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沒得治了

當我懵懂的問瀋水清是什麼事的時候,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吼出聲的,她說:「我說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你以為齋藤次郎是齋藤新一,那麼好欺負的么?」

面對瀋水清莫名其妙的火氣,我簡直是一頭霧水,這時,曹妮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按下接聽鍵,隨即面色一沉,望著我說:「齋藤新一出車禍了,現在已經送到了醫院,據說,肇事者已經逃逸,而且肇事者可能是故意行兇。」

我一愣,隨即打斷正在喋喋不休的瀋水清,沉聲道:「這件事我並不清楚,你聽著,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見面再說。」

瀋水清低聲說:「我正在趕往醫院的途中,總而言之,你還是叫小白過來吧,若他能救齋藤次郎的話,一切還有回緩的餘地。你要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人會認為不是你做的,就連我也一樣。」

我剛要說話,手機里就傳來了忙音,心裡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我忍不住大罵一句:「草!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兒?」

曹妮則冷靜的分析道:「看來對方真的比我們想像中要厲害得多,竟然學會用苦肉計這一招。我想誰都知道你和瀋水清的關係,那麼你來杭州,大家肯定也很清楚你是想要阻止瀋水清遠嫁日本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那個齋藤次郎受傷,讓齋藤家族知難而退。」

「當然,如果仔細想想的話,大家就會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只有蠢貨才會用這種方法。」曹妮說到這裡,望著我說:「很顯然,你被他們當成了蠢貨。」

卧槽!剛剛還罵過那個齋藤次郎,現在我就成蠢貨了?而且沒想到就連瀋水清都以為是我做的,這讓我心裡無比的鬱悶。我說:「那怎麼辦?」

她說:「先看看吧,就算大眾真的以為是你做的又如何?他們找不到證據證明是你做的,就不敢有所行動。不要忘了,發生事情的時候,我們兩個正在西塘旅遊。」

頓了頓,曹妮反握住我的手,和我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件事唯一造成的影響,就是會讓沈老爺子震怒,從而影響我們和沈家的關係,這恐怕也是翁錦和齋藤次郎的目的,總而言之,有了這次教訓,我們以後真的得好好小心應對這個男人。」

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同時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行為,如果我不把這貨給氣走,他不就不可能實行這種計畫了么?只不過,我想他想陷害我,總會有辦法的。

「日本人就是變態,他弟弟切腹,他就找人撞自己,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直接讓隱一開車撞死他個狗日的。」我不爽的說著,和曹妮離開了西塘,此時庄敏風已經開車在那裡等候了,上了車,我說:「小白呢。」

庄敏風說:「已經在趕過來了,法哥,要讓他去醫院救那個小日本么?」

老實說我真不想讓他去,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我說要,然後就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方案。

很快到了市醫院,下車後,我就撥通了瀋水清的電話,她冷著臉站在門口接我們,我們乘坐電梯上樓後,電梯剛開門,我就看到一群日本狗舉著槍虎視眈眈的對著我們。

我下意識的將曹妮護在身後,小白他們則平靜的掏出槍,瀋水清說:「你們做什麼?都把東西收起來!難道你們還嫌不夠亂的么?」

瀋水清說完,又用日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些小日本面面相覷,隨即收起了槍,我們走出電梯,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我心說這他媽的也太快了,這時,一個醫生走出來很抱歉地說:「沈小姐,我們儘力了,但是對不起……我想,恐怕齋藤先生再也沒有了那方面的能力。」

我的眼皮一跳,皺眉道:「你說什麼?」

瀋水清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還好意思問?他的那裡被撞斷了!簡言之,他稱太監了!」陣樂狂劃。

雖然瀋水清很生氣,但是我和我的兄弟們卻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些日本狗憤怒的吼了起來,再次舉起槍,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對憤怒的瀋水清說:「你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他們的少爺不是我弄傷的。」

瀋水清微微蹙眉道:「真的不是你?」

看著一臉狐疑的她,我心裡頓時帶了幾分怒氣,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為了幫你,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我想對付他,可以有千萬種陰招,損招,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上消失,還可以嫁禍給別人,我為什麼要在所有人盯著我的時候,讓人開車撞他呢?與其懷疑我,你倒不如懷疑他。」

瀋水清皺眉思考著什麼,我沒有再理會她,而是低聲對曹妮道:「你說這傢伙有沒有想到,他付出的代價是這個呢?」

曹妮半眯起眼睛,饒有興緻的說道:「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他會付出這樣的代價?」

聽到她的話,我和瀋水清突然困惑地望著她,我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挑眉淡淡道:「你忘了你在午飯的時候提起你爺爺會醫術的事情,他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後來你在那裡講中醫的博大精深,他也聽得很心不在焉,當時我就在想,他肯定有問題,只是又看不出他哪裡有問題,現在想來,可不就是那裡么?」

曹妮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了這茬。當時我也懷疑過,心說那小子肯定有問題,只是這次我卻沒有想到這一點。狗日的,也就是說這傻逼原本就是個不行的太監?而他這次正好利用了這一點。

呵,這算盤打得可真夠響的啊。

我冷笑著說:「那他豈不是毫無損失?可我卻要為這場意外買單么?」想到這,我沖小白招了招手,示意他隨我到偏僻處說話。我們兩個來到不遠處的一根柱子後,我低聲問他能不能讓那個傻逼有那麼一段時間可以跟正常男人一樣。

小白還是個純情小處男,聽到我說這話,臉微微一紅,隨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比划了一下手勢,告訴我這得看那個人的情況。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看看唄。」

這時,醫生和護士正好把齋藤次郎給推了出來,我喊了一聲曹妮,示意我們到病房裡去。

等到來到高級病房以後,齋藤寒著臉說:「王法先生,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一下?」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齋藤先生,我看你似乎沒有永遠不舉而太過悲傷啊,你不會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你……」

「先別急著說話,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與我無關,而且出於人道主義,我願意幫你看看你那小東西還有沒有得治。」

等我說完這話後,齋藤次郎突然就不說話了,一雙眼睛在一剎那裡湧入了巨大的欣喜,但很快他就愣著一張臉,裝模作樣的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不就是想要補救么?」

我冷笑著說:「看來你已經放棄治療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反正清者自清,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也絕對沒有必要承認是我找人開車撞得你。」

齋藤次郎忙說:「你……我才沒有放棄治療,只是你不要耍花招。」

我看了一圈眾人說:「你想讓我在你的下屬面前幫你脫褲子?」

他皺了皺眉,估計也知道我不會在這裡對他做什麼,於是下令讓那些保鏢都出去,除了小白之外,我這邊的人也都出去了。

等到大家都走了以後,小白開始給齋藤次郎檢查,我則給庄敏風發簡訊,問他有沒有查出什麼。

很快,庄敏風就回了我一條信息,與此同時,身後傳來齋藤次郎的驚叫聲,我回過頭去,看到他一臉猙獰的樣子,心說,卧槽,小白不會是有什麼惡趣味吧?沒有理會他,我將簡訊看完,隨即冷冷一笑,揣好手機,問道:「小白,怎麼樣?他還有救么?」

小白轉過臉來,將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打了幾下手勢,我故作遺憾地說:「是么?唉……那就沒有辦法了。」

齋藤次郎希望的眼睛裡湧入幾分失落,說:「沒有辦法?哼,虧你還說什麼你們中醫厲害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走過去,望著他說:「是啊,畢竟你從四歲,那裡就開始出問題了嘛。」

齋藤次郎微微一愣,隨即不可置信的望著我說:「你……你怎麼……」他捂著嘴,隨即改口道:「胡說八道!」

我冷笑著說:「是不是胡說八道,你比我心裡更清楚。齋藤次郎先生,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為什麼你這個嫡長子卻被稱之為『次郎』吧?」

齋藤次郎沒有說話,我冷笑著說:「不想說的話,我就幫你回憶回憶這件事情,你的父親有兩個妻子,而他更偏愛二房,二房也很爭氣,比你更早的生出了一個兒子,只是那個兒子卻在四歲的時候,被自己的弟弟給推下河淹死了,這件事讓你的爸爸非常的憤怒,加上你當時不小心弄壞了自己的幾把,所以他就給你取了『次郎』之名,意在提醒你,你是個不受寵的嫡長子,若是你有個弟弟,你早晚有一天會被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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