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五沖我喊了一聲「老闆」後,我看到本來臉色就很難看的張振豪終於忍不住「噗」的吐出了一口血。
這貨看來真的是被氣得不輕。
我笑著沖他舉杯,說:「謝謝張兄你對我事業的支持。」
張振豪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他僵硬地點了點頭說好說好說,等到緩了好一會兒,他笑著說:「兄弟,哦不,法哥,你混哪條道上的?也許我們可以可以做個朋友,我哥哥在向家當差。向家,知道么?就是南京威風凜凜的向家。」
我笑著說:「知道。」
在地下勢力中,也許我的名字已經人盡皆知,但是在學生群體里,還是有人很少知道的。
張振豪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笑著說:「向家的門檻可高了,不過我哥哥深得向爺的信任,我以後畢業了也是要去向家做事的,到時候如果你想和向爺認識認識的話,我給你引薦一下。」
我笑著說:「是么?那太感謝了。」
他很猥瑣的笑了笑說:「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要是你能把今晚我在活色生香的消費給抹去……嘿嘿……」
看著他那一臉期待的樣子,我笑著說:「好呀!不過你可不可以讓你表哥過來接你啊,那種大人物,我也很想看上一眼來著。」
張振豪頗有些不高興,但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掏出手機,說:「那你等著。」然後他就跑到別的地方去打電話了,陳昆他們走過來,他笑嘻嘻的說:「法哥,你可真壞啊,耍人家一次不行,還要耍人家第二次?不過,我喜歡!哈哈!」
等到張振豪打完電話後,他很大聲地說道:「我哥哥是向爺八兄弟裡面王爺的貼身保鏢,他叫冷軒,不是我吹牛逼,我表哥他以後可是向家的新一代勢力代表,你跟著我混,絕對不會吃虧。」
他剛說完,一些人就用崇拜的目光望著他,而那些圍著沈雲清打轉的女生,也忍不住挪著腳步,滿臉崇拜的過來巴結他。
原來是冷軒啊。我見過那傢伙一面,他和張振豪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要沉穩踏實的多,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表弟拿他狐假虎威的事情。
沒過多久,冷軒就過來了,而且他是帶著一群人來的,想必是張振豪謊報軍情,告訴他自己被欺負了。
當冷軒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沖我恭敬地點了點頭,當他看見張振豪和我坐在一起時,眉頭就皺在了一起,他大步走過去,這時,張振豪推開和自己調笑的一個女孩,一臉得意地說:「表哥,你總算來了,我跟你說,這傻逼耍我,還坑我!」
說著,見我沒有動靜,他舉起一個酒瓶,一臉憤怒地說:「就是這個傻逼,表哥,你一定要幫我把他這張逼臉給揍出翔!」
他的話音剛落,冷軒就在抬起手,在眾人以為他要揍我的時候,冷軒這一巴掌卻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一臉洋洋得意的張振豪臉上,力氣之大,直接將張振豪的臉給打歪了,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他沉聲道:「法哥也是你能侮辱的?蠢貨!你能不能長點心?」
張振豪捂著臉,一臉茫然地望著冷軒,冷軒看都懶得看他,望著我說:「對不起,法哥,我這就把這蠢貨給帶走。」
說著,他就沖張振豪吼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當張振豪一臉委屈地跟著冷軒離開後,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目光望著我,有幾個女孩則拚命的對我暗送秋波,我也沒怎麼在意,她們那點秋波,加起來還沒有曹妮一個蛋蛋的眼神電量足呢。
正想著曹妮,她的電話就來了。
我接通以後,她說她看上了一塊適合建孤兒院的地方。
我立刻讓小五給我準備車子,帶著小白和沈雲清離開了,而我萬萬沒想到,今天的這場風波,讓我力壓陳昆這個「老大」,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而我和小白,沈雲清,竟然被人贈送了一個三劍客的稱號。
曹妮選定的地點,是在一座山上,這裡風景很好,距離市區也比較遠,我也覺得合適,就決定定下這裡,只是土地開發什麼的我不太懂,所以我就給向爺打了個電話,他說這一切他包辦了,我才放心地回學校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著實過了一把普通學生的日子,當然,這普通里也有不普通的日子,那就是黃珊珊在我的特許下,不斷擴大輝煌幫的勢力,而她已經知道我是她弟弟的事情了,她卻依舊對我不理不睬,只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說她不會承認那樣一個爸爸,也不會承認那樣的人的兒子。
我那個鬱悶啊,但是我也知道,女人一旦因愛生恨,是很可怕的,所以我也沒有生她的氣,更不敢跑去惹她,省的她急了做出讓我丟臉的事情,我又不能教訓她,丟臉的還是我自己。
這一天,大課間時間,曹妮突然來教室,說讓我去辦公室一趟。
我心裡竊喜,老實說,我一直都想在曹妮的辦公室跟她來一發,但是她在學校都不允許我表現出和她很熟的樣子,更別提說讓我跟她去辦公室了,所以此刻我興奮極了,而且我也差不多摸透了她的一些習慣,那就是如果我沒有犯錯的話,一開始我來點硬的,她一般就會半推半就的從了我。
想想我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做過了,我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她往辦公室,剛進辦公室,我直接把門鎖上,然後欺身將她壓在了桌子上,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說:「小妮,你可想死我了。」
曹妮偏過臉來,臉頰緋紅,沒好氣的說:「我看你是想死了吧?笨蛋,這是在學校,給我規矩點。」
我搖搖頭,在她的身後搖擺來搖擺去,說:「不要,我們就在辦公室做一次吧?老實說,你穿著制服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噴血,如果不在這裡做一次的話,我恐怕會沒有心情上課。」
曹妮「撲哧」一聲,說:「能不能不要說得好像你平時就有心情上課似的。」
我一邊笑著一邊去解她的扣子,她抓著我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地說:「別動,壞蛋,你先告訴我,我叫你過來做什麼,猜對了我就給你。」
我一口含住她精緻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吐著溫熱的呼吸,感受到她身體的顫動,我壞笑著說:「那還有說么?肯定是孤兒院的設計方案和設計師都定下來了,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叫我來,你啊,這幾天就只關心這件事去了,理都不理我,我的怨念可是很大的。」
說著,我還故作生氣的狠狠拍了拍她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屁股,然後直接將她的黑色條紋裙子給掀到了她的腰上,她沒有再阻止我,任由我上下其手,盡情地把玩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地帶。
不一會兒,辦公室便傳來我們兩個壓抑的呼吸聲和啪啪啪的聲音,我感覺自己要憋死了,不敢大力弄出聲音來,又出不來,曹妮一臉幽怨地望著我,看來也很壓抑,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間,然後按下電視機,將電視的聲音調的很大,我這才瘋狂的加快了動作,然後在她壓抑的哼聲中徹底的釋放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我癱坐在她的椅子上,她則拉開窗帘,開窗戶給房間透氣。
我嘿嘿笑著望著她,她橫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腿有點打顫,笑著說:「剛才那樣累嗎?」
她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哈哈大笑,關上電視,說:「累得話,下次我們上桌子上來。」
「還有下次?」曹妮橫了我一眼,抽出桌子上的紙,蹲下來,細心地為我把小東西上那些髒東西給擦乾淨,結果我給她捏的又有了感覺,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說:「不準胡思亂想。」
我鬱悶地說:「這火可是你自己挑起來的。」
她沒好氣的說:「行了,今晚你回家,我再好好補償你,我們現在辦正事兒,你選好了方案,今晚我就能讓人開工了。」
聽說她晚上會補償我,我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說:「那好吧。」
然後,我們就開始辦正事兒,等到討論出結果以後,我看了看時間,喲呵,放學了,我攬著她的腰說:「是不是到晚上了?」
不等她說話,我的手機就像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許久沒有聯繫的安文傑,等到接通手機,我聽到他用極低的聲音說:「王法,家主聯繫了龍袍殺手組織,僱傭了幾個高手去南京對付你,你可要小心了。」
我微微一愣,冷笑著說:「他有龍袍我有龍,哼,說來說去,他請的人也不過是我的一身衣服而已。」
安文傑鬆了口氣,笑著說:「我知道你很自信,也知道現在南京已經基本上算得上是你的天下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為上。」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呢,在安家的處境如何了?」
他苦笑一聲說:「不是太好,安雪晨回來後,故意讓人放出我的未婚妻是你姐姐的消息,讓許多人對我有意見,特別是所有人都以為是你害死於子昂的,所以都十分的敵視我。」
我想了想,沉聲道:「也許你可以用王光榮來對付她。」
「你是說……好,我明白了。」安文傑說著就跟我道了再見,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