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此情可待 之 三生鈐記鏡花影 第144章 我挨揍了

喝酒不知道喝到幾點了,反正阿瑟喝得已經有些迷糊了,說話的時候都不利落了,佐佐木抱著酒瓶子看著我笑:十十八,我跟你說,小淫對你真是沒的說,你就跟小淫好吧,你也喜歡他不是?我現在跟你說,要是小淫以後,以後要是敢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第一個,第一個不答應,真的……

我咬著嘴唇想笑,但是嘴唇喝酒喝得嘴唇有些麻木了,咬著的時候都有些沒有感覺了,阿瑟開始朝我嘿嘿笑:哎,哎,看看,十八臉紅了,老佐,十八真的臉紅了,十八,你幹嗎不好意思啊?真是喜歡就喜歡唄,裝得這麼害羞不像你啊,你平時多爽快啊?

我推了阿瑟一下:瞎說什麼啊你?

佐佐木嘆了口氣:我,我啊,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男人真是難啊,喜歡一個人,用真心,不值錢,不用真心別人理睬你都不理睬,還是要有錢要有背景,象阿瑟這種的,對啊,阿瑟,當初你說她為什麼沒有看上你啊?你不是北京的嗎?又有錢人又長得帥,看上你不更好?

阿瑟弔兒郎當的笑了一下:看上我?看上我,也要我能看上她啊?看上我也好,你讓她等好了,我35歲之前不想結婚,結婚多沒有意思啊?為家庭所累,你們看看元風,整天除了楠楠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咳,最沒有出息的就是小淫,本來說好了跟我一起35歲之前不結婚的,切,臭小子現在不理睬我了,竟然說三十而立,哎,十八,他竟然跟我說三十歲之前就要結婚?他早晚會後悔,人不風流枉少年,有他後悔的那天,跟元風似的,為家事所累……

我哼了一聲:我覺得人家元風挺好的,阿瑟,你少亂說,你自己喜歡散漫,別人未必,你看不上的東西說不定在別人眼裡就是幸福,元風和楠楠多好啊……

小麥支撐不住的拖了兩個椅子拼在一起,很不屑地看著我們:不管你們了,我要睡覺,哎,記得走得時候叫醒我,聽見沒有?

我笑著點頭,阿瑟招呼了一下佐佐木,往我身邊湊了一下,沒有正經的笑:哎,十八,你現在還喜歡元風嗎?是不是一看見元風還是眼睛發直啊?老佐,跟你說,十八有陣子見到元風跟著魔似的,嘿嘿,急得小淫好幾次都想跟元風較勁兒……

我尷尬的瞪了阿瑟一眼:哎,你別瞎說,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是說沒有譜兒的事兒?佐佐木你別聽阿瑟亂說。

佐佐木勉強笑了一下:十八,這些小淫都跟我說過了,說是元風長得特別象你之前認識的一個男生,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其實我們都知道了。

一頓說不出是什麼性質的飯,從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中間餐廳的服務人員進來好幾次了,阿瑟黑著臉看著服務人員:哎,怕我們不付帳是怎麼了?不放心是吧,好啊,現在我拿錢給你放你哪兒押著,完事兒後我再去服務台結帳好不好?你們中間別進來進去的,我們會很煩!

服務人員很尷尬的解釋: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晚上有不少客人要定包間,所以您是不是能提早結帳?

阿瑟接著冷著臉:不能,我們花錢消費,不比別人少,你沒有權利讓我們走,但是我卻有權利讓你出去,你信不信?

服務人員尷尬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你們慢慢用,打擾了。

阿瑟哼了一聲:什麼態度?服務行業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不太象話了吧。

到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身上帶著的小淫的呼機響了起來,阿瑟眯著眼睛看著我笑:哎,十八,看來小淫現在啊,以你為中心了,幸福吧,我敢打賭,絕對是跟你報備他的行蹤。

我有點兒尷尬的看了阿瑟一眼,從口袋裡面拿出呼機,上面有留言:十八,我到家了,我給你宿舍打電話了,你不在,是不是和阿瑟在一起?少喝點兒酒,有事兒找阿瑟或者佐佐木都可以。

呼機綠色的熒屏好看的閃著,我的手有點兒發抖,很簡單的幾行字,我反覆按了好幾次,老是覺得沒有看完似的。佐佐木嘆了口氣,歪著腦袋看著我:十八,你和小淫一定要好,知道嗎?你們一定要好,因為你倆都好,所以一定要在一起好……

我把呼機收起來,阿瑟把他的手機遞給我,開始壞笑:十八,你給小淫打個電話,我保證你會驚到他……

我推開阿瑟的手機:行了,不用了,沒兩天他就回來了。

佐佐木推開前面的酒瓶子,很虛弱的趴在桌子上,開始胡言亂語。小麥無動於衷的掏著耳朵,我想起一句話:少年不識愁滋味。所以不管是感情,還是對將來,或許小麥這個年紀想的都很少,想的很少自然也就沒有過多的煩惱,因為沒有過多的煩惱,所以看著別人的煩惱都會覺得很可笑。

阿瑟和我架著佐佐木,小麥跟在後面,一起朝學校走,佐佐木的腳步有些踉蹌,還朝前面指手畫腳:阿瑟,阿瑟,我告你說,女人,女人都他媽的不是人,都陰著呢,你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不領情,不領情,知道嗎?你,你和小淫是對的,不,不能寵著女人,不能……

阿瑟架著佐佐木的一側朝我咧著嘴笑:哎,十八,看看,這就是失戀的男人,基本都是這麼一個版本,沒有人失戀之後還說對方好的,你怎麼看?老佐女朋友是不是真的見利忘義?哎,你說實話,你們女人活著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很難滿足么?

我架著佐佐木的另一隻胳膊,搖頭:咳,我哪兒知道,別人活著的目的是什麼,我就更不知道了,我知道我活著的目的是先吃飽飯,然後順利把大學讀完,然後呢,能在存摺裡面那點兒錢用光之前找到工作,在然後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有想到,至於師姐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佐佐木這個人真的不錯,對師姐也真的夠好,別的事情真的想不到。

阿瑟接著笑:也是,就算問,也不能找你這種不擅長甩男人的女人問,不過十八,你想的真的挺簡單,小淫那麼發瘋的喜歡你,那小子之前可是從來不管不顧的,看來真是有道理,可能是男人都喜歡簡單真實的女人,老佐是真的不錯,其實啊,他女朋友只是看到了現在,怎麼知道老佐將來就不會比一個北京的人強呢?說不定比她現在這個北京的男朋友更好,所以說啊運氣都是留給勇於等待的人的,十八,我說這話象不象哲學家,是真理吧?

我瞪了阿瑟一眼:切,這話早就有人說了,你哲學家個頭啊?

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佐佐木突然推開我和阿瑟,往旁邊跑了兩步,開始吐了起來,小麥湊熱鬧似的靠在我身邊:哎,十八,你說喝酒是為了什麼?喝完酒就是為了吐?

我和阿瑟沒有搭理小麥,佐佐木站起身,朝我們擺擺手:沒事兒,走吧。

我開始朝學校大門裡面走,但還是有些不放心佐佐木,我背對著學校大門,看著佐佐木用面巾紙抹著嘴邊兒。我剛想說話,感覺身後撞到了什麼人似的,我回頭轉身,看見身後走出兩個人,兩個男生,其中一個男生我記起來了,是前些天抱著一個吉他盒子在學校大門口和我撞到一起的那個男生,身上穿著的牛仔褲還是掛著一堆的金屬鏈子的那種,那個男生身後還跟著一個長得挺胖的男生,長得胖的那個男生個子也不高,帶著一個青蛙眼睛似的眼鏡,看著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那種,就是很想立即給那張胖臉一拳的感覺。

前面那個男生皺著眉頭看著我:又是你,你長不長眼睛啊你,前些天撞到我的吉他,今天又背朝人走路,你正常不正常啊?

我剛想說對不起,那個胖男生竟然插話了:哎,你小子眼睛瞎嗎?還不趕快道歉,你知不知道你撞到別人了?欠揍是嗎?快道歉?聽見沒有?耳朵聾嗎?

我的火氣像是被酒精點起來了似的,本來我還想過也道歉來著,那個胖男生的話讓我火大了起來,我惡狠狠地看著那個胖男生:哎,關你屁事兒啊你,你算那根蔥?死胖子……

那個胖男生站在我撞到的那個男生後面說:哎,你看,臭小子罵我是死胖子耶,你咽的下這口氣嗎?我跟你說,他罵我明顯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都不會覺得丟人么?

阿瑟朝我喊:十八,怎麼回事兒?

我本來想對阿瑟解釋,聽到那個胖子這麼挑唆那個我撞到的男生,我的火氣騰騰的往上升,這種人明顯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類型,最欠扁的那種,一般人都是希望大事兒化小,小事兒化了,所以類似那個胖子的那種人是最欠扁的。估計我也是喝酒再加上自己火氣大了,所以我忘了自己是女生的事實,我竟然揮著拳頭就朝那個胖子打了過去:死胖子,就你廢話多,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成啞巴……

我的拳頭還沒有落下,就被人抓住了,是那個我撞到的男生,那個男生的手臂力氣好大,我的手腕被握的快要散架了,我咬著牙往外掙脫,但是沒有成功,我有點兒氣急敗壞,用另一隻拳頭打向那個男生。可惜,我的拳頭還沒有打到那個男生的身上,我的臉頰上就重重的挨上了一拳,這一拳之後,我就很真切的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男人的拳頭真的不是吃素的,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別始終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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