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幽靈兒可能要用催情劑搞陰謀,我心裡就留了個心眼,讓人給我準備這種東西的解藥,以防止到時候有什麼突發情況。
我尋思著這貨的目標絕逼是我,一來,我的身份特殊,是安家及其旁系家族想要除掉的一個,二來,我長得如此英俊瀟洒風流倜儻,貌比潘安氣質猶如芝蘭玉樹,是頭母豬都想拱一拱我這水靈靈的白菜,所以她沒理由對別的男人下手。
不過當我把這件事告訴曹妮並重點描述了我的第二條理由之後,曹妮只是平平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你平時從來不照鏡子吧?」
我心裡尋思著老子要是長得不帥能讓你心甘情願跟我啪啪啪?但我到底沒敢說出來,於是只能拚命吃飯,來表示我的不滿。
眨眼間便到了周五,當天下午,在一家我不太認識的服裝品牌店裡,我穿上曹妮給我挑選的酒紅色小西服,搭配著白色的襯衫,黑色長褲,黑色尖頭皮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影視劇里的奶油小生,當然,如果我把衣服脫掉的話,那我就是奶油「武」生了。
摸著下巴,我忍不住連連讚歎道:「真雞巴帥!不知道南京這些小姑娘這兩年沒見到我,是怎麼孤獨而慘烈的過日子的。」
說完,我轉過身去,就看到曹妮從試衣間走出來,這一刻,我聽到了店裡所有人的抽氣聲。
我目光貪婪的在曹妮的身上轉來轉去,此時她正背對著我,照著鏡子。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穿抹胸露背長裙,當然,她的頭髮幾乎蓋住了裸。露在外的美背,但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更撓得人心痒痒。我此時的感覺除了驚艷還是驚艷,心裡不由在慶幸,幸好老天爺給了我這張俊朗的面容,否則我怎麼能和她這麼相配呢?
和曹妮上了寶馬MINI,我興奮地說:「小妮,待會兒我們一定會成為焦點的,你說,如果幽靈兒覺得你太美了,她太沒競爭力了,會不會擱淺掉她的計畫呀?」
曹妮不咸不淡的說道:「沒關係,你丑呀。」
我:「……」
唉,我的小妮什麼時候開始走冷幽默路線了?
看著唇邊帶著淡淡笑意的曹妮,我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這幾天我們兩個之間雖然平平淡淡的,但是這種像是普通情侶相處的感覺,卻讓我倍加珍惜。天知道,我有多想跟她做一對普通的情侶。
等我和曹妮到了幽家,停好車後,我給向爺和江魚雁打了個電話,她們說他們也快到了,不過令我鬱悶的是,江魚雁還告訴我,黃珊珊知道了這件事,硬是要拉著白水水一起過來,我的腦子瞬間凌亂了……
坐在車裡,我看著幽家這座華麗的和羅永軍那座十分相似的別墅,我心裡忍不住冷笑,羅永軍的死因雖然被認定是自殺,但是究竟誰給羅永軍行會,而誰又在利用他運送毒品,卻依舊是大眾矚目的焦點,加上我暗地裡扇動,在這方面大做文章,所以這件事情必定會被一查到底,這件事想必已經讓安家如骨鯁在喉吧,就算他們能找到替罪羔羊,但也必定會損失慘重。
安家怕是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了吧?
正想著,向家和江家的車子就出現了,率先跳下車的是黃珊珊和白水水,黃珊珊穿著一條黃色的抹胸弔帶長裙,特意做了個頭髮,整個人比平時多了幾分嬌柔的美,而白水水卻一反常態的穿著一條紅色的抹胸及膝連衣裙,頭髮兩側編著可愛的小辮,柔媚中帶著幾分活潑。
兩人的穿衣打扮都讓我眼前一亮,不得不說,她們都是難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和曹妮比起來,少了一股飽滿成熟的韻味,如果說,曹妮是一朵嬌艷欲滴,含苞怒放的牡丹的話,她們兩個則是徐徐綻放的水仙,少了那份飽滿的美,卻清新可人。
「下車吧。」曹妮的笑意不再,臉色清冷道。
我知道她是不想跟我和白水水一起出現,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是無法避免的。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姦情,唉,古人誠不我欺。
下車以後,原本一臉興奮的黃珊珊立刻就愣在那裡,等到我和曹妮走過去時,我聽到她咕噥一句:「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我不由忍俊不禁,看向白水水,她溫柔的沖我笑著,說:「法哥,你今天可真帥。」
我心裡美滋滋的,說她也好看,黃珊珊嘿嘿一笑,說:「你倆這樣還挺配的。」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曹妮一眼,可惜小女生的氣場實在無法和曹妮比,以至於曹妮直接無視了她的話,她卻氣得牙痒痒。
白水水忙拉著黃珊珊的衣袖,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我沖她微微一笑,表示我不介意,說:「我們走吧。」
我們四人來到向爺和江魚雁身前,看著冷艷高貴的江魚雁,再環視一圈我身邊的三個各有特色的美女,接受著四周人嫉妒的目光,我心裡頓時感到爽歪歪。
當我們進入幽家的客廳之後,看到整個客廳都站滿了各種光鮮亮麗的人,整個大廳充斥著淡淡的脂粉味,大家三三兩兩圍成一團,在那談笑風生,不過這種局面在我們進來時就被打破了。
眾人不由都把目光投向我們,有人低聲說道:「那不是江家大小姐江魚雁么?那個是向家家主向西,可是他們身邊那幾個人是誰?」
「這四個女人可真美啊,如果都能收入囊中,那可真是做鬼也風流了……」
「想得美,江家大小姐的主意你也敢打?我估計另外三個女孩,有一個應該是她的女兒,聽說她的女兒是安家旁系一個大少爺的未婚妻。」
「那個年輕人是誰?看著有點眼熟……」
「我倒是覺得他身邊那個大美人很眼熟,像我的夢中情人……」
「……」
面對各種各樣的議論,我挑了挑眉,目光在幾個想打曹妮她們主意的人身上掃了一圈,笑了笑,轉過臉去低聲和曹妮說話,她看起來極其討厭這種場合,從進來之後一直都蹙著秀眉,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我想如果不是擔心我有危險,她肯定早就甩手走人了。
我問她想吃點什麼,然後去桌子前拿了一些,順便給白水水她們拿了些吃的,就走了過去,而江魚雁和向爺一來,就被那些有意想和江家向家交好的人圍住了。這些人大多是南京周邊的一些家族,她們對江向兩家和安家的交惡所知甚少,加上黃珊珊名義上是安文傑的未婚妻,所以大家都以為江家和安家已經化干戈為玉帛,早晚也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跑來巴結江家。
而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自然沒有人去理睬,不過倒是有些男人總是會過來邀請白水水她們去舞池跳舞,不過被她們給拒絕了,久而久之,也沒有人敢過來自找難堪。
黃珊珊在拒絕最後一個人後,一臉不滿地說道:「好煩啊,這些男人就像蒼蠅一樣繞著我們轉來轉去。」
我剛要說話,就看到安文傑形單影隻的走進來,我沖他招了招手,他含笑朝我走來,這讓認出他的一些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而黃珊珊則像是吞了蒼蠅一樣,一臉的不高興,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把臉轉了過去。
安文傑似乎早就習慣了黃珊珊這種無視,他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紅酒,來到我面前,笑著說:「幾日沒見,王法兄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
我笑著說:「你也不錯,看來那邊進行得很順利?」
他點了點頭,我們兩個會心一笑,舉杯相碰,抿了一口酒之後,他就把寵溺的目光投向珊珊,柔聲說:「珊珊,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去跳一支舞么?」
黃珊珊沒好氣的說:「抱歉,你沒有這個榮幸。」
看到安文傑一臉失落的樣子,我笑著說:「你就放棄吧,她不會跳舞,不然早就迫不及待的向眾人展示自己的舞姿了。」
黃珊珊一臉憤怒地瞪著我說:「誰說本小姐不會?」說完就一把抓著安文傑的袖子,說道:「走,你陪我跳舞。」
安文傑沖我投來感激的目光,然後就高興的拉著黃珊珊去舞池了,那邊正在和眾人聊天的江魚雁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雖然這一眼清清淡淡的,但是我感覺她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也笑了笑。
這時,我聽到有人好奇的問她我是誰,而四周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然後,我聽到江魚雁用溫柔的語調說:「他是我的義子。」
向爺中氣十足的說道:「也是我的義子。」
四周人的目光瞬間都變了,如果說王法是誰,他們也許沒多少印象,畢竟我當時雖然風光過幾天,但也只是幾天而已,可是若說起江魚雁和向爺兩人共同的義子,那麼,他們一定會記起我來,也一定想起安家將貨物交給我負責的這件事,那麼,他們也一定多多少少猜得到為何我會突然消失,甚至,有人可能十分了解我和安家究竟是何種糾葛,所以在聽到我的身份後,很多人刻意和我們拉開了距離。
這群對大家族的紛爭十分敏感的人,也許已經猜到了江家和向家,接下來依然會與安家交惡的局面。
大廳的音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