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75章 齷齪男人

(A)

複習了一夜的專業課,早上起來的很晚,都九點半多了,我想起應該給小淫打個電話,抱著電話在床上,撥了過去,是阿瑟接的電話,阿瑟說小淫昨天半夜又起來喝酒,喝得爛醉,現在還沒有醒呢,我告訴阿瑟中午之前我不過去了,我還鄭重的跟阿瑟說是陪著許小壞見男生,算是一種變相的相親,讓阿瑟等小淫醒了之後替我轉告一下,阿瑟弔兒郎當的笑著說:喲,要知道這麼快還不如我早點兒動手算了,嘿嘿,便宜那個混蛋了……

我說了阿瑟一句,放下了電話,許小壞開始張羅著穿什麼去,我睏倦地看著許小壞比劃著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許小壞看著我笑:十八,傳授你點兒經驗,這種場合千萬別穿的太好,那樣會讓男人覺得你很重視他,但也不能穿的太差,看著一般就好,這樣不咸不淡的可以讓男人摸不著頭腦,反而會把你當回事兒,這是經驗,要不是我們很熟我還不想告訴你呢。

在許小壞折騰了好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面,我什麼都沒有干成,用許小壞的話說和男人約會一定要晚到那麼幾分鐘不能準時到,我頭暈的翻著專業課的書本一點兒都看不進去。在我都要睡著的時候許小壞才推醒我說是時間差不多了,我看了一眼許小壞,挑了一件不怎麼顯眼的衣服,用了無色的純彩,就是眼睫毛稍微修飾了一下,看著真的不怎麼顯眼,很平常,我打著磕睡跟著許小壞出了女生樓,走的時候,小丘和小諾都在呼呼大睡,編織的圍巾扔的到處都是。

到了索多多說的那個餐廳,索多多和左手在餐廳外面等著,左手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好像對什麼都沒有興趣,我和許小壞走近了,許小壞禮貌的朝索多多和左手點了頭:不好意思,十八有點兒別的事兒,所以我們來晚了……

我差點兒暈倒,我有點兒別的事兒??我眼巴巴地看著許小壞在消磨時間好不好?我剛要反駁看見許小壞朝我眨了一下眼,哦,拿我說下事兒,左手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是你事兒多,哼。

我張著嘴,被搶白的說不出話,索多多打圓場:沒事兒,多等幾分鐘不算什麼的,走吧,我們在裡面定了包間。

索多多搶著和許小壞並肩走著,左手看了我一眼,搶著走在我的前面,我被孤零零的擠到了後面,天,有這麼對待媒人的嗎?我真是不受人待見。

進了包間,索多多搶著把許小壞當成寶貝似的讓到了最裡面,然後他挨著許小壞坐下,左手往另一邊坐了過去,我只能和左手並排坐著,我有點兒不忿的瞪了一眼左手,左手嘴角動了一下,也瞪了我一眼。索多多熱情讓許小壞點餐,左手無聊的點了支煙,扭頭看著窗外,許小壞象徵性的點了幾個菜,剩下的全是索多多點的。

吃飯的時候,索多多不停的問著許小壞一些事兒,無非也是一些聊天的事兒,索多多偶爾也走走樣子的有一搭沒一搭問我一下,我也是心不在焉的哦著,有點兒冷場,索多多拿餐巾紙扔了左手一下:哎,你幹嗎一聲不哼的,你和十八也說點兒什麼啊?又不是不認識……

我和左手幾乎同時哼了一下,說:我和他(她)沒話說……

我惱怒的瞪著左手,左手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許小壞噗哧一笑:十八,你倆是仇人么?

索多多不高興地看著左手:哎,沒有話說找話說啊,難道今天來是大眼瞪小眼嗎?合著我和許小壞說話給你倆聽是不是?

左手泯了一下嘴唇吐了口煙看了我一眼:要我說什麼啊?問她學習怎麼樣了?平時吃什麼?有什麼愛好?那不有病嗎?

許小壞接著不停的笑,索多多又瞪了左手一下:哎,你平時話不是挺多的么?怎麼這會兒都沒有話了,出來吃飯是冷場的嗎?

左手皺著眉頭:好了好了,你倆說你倆的,我們說我們的,哎,十八,你平時吃什麼?

我也忍不住開始想笑,這個傢伙,明白就是糊弄人,我擺出一副冷漠的樣子:什麼都吃……

左手把手邊的煙灰缸往我眼前一推:那這個吃嗎?

許小壞已經忍不住開始大笑起來,索多多也跟著笑,我忽地拿起煙灰缸,左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得了,跟你開個玩笑,是你自己說的什麼都吃,菜來了,吃菜吃菜。

我憋著氣沒好發作,索多多超級興奮地看著許小壞,那股熱情真是讓我感覺天上同時出來兩個太陽了,上來魚的時候,索多多還用筷子先幫許小壞把魚刺挑出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讓許小壞吃,還小心叮囑許小壞慢慢吃小心小的毛刺兒。我聽得渾身都跟著起毛刺兒的小疙瘩,只是低著頭吃自己眼前的菜,眼角看見左手發獃地看著剛才的煙灰缸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小壞表現的恰到好處,我不得不佩服許小壞是一個收放自如的女生的,讓索多多盡情的發揮了他的熱情,自己還很矜持,相比之下我和左手倒真的成了擺設,誰和誰都不說話,吃飯也沒有吃好,偶爾還互相瞪下眼,還真是不適合在這兒待著,我幾次都想說先走,看向許小壞的眼神可能泄漏了我想的,許小壞微微的皺著眉頭示意我老老實實的坐著。中間左手拿著煙一句話也沒說的出了包間,我如坐針氈的坐了一小會兒,索多多笑著看著我:十八,左手去那兒了?你出去幫我看一下好不好?

我這才如夢初醒的意識到自己做了電燈泡,忙站起身往包間外面走,在走廊裡面左右看了看,左手好像在走廊的另一頭對著窗戶抽著煙,背對著我,我哼了一聲,裝酷的傢伙,不說話很酷嗎?我開始朝左手的方向走去。路過旁邊一間包間的時候,我好像聽到某個熟悉的聲音,是誰我一時沒有想起來,我搖搖頭剛準備走過去,突然聽到那個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心裡一動,往後退了一步,包間的門沒有關的很嚴,雖然裡面的聲音不大,但我停下來的時候其實聽得很清楚,我終於聽見那個聲音是誰,是4暮。

一個陌生的聲音說:你真的對那個十八感興趣?

4暮:恩,至少現在,很有興趣。

陌生聲音:不過聽說她和小淫混在一起了。

4暮:靠,小淫算什麼貨色?我從來不把那個鳥人放在眼裡,正因為十八跟她混在一起我就更加的有興趣,哼。

陌生聲音:哎,你別高估你自己的智商了,聽別人說小淫追十八追的挺辛苦的,倆人很清白,不像之前的那些女生……

4暮嗤笑的聲音:什麼叫清白啊?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兒,我還就對那些好像自己多麼純真的女生感興趣呢?嘿嘿,別說我沒有教你,女生是需要男生來調教的,越是那樣的女生其實越容易上手,而且得手之後特別的好抽身,自尊心倍兒強,絕對不會象別的女生那樣對你糾纏不休……

陌生聲音:算了吧,人家也沒有招你,方茵茵就不錯了。

4暮:兩碼事,我搞定的女生中至少現在還沒有象十八那麼個色的,多有挑戰性啊,從競選演講那天其實我就留意她了,會很有成就感的,更何況之前跟大雄打架的時候,小淫還踹過我兩腳,我要讓那小子記住這個教訓,跟我斗他還嫩……

我的火兒開始想火焰山一樣騰的揚了起來,有人碰碰我:你好,你有什麼事兒嗎?

我轉頭,看見一個女服務員端著兩瓶啤酒正準備往4暮的房間進,我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握住女服務員托盤上的啤酒,往後推了一下女服務員,我看見左手朝我走過來:十八,你幹什麼?

(B)

我每隻手握住一個啤酒瓶子,抬起腳,砰的一腳踹開4暮所在的包間,裡面的人嚇了一跳,我進了包間才看見裡面其實不少人,大概有四五個人,可能沒有想到會出現有人踹門的事兒,我直接把眼神對準4暮,4暮騰的站了起來,他永遠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華麗的出場的,我冷冷的盯著4暮:剛才是你在放屁是吧,果然是個混蛋,你有種的話,把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大爺我重複一遍?我靠,我是你大爺,你說啊!有膽量你就說啊,敢不敢?你是男人嗎?

4暮的臉急劇的變化著,門邊的一個男生攔住我:哎,你發什麼瘋,我們說什麼了?

大概這些男生看我就一個人,所以準備耍無賴,我把一個啤酒瓶子往牆上一撞,啪的一聲,碎裂了,啤酒灑了一地,也濺了我一身,我手裡剩餘一個啤酒瓶子的頭兒,可能是我磕的不好,那個瓶子頭兒裂了,划了我的手,我感覺到疼,我恨恨地看著那個攔著我的男生:是男人的給我站到一邊兒去,不是男人的站到我面前!

我氣的渾身發抖,那個攔著我的男生好像也吃驚了一下,裡面的三個男生開始嚷嚷:把她推出去,反了她了,我們說什麼了?你拿出證據啊?

一群不要臉的混蛋,我感覺有人在後面按住我的肩膀,我側臉看見左手冷漠的臉,左手的另一隻手按住包間的門:怎麼了,十八。

這下包間裡面的男生都老實了,我不知道左手到底有多麼大的鎮懾力,4暮朝我擺手:誤會,誤會,說著玩兒的。

左手拿走我另一隻手裡的啤酒瓶子,皺著眉頭看著4暮: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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