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權交給你不就行了?
當我色眯眯的說完這句話後,白水水不光是面紅耳赤,連那白皙的玉頸都紅了個透徹,在迷離的燈光下,她就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誘人犯罪。
我輕輕撓著她的腰,低笑著說:「怎麼不說話?你不喜歡掌握主動權?」
白水水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我也不懂啊。」
不懂?這有啥懂不懂的啊?
我摸著她的水蛇腰,笑嘻嘻的說:「這就跟小孩學吃奶似的,一下子就會了,或者說,你準備讓我現場教學?」
說著我就作勢要把她抱到大腿上,她連忙搖頭,故作嚴肅地說:「不準!不準在這裡!」
這時我想到她上次在春色誘惑我時的撩人模樣,當時她跟我說她的第一次要去一個浪漫的地方,只可惜那一次她註定感受不到什麼浪漫。想到這裡,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摸著她那杯淚水打濕的些許發梢,溫柔地說:「聽你的,不在這裡,我們這次去海棠春深,好好的享受一次,怎麼樣?」
白水水抿了抿唇,嬌嗔地瞪了我一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我知道她默認了,捏了一下她那大小適中的玉兔,笑著說:「那我們等一下,現在出去,別人會想入非非的。」
聽到我的話,白水水有些吃驚地望著我,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棉球,又開始重新給我上起葯來,臉上則感慨萬千的說:「我還記得上一次,你是怎麼讓我充滿恥辱的走出春色酒吧的,可是現在才過了沒多久,你已經懂得維護我的形象,懂得為我思考,我真開心。」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傾身吻了吻我的唇瓣,柔聲說:「以前我覺得誘惑你是我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現在我才發現那是最聰明的事,王法,我這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我。」
看著一臉認真的白水水,我知道她在問我要一個承諾,我想說「好」,可是一想到曹妮,這一個簡單的字眼竟然有點說不出口。
白水水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她的臉色變了變,原本滿是幸福的臉上瞬間添了幾分沮喪,她垂下眼帘,低聲說:「果然是我奢求了么?」
我渾身一震,恍然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一個是遙不可及,對我若即若離的女人,一個是為了我改掉所有驕縱,並且已經被我佔為己有的女人,我應該選擇哪一個不是很明顯么?
何況,白水水的父親入獄,家境落魄,此時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就只有我。而我卻在抱著她的時候想著如何得到另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我不禁想,如果有一天曹妮跟我說喜歡我,我會狠下心拋棄白水水么?答案是不會。
看著此時眼底已經染了淚痕的白水水,我突然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一把將她擁在懷中,我沉聲而堅定地說:「對不起,水水,我答應你,從今天起,我會收起對其她人的任何幻想,你就放心的把自己的未來交給我吧。」
白水水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突然緊緊的反抱住我,低低的壓抑的哭了起來。
說實話,我也有點想哭,可是老天爺就是這樣愛和我們開玩笑,我們最愛的往往得不到,得到的又往往不是最愛的。
但是那又怎樣呢?你不能因為上帝沒有給你什麼,你就非要得到什麼,你不是可以胡鬧的小孩,你的身上背負著責任,背負著一個人全部的寄託……
此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我真的能夠徹底斷了對曹妮的心思,或者說即使還愛她,也總有一天會學會把她埋藏在心底,只是以後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一個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一個人一旦以最深刻的姿態入住你的內心,無論你遇到了多少美好的女人,都無法取代她的位置……
也許是因為想到了曹妮,也許是因為下的這個決定還沒有說服我的心,我突然就沒有了和白水水享受魚水之歡的念頭,幾把也老老實實的縮回了腦袋。
緩緩鬆開白水水,我看到她沖我溫柔的笑著,然後突然摟著我的脖子,主動把雙唇奉上,我們再次吻到了一起,這一次的吻極盡溫柔,溫柔的有點不真實。當我鬆開她時,她靠在我的懷裡,啞著嗓子動情地說:「我想去海棠春深。」
雖然沒啥心情,但是她既然都提出了這個要求,我當然要滿足她,於是我們收拾了一下,她把碘酒和棉簽放在了包里,扶著我走出了包廂。
準備下樓梯時,我看到黃珊珊的那幾個保鏢跟在了我們的身後,我頓時覺得天雷滾滾,說:「你們不用跟著了,我們兩個,嗯……要去辦點私事兒。」
誰知那幾個人竟然一本正經地說保護我是他們小姐下的命令,無論我去哪,他們都會寸步不離的守著。
哎呦我去,難道我跟白水水XXOO,他們還要圍觀?想得美!不過他們在身邊,我的確安心點,畢竟現在任何地方都可能出現安雪晨的人,天香的人對我也虎視眈眈,我不得不小心翼翼。
白水水一臉尷尬地望著我,我忙安慰她沒事,反正他們不可能真的進我們房間。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有意思,打車前往海棠春深。
車上,我給黃珊珊發了條簡訊,讓她幫忙照顧一下岳晶,收到她的回信後,我這才放心。這時,我又想到了那個依舊被綁在小黑屋裡的張凌,於是我給岳晶發簡訊,讓他的幾個弟兄今晚好好「伺候伺候」張凌,讓那狗日的記住,永遠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不然我讓他下半身永遠失靈。
很快我們到了海棠春深,黃珊珊的幾個保鏢從後面那輛車上下來,他們齊齊抬頭看向海棠春深,露出一副瞭然的神色,表示他們會守在外面。
我跟他們道了聲謝,然後和白水水走進了酒店,快到前台時,我低聲問她:「還要去情趣主題房間么?」
白水水橫了我一眼,嬌笑著說:「我也想去,上次都沒有好好體驗一下,不過這次你不行,我們下次再說。」
聽到她這麼說,我的臉一黑,奶奶個蛋的,敢說老子不行?等下次老子好了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老子到底行不行!
開好房間,我和白水水就來到了三樓,進了房間後,我給門上了鎖,一回頭,白水水就抱著我,主動把紅唇貼了過來,我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摟著她的腰肢,享受的品嘗著她口中的芬芳。
我們就這樣一邊吻一邊朝床上挪去。
我把她壓在床上,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模樣,在有意思的那點悵然若失消失不見,我的身體一寸寸燃燒起來,幾把再次昂首挺胸,叫囂著自己的渴望。
只是雖然如此,我卻壓制住自己的渴望,不緊不慢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當她全身赤裸地躺在那裡時,我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般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燈光下的她是那麼的迷人,就像是造物主進行雕琢的天使,玉兔雖然不大,卻那麼恰當好處,霸道的成為她身體中最美妙的一個部分,而那盈盈一握的柳條細腰下,那茂密森林自然的與那美好的神秘地帶相連,讓人忍不住想看看,森林背後究竟有著怎麼樣的春光。
咽了一口唾沫,我說:「水水,我要讓你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讓你忘記那痛苦的一夜。」
她笑著沖我點了點頭。也許是因為沒了上次勾引的目的,這次的她顯然害羞多了,見我一直盯著她看,她竟然羞答答的用手捂著兩隻羞澀的玉兔,這個動作卻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經,我挪開她的手,彎腰張口含住一隻玉兔,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它,令一手則輕輕把玩著另一隻,像是捏皮球一樣將它擠壓出各種可愛的形狀。
白水水鳳眼迷離地望著我,小手輕輕幫我脫下身上的衣服,嘴裡漸漸開始發出滿足的嬌吟。
只是很快,因為這個彎腰的動作,使得我的傷口又開始痛起來,白水水好像發現了我的問題,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再次和我吻了起來,同時,她翻了個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我睜大眼睛望著她,她輕輕一笑,鬆開我,一邊喘息著一邊媚笑著說:「怎麼了?不是你說的今晚由我佔據主導權么?」
說著,她直接解開我的褲子,把我的衣服脫下,然後跨坐在我那已經硬綁綁的東西上,我舒服的悶哼一聲,她俯下身,一邊用兩隻調皮的玉兔蹭著我的小腹,一邊學著我的樣子玩弄著我的茱萸,雖然她的動作有點生澀,偶爾有點痛,但是我還是爽的有種衝上雲霄的感覺。
沒多久我就被她弄到崩潰,我不禁想,誰他媽說外表看起來正經,床上很奔放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只要這個女人肯為你一個人奔放不就行了?
「水水,我們是不是該入戲了?」我一邊把握著白水水那不安分的玉兔,聽著她嘴裡發出的哼唧聲,催促道。
白水水坐起來,笑著問我這就不行了?卧槽,這不是不行好么?如果換做別人被她壓早就他媽的繳械投降了!
我壞笑著說:「是啊,不行了,所以你要好好做到最後才行。」
白水水輕輕打了一下我的胸膛,在我的幫助下緩緩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