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48章 怨怨相報

我出了宿舍,在外面逛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也不知道小諾和許小壞兩個鬼丫頭跑那兒去了,去找一飛,只有嘟嘟一個人在宿舍,說一飛跟男朋友出去了。我哼哼唧唧地看著嘟嘟:都說交朋友不能交那種拖家帶口的,這話還真不是蓋的,關鍵時候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哼。

嘟嘟朝我晃著言情小說美麗的封面:十八,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啊?我一點兒都不拖家帶口。

我一屁股坐在嘟嘟床上,把中午吃飯去洗手間時候無意聽到易名和左手無名指的對話,還有紅梅沒事兒說我和小淫如何如何的事兒統統都講了出來,然後長長的吐了口氣。嘟嘟合上言情小說,嘟著嘴看了我一下:十八,那個左手無名指說的話是有些過分,不過話又說回來,小淫給全學校的女生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這個你是知道,不光是你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了?大家都長著眼睛呢,誰看不見啊?再說了,你和小淫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倆也沒有正兒巴經的宣布啊?再說了,你倆也就這學期開學之後才有了那麼一點兒苗頭而已,誰知道你們什麼關係啊?索多多那個女朋友我也知道啊,我們一個專業的,上大學之前就和索多多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倆人好著呢,後來遇到小淫就和索多多分手了,幾年的關係就因為小淫瞎了,後來和小淫處了還不到一個月,倆人就掰了,這個是事實啊?雖然說小淫是我的夢中情人吧,但有些事情他就是不對,明知道自己不長情,幹嗎非要拆散別人?索多多和左手無名指都是一個樂隊的人,他當然不會說小淫好話了,這個事情在你沒有來大學之前就有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啊,左手無名指說小淫那隻眼睛不好看上你,除了說你有點兒不男不女,我看多數是因為小淫過去做的事兒讓他們不痛快。

我皺著眉頭看著嘟嘟:那後來呢?那個叫索多多的女朋友呢?

嘟嘟拿了個枕頭墊到背後:後來?那還有後來?你以為天下男人都是齊秦,回給王祖賢那麼多次機會么?索多多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是因為感情離開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我們都說那個女生活該,放著好好的男朋友不要,非要跟小淫有一腿,那就讓她抱著這一腿的回憶過一輩子吧,哼。

我泄氣的靠著嘟嘟的肩膀:嘟嘟,我命怎麼這麼苦啊?真慘。

嘟嘟恩了一聲:是不咋樣,雖然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但是誰知道你倆將來咋樣啊?不過小淫談戀愛最長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這個記錄倒是讓你給打破了,現在想想,從寒假你倆就不正常,這都五月末了,對小淫來說已經是夠長的了,哎,十八,我可要提醒你,下個學期還會有新生,雖然說咱們是工科學校,但是女生也是青蘿蔔裡面挑胡蘿蔔,沒準兒新來的女生會有入小淫的法眼的,要不就是有新的女生看上小淫,只能是祝你好運了,多說了說不定你還真以為我嫉妒你呢?

我沒有說話的靠著牆,感覺有些累,嘟嘟轉著腦袋嘿嘿笑,蘇小月推門進來了,看見我一愣:喲,這是誰啊?百年不遇的十八不是?怎麼想起我們來了?

嘟嘟快嘴的把我和紅梅吵架的事兒說了一遍,但沒有說中午吃飯的事兒。蘇小月叉腰站在我面前:哎,十八,那也就是你,你們宿舍那個紅梅,我要是你,准動手抽她,她確實是吃飽飯撐的那種,關她屁事了?典型的長舌婦,哎,十八,我還就不相信你真能衝破世俗的一切,為了愛情跟小淫獻身,我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

蘇小月說到後一句,我的臉騰的紅了:哎,你瞎說什麼你?

蘇小月大大咧咧的撇著嘴:這就難怪別人欺負你,你看看你,光是說話說幾句你也會這樣,我也沒有說什麼啊?嘟嘟,你把你的言情小說卡借給十八,要不讓你替十八借幾本書,挑裡面那個內容多的書借,給十八上上生理課,太文盲點兒了……

嘟嘟眯著眼睛看著蘇小月:哎,別這樣說十八,你說人家太文盲了,你這樣是不是太流氓了?哪有這樣掃盲的?逼著一個大好青年看黃色書籍,是要犯罪的。

蘇小月和嘟嘟一言一語的,說的我簡直無地自容,我覺得自己今天屬於那種點兒極其背,所以遇人遇事都無法冷靜下來,所以應該拜拜神才對。我發獃的時候,口袋裡面的呼機響了起來,我無聊的拿出呼機還沒有看,蘇小月一把搶過去,詭異地看著我笑:我先看看,我替你把把關。

蘇小月擠眉弄眼的哼哈著:十八,我就要上火車了,你在忙什麼呢?明天上午就會到學校了……

我搶了一下呼機,但是沒有搶下來,嘟嘟扁著嘴,不大自然地看著我: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你倆能湊到一塊兒,寫言情小說的人都該關門大吉了。

這個下午一直到傍晚,我都無法集中精力好好的校稿,總是不停的走神,整個腦子中飄飄呼呼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阿瑟和佐佐木都沒有來找過我,看來我只好明天上午去接小淫了,回到宿舍的時候沒有看見紅梅和素素,想到這個事兒的時候我的臉頰就開始呼呼的上火,好像不停的冒著熱氣似的。

許小壞揶揄我說:哎,十八,知道什麼叫思春嗎?就像你這樣的,二八少女那叫一個懷春,呵呵。

我沒好氣地看著許小壞,二八少女?我都快要趕上三八少女了。小諾和許小壞一直想在我競選的時候給我製造一個驚喜,所以她倆總是一個勁兒的嘀咕還不讓我聽見,還在要吃飯的時候背著我偷偷的出去,這要是放在平時我非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但是現在我有點兒魂不守舍,滿腦袋都是小淫,所以也不管許小壞和小諾折騰什麼了。

五月末的天長,傍晚了還是很亮,沒有一點兒天黑的意思,我也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出了學校,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我在捉摸著明天見到小淫之後說什麼,還是什麼都不說,三四天沒有見面了,竟然真的很有些彆扭。我在學校門口還遇到了剛剛回來的一飛,一飛好像挺興高采烈的跟著她男朋友說著什麼,一副很幸福的小女人的樣子,一飛看見我也嘿嘿的笑,笑得我心裡可心虛了,一飛問我幹什麼去,我說出去買份涼麵什麼的吃。

學校外面賣山西涼皮涼麵的那家一直生意很好,學校很多學生都靠那個打發無聊而且炎熱的夏天,我剛剛走到賣涼皮的攤前,我看見和我走對面的兩個男的一個勁兒的盯著我看,我有點兒發毛,因為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其中一個男的皺著眉頭看了我好一會兒,然後對旁邊的那個男的說:對,就是他。

這次換我暈了,因為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我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兩個男人,看他們的表情肯定不是善碴,而且看我的表情是很想抄傢伙揍人的那種,我的心裡開始突突的跳,下意識的往路邊退了一下,其中一個男的咬著嘴唇眯著眼睛看著我:哎,小子,不記得了?你記性那麼爛嗎?上次你在學校歌舞廳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靠……

我腦子嗡的一聲,天,我怎麼把這個事兒給忘了??我這才想起來,上次在學校舞廳拖著許小壞的那三個男的,估計今天這兩個就是其中兩個,我終於明白了,上次在歌舞廳的時候我根本就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根本記不住他們幾個也正常,但是人家肯定記住我了,冤家路窄,我真是完了。

我身邊沒有什麼過路人,我距離涼皮攤子大概十幾米,距離我們學校大門有幾百米,估計就是我喊,也沒有什麼人能幫的上忙,我手裡什麼可以防身的東西都沒有,我感覺一個男人從背後使勁兒推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往前倒了一下,我咬著自己的嘴唇,腦子嗡嗡的。我剛站住,另外一個男的好像用胳膊肘撞了我的後背一下,很疼,我惱怒的轉頭看著那兩個男的:幹什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後面的男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到我的腦袋上:幹什麼?你上次不是挺牛的嗎?你不是挺爺們兒的嗎?

旁邊兒的一個男的惡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哎,別他媽的跟他廢話,揍他,出口惡氣。

我恐慌的往後退了幾步,我知道身後是一家餐廳,兩個惡狠狠的男的圍著我,我連跑都沒有辦法跑出去,那個時候我心裡在想:完了,完了,明天不知道會不會接到小淫了,完了……

我看那兩個男的意思好像是想把推搡到餐廳另一邊的牆角,估計是揍我沒商量了,那個餐廳的門廳是格外延伸出來的一個長廊,餐廳另一邊的牆角就沒有多少人注意了,我在退著的過程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大喊,在靠近餐廳牆邊的時候大聲喊,估計餐廳裡面會有人聽到。因為馬路上根本沒有人,退後的角度已經過了餐廳的門廳長廊,餐廳門廳裡面突然出來了五六個男的,我突然大喊了一聲:來人啊……

很快,其中一個男的可能猜出了我的意圖,迅速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的聲音只喊出了一半,但是我敢肯定,從餐廳裡面出來的人已經聽見了,我看見他們回頭了,用手捂住我嘴的那個男的轉頭沒好氣的哼:看什麼看?

然後我聽見了一個人的聲音:十八,怎麼是你?

我的眼角看見了左手,還有易名,易名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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