酒,怎麼樣?

平K第一個叫好:好啊,就像當初十八跟我比拼喝酒的時候,那會兒讓十八贏了一千塊,我這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阿瑟眯著眼睛看著小淫:沒問題,只要你敢賭,我就敢押,好,不管你賭什麼,我先押一千塊,只要你敢贏,把火車票扔了,坐飛機去深圳。

元風小心的看向小淫:小淫,別玩兒了,大大好好吃頓散夥飯,你們也好好的休息……

小淫笑著打斷元風:元風,我們都已經領了畢業證了,以後就算想玩兒,還能有幾次機會啊,當然要玩兒了。

平K開著我嘿嘿笑:十八,你賭不賭,說不定你押的最准呢。

我尷尬的搖頭:我……不賭,你們賭好了。

阿瑟不耐煩地看著小淫:都賭都賭,我先押一千塊,其他人我做主,每人押兩百,你還真是囂張,不就是一張飛機票錢嗎?說吧。

小淫把眼前手裡的啤酒一飲而盡,笑嘻嘻的說:好啊,那你們肯定都得跟我錢,我贏定了,我就賭……

小淫停頓了一下,笑吟吟的轉向我:十八,我就賭你!你可得給我爭點兒氣。

我尷尬地看著小淫: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阿瑟皺著眉頭瞪了小淫一眼:你磨磨唧唧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都等著你說呢,快說啊,磨唧……

小淫笑著提高了聲音:我就賭十八,還是個處女!誰敢跟我賭!!

小淫的話一說出來,客廳裡面吃飯的人都愣住了,平K本來還是笑著的,這會兒也捂著嘴巴,硬生生的把笑聲咽了回去,沒有一個人說話,我不敢也不好意思開周圍人的表情,我只聽見楠楠小聲的說:怎麼,怎麼這樣啊。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嗡了一下,這種混沌的感覺,比江若雨抽我的那個耳光還讓我疼痛,還讓我感覺恥辱的。

小淫竟然還笑嘻嘻的追問:怎麼樣?你們都輸了吧。

我如夢方醒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小淫身邊,小淫笑著看我:十八,我沒賭錯吧,你是……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揚起的手掌那麼準確無誤的抽在小淫的臉頰上,安靜的客廳非常痛快的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小淫的臉被我打的轉向了一邊,小淫沒有動,保持著那個挨打的姿勢,沒有再看我。

我顫抖著手指著小淫:小淫,我告訴你,我和你,什麼關係都不是,從今以後,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就當我瞎了眼,當初錯把你看成我的兄弟!!

說完我轉身就往外走,拉開房門的時候我聽見元風的聲音:小淫,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在發抖,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回到宿舍,砸了那瓶子星星,原來,我能想到一千種一萬種結局,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和小淫最後的結局是這樣的。

我又氣有怒,還特別的委屈,回到宿舍,我撞開門,小丘和小諾正抱著一個排球笑嘻嘻的說著話,小諾看見我,嚇了一跳:十八,你怎麼了?

我氣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心裡那個恨啊,象一把熊熊燃燒的大火,我一把從小諾手裡搶過排球,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瘋狂的用水果刀扎著排球,排球發出撲的一聲,癟的不成樣,我一邊哭一邊不停的用水果刀扎著排球,水果刀扎透了排球,扎破了我的床單。

小丘驚叫一聲:十八,你怎麼了你?

水果刀可能扎到了床板,我一時沒有拔出來,我恨恨地看著床頭的玻璃瓶子,我抓起那個瓶子就朝窗口走去,對著窗外剛想扔,小諾一把抱住我那個裝滿星星的瓶子:十八,你瘋了!!你扔瓶子給我啊,扔下去砸到人怎麼辦?

我哭泣著看小諾:小淫他,他就是個混蛋,他是個混蛋!!

小諾小心地看著我:到底發生什麼了?不會是你還沒把這個瓶子給小淫,他就對你,那個了??

我留著眼淚,惡狠狠的瞪著小諾:你也是個混蛋。

小丘推開小諾:你別瞎說。

我虛弱的坐到床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我委屈地看著小丘:我本來,本來沒想到這麼糟糕的結局的,為什麼最倒霉的那個一定是我,愛了不對,不愛也不對,到底要怎麼做才是對的?

小諾和小丘同情地看著我,誰也沒有說話。

第二天上公共管理寫作,我直勾勾的盯著講台上老師在黑板上寫著東西,方小刀質問小諾:哎,昨天你們搶走的那個排球呢?快點兒還給我。

小諾說:還不了了,被十八大卸八塊了。

方小刀呀了一聲,講台上的老師停止寫東西,回頭掃視了一下:注意點兒影響。

方小刀非常不爽的說:為什麼給大卸八塊了?那個球對我很重要的,我本來是要拿那個球找人文學院的一個姑娘求愛來著……

小諾不著調兒的聲音:胖子,你沒病吧你,你是海豹還是海獅啊?沒事抱個球找人家姑娘求愛去?你當人家姑娘是誰啊?是企鵝嗎?

許小壞睡醒了,打著哈欠:什麼企鵝啊?

小諾脫口而出:就是方小刀的對象。

方小刀憤怒的說:你對象才企鵝呢。

許小壞碰碰我:十八,你沒事兒吧?

我推了推眼鏡,一筆一划的往筆記上寫著東西:沒事兒,我今天才發現,公共管理寫作是多麼有趣的一門課程啊!!太有趣了,非常非常有趣,你們沒覺得嗎?哈哈,真有趣……

然後左手、方小刀、小諾還有許小壞統統都像是看傻子似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沒有一個人說話。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的呼機響了好幾遍,都是阿瑟的手機號碼,我皺著眉頭按了呼機,左手他的手機遞給我:回電話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阿瑟的手機號碼,通了,阿瑟在電話裡面喘息著說:十八,我在火車站,剛幫平K和小淫辦完行李託運。

我恩了一聲:還有別的事兒嗎?

阿瑟停頓了一下:十八,都這個時候了,你別任性,小淫拖著皮箱進站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我知道他還是想著你,他昨晚喝多了,他一喝多什麼話說不出來?你聽我的話,跟小淫說兩句話,這一別這輩子能見幾次都不好說……

我喘著粗氣:阿瑟,我還沒到沒臉沒皮的時候,小淫昨天晚上說的,說那叫人話嗎?什麼叫……

我委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我哽咽著:阿瑟,我早就死心了,只是我沒想到我們之間連最後的那麼一點兒美好都沒了,你讓小淫坐飛機走吧,飛機票算我送他的,那些錢他贏定了……

我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阿瑟的手機又打過來,我轉臉看著左手:怎麼關機?

左手狐疑地看著我:你接就好了……

我火兒大的瞪著左手:我問你怎麼關機啊?

教室裡面趴著桌子竊竊私語的學生唰的轉臉盯著我和左手,左手一把拿過我手裡的手機,不知道按了什麼鍵盤,阿瑟打過來的電話鈴聲中斷了,左手站起來,冷冷的盯著我:你就是個女的,但凡你是個男的,你看我會不會讓你對著我吼!!

說著,左手摔了書本,轉身出了教室,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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