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兄妹

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小夭,我笑著說:「看美女唄。」說著,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大美女,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說著,我看了一眼酒吧裡面,說:「現在幾個酒吧能有現在的火爆生意,都是因為你的功勞,你說,我要怎麼謝你?」

小夭靦腆的笑了笑,柔聲說道:「是不是怎麼謝我都可以?」

我想了想說:「嗯,除了以身相許之外,其他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不等她說話,我摸了摸鼻子,故作為難地說:「當然,如果你想讓我以身相許的話,我也只能勉為其難,躺好任你蹂躪了。」

小夭面頰緋紅,撅著小嘴說:「法哥你最近又變壞了,信不信我告訴水水姐姐你的事情?」

她一提白水水,我立刻尷尬的不敢再說這些,忙說:「好吧,那我正經點,說吧,你想要啥?禮物,我陪你吃飯,還是跟你跳一支舞?」

沒有回答我的話,小夭只是一臉憧憬的把目光投向了舞台上,那裡,有一個辣妹正在熱舞,我尋思著這小丫頭不會是想上去跳舞吧?我以前可沒發現她這麼狂野啊。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正想著呢,我就聽小夭說:「我以前看過一部很喜歡的韓劇,裡面的男主為了哄女主的開心,當眾給她唱了一首歌,法哥,你能送一首歌給我么?」

我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唱歌?哎喲我操,這可是我的強項啊,以前人家都說我這低沉性感的嗓音像極了陳奕迅,只是我怕一唱歌就把女同學們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一直都沒有暴露自己的才華,沒想到你這小妞竟然如此慧識珠。」

四周傳來嬉笑聲,饒是臉皮再厚,看到一群小姑娘圍著我笑,我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小夭卻對我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笑著說:「法哥,那你上去給我來一首唄。」

上去?我看了看舞台,老實說,你讓我當著這些人打一套泰拳我還會打,你讓我唱歌?我還真放不開。

誰知道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跑去找了雷老虎,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雷老虎他們就直接把我給抬了起來,吆喝著把我送到舞台上,雷老虎一臉激動地說:「各位,這是我們酒吧的老闆,今晚他要給心儀的姑娘唱首歌,大家鼓掌!」

縱然見慣了大世面,我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但是當我看到站在舞台不遠處,一臉憧憬的望著我的小夭,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是哪部肥皂劇讓她冒起了粉紅泡泡,但是我們註定不是男女主角,只是我自從那次象徵性的拒絕她之後,我後來就再也沒有什麼表示,而她一如既往的關心著我。

我就像是一個享受著她的愛,卻又不願意去回應的貪婪鬼……

想到這,我說:「麻煩給我放陳奕迅的《兄妹》,我要把這首歌送給我最親愛的小夭妹妹,希望她以後可以找到一個,疼她,愛她,視她如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定比我帥,比我溫柔,比我正經多了。」

底下安靜一片,而小夭頃刻間紅了眼睛,我想,她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她依然笑著,像一朵在無數罌粟花中綻開的白紫薇。

低沉的音樂響起,我閉上眼睛,輕聲唱到:「對我好,對我好,好到無論可退,我可是我也很想有個人陪,才不願把你得罪,於是那麼迂迴……」

睜開眼,我看著淚如雨下的小夭,心中十分內疚。

正如歌詞中說的那樣,我「享受被愛滋味,卻不讓你想入非非」,「不能相愛的一堆,親愛像兩兄妹」,愛讓我們虛偽……

當我唱到最後一句,看著淚如雨下的小夭,我卻想起了離我遠去的曹妮,她對我的愛,就像歌詞的結尾那昂。

「讓我想起曾經愛過誰,我所要的她不給,好像小偷一樣卑微……」

在這個喧囂的夜裡,在這個浮躁的大城市,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卻不是每個人的感情都有結局。我和曹妮,我和小夭,都是沒有開始的結束。

前者是我愛而不得,後者是我得而不愛。

唱完一曲,台下一片安靜,就連我那些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弟兄們一個個都安靜的站在那裡,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丟掉話筒,走下台去,這時,整個酒吧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陳昆大吼一聲,直接朝我撲了過來,攬著我的肩膀一臉嫉妒的說:「法哥,原來你唱歌這麼好聽,之前怎麼不給兄弟們演唱兩首啊?」

四周一片附和聲,我笑著來到小夭面前,明知故問的問她怎麼哭了,她接過一旁女孩遞過來的紙,淺笑著說:「還不是你唱的太深情了,聲音又那麼滄桑,才讓我一時情緒失控了。」

我心裡挺不是滋味,表面上卻哈哈一笑,說:「以後只要你想聽歌,我就一定會唱歌你聽。」

她一臉認真地說:「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一臉鄭重地說:「是,直到你找到你的白馬王子之後。」

小夭怔了怔,兩行清淚再次滑落臉頰,她點了點頭,低著頭說她知道了,然後,她說了一句讓我很難受的話,她說:「那如果我一輩子不找白馬王子,安靜的做你的妹妹,是不是你可以給我唱一輩子的情歌?」

我愣在那裡,看著她淚眼盈盈的樣子,愣是說不出話來。這時,她突然破涕為笑,打了我一下,說:「我開玩笑的,難道我真的要等你喜歡我,等一輩子么?」說著,她就說她要忙著訓練姑娘們了,然後就轉身跑去了二樓。

看著她清瘦的背影,我苦笑不已,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我,在她面前,我從來都沒做什麼偉大的浪漫的事兒,沒有對白水水的溫柔體貼,沒有對黃珊珊的奮不顧身,也沒有對曹妮的痴心不悔,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它來得毫無徵兆,毫無理由。

陳昆他們在我身邊哀嘆,為什麼美女都喜歡我?

我鬱悶地說:「安雪晨喜歡我么?」

陳昆翻了個白眼說:「喜歡折磨你也是喜歡你呀。」

艹!這貨說話真雞巴一針見血。我直接照著他的腦袋就拍了一下,說:「兄弟們,喝酒。」

這一夜,我們在春色酒吧酩酊大醉,朦朦朧朧中,我感覺有人溫柔地幫我清理著,然後,有一股溫熱在我的唇瓣上停了很久,那香氣讓我有點戀戀不捨,分不清夢還是現實,我只知道我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含著那溫熱細細地咀嚼著……

一場深吻,一場夢,我感覺自己醉得厲害。

第二天,我們照常去學校上課,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帶著陳涯和傻強來到向爺家。這也是為了防止被人窺探出什麼,畢竟安家的毒品一丟,我就過去,很惹人懷疑。

而向爺也已經做好了一切工作,在這兩天,他和江姨與月殺的頭目交易,分別得到了一批貨,這個消息已經傳得整個南京人盡皆知。

這一切都令焦家很鬱悶,因為焦家的毒品已經供應完了,可是安家為他們準備的貨物卻被搶走了,而他們壓根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他們一直密切監視著我,可我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向家,所以他們也只能找人去查,這個月殺的頭目究竟是誰。

而月殺在短短兩天之內,已經成為震動整個南京地下勢力的黑暗組織,外界將這個組織傳得神乎其神,聽著那些誇張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好意思了。

進入向家大廳,映入眼帘的是十幾個臉色嚴肅的人。

我微微皺眉,來到向爺面前,喊了一聲「向爺」,當著眾人的面,我當然是不敢喊他義父的。

向爺沖我點了點頭,笑著說:「小法啊,這幾個是我的心腹,是我的好兄弟,跟我那兩個姐姐一家共同掌管著我們向家的命脈,來,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

說著他就開始給我介紹起來,其實這些人我都知道,因為向爺給我資料里都有他們,但我還是裝作沒見過他們一樣,做足了姿態,對於認識他們,既表現出足夠的尊敬和高興,又不顯得諂媚。

而這些人雖然面色嚴肅,但是望著我的眼神卻很和善,我想,向爺說過,在向家,義氣大於一切,說的就是他和他的這批兄弟們。

坐在向爺對面,那個看起來年齡最大,卻依然很壯碩的人叫陳飛,同輩的人都喊他「陳哥」,外面的人則稱他為陳爺。

陳爺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說:「小西,這就是你說的救你的小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過他身後的那兩個看起來似乎戰鬥力更強一些。」

陳爺身邊一個比較消瘦,看起來卻很精明的人叫王鵬,綽號「王爺」,在向爺的八兄弟里排行老三,他聽到陳爺的話後,哈哈一笑,說道:「大哥,小西打架也不如我們,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地位。」

陳爺點了點頭,笑著說:「不錯,小西,不過我想如果只是你的救命恩人的話,你應該不可能單獨把我們和我們的親信都給叫來,說吧,這小子到底哪一點入了你的眼。」

向爺哈哈大笑起來,我覺得他和這群兄弟們在一起,比和他兩個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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