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法兩個字後,我倒沒覺得有啥,我只不過是告訴焦姐我的名字罷了,萬萬沒想到,焦姐的聲音再次在我身後響起,她說:「哼,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王法,金碧輝煌的王法就是我焦娥,還輪不到你!初生牛犢不怕虎固然沒錯,可一旦你不是牛犢子,而是個狗崽子,那可是要死的很慘的哦。」
媽的,焦姐這意思是在提醒我,要是沒有背景還裝逼,那我會死的很慘,言下之意,她似乎要調查我的背景啊。
我有個卵背景啊,我可不想和她再有什麼瓜葛,也不想得罪她,所以我趕忙扭頭對她說了句:「焦姐,我真的叫王法,那是我的名字。」
說完,我加快速度就下了樓,隱隱間我聽到她似乎在那說:「這小崽子不太對勁,我對他有點興趣,下次如果再看到他來金碧輝煌,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倒要看看他是龍是虎、是騾子是馬……」
艾瑪,還下次,就這麼一次,要不是我看過很多電影,膽大心細,那我小命可能就丟這了,以後打死我也不再來了,也絕逼不會再有下次了。
一溜煙我就衝出了金碧輝煌,正要撒開腳丫子跑,突然一輛車子呼刺一聲在我身旁停了下來,嚇了我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輛計程車,車門打開,曹妮正招手讓我上去呢,這讓我有點感動,原來她一直在外面等我,隨時準備營救我呢。
我二話不說就上了車,然後那司機呼啦一聲揚長而去,而我則趕忙扭頭朝金碧輝煌看了過去,還好沒人追過來。
當確定了自己似乎安全了之後,我終於有點扛不住了,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就要倒了。
可是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麼能就這樣在美女面前倒下了呢?
我得撐住!
不過當我無意間瞥到曹妮那堅挺的酥胸時,我雙眼一閉,義無反顧的就朝她的酥胸精準的倒了下去。
等曹妮反應過來時,我已倒了上去,尼瑪,真有彈性,當我的頭碰到曹妮的酥胸,我差點被彈起了!
而曹妮則是身體一顫,出於本能地想將我推開,不過當她看到我暈過去了時,趕忙就護住了我,然後叫司機開快點。
當時我還挺納悶的,曹妮咋沒叫司機掉頭去醫院呢?我都暈倒了啊,難道她還懂點醫術,要回家幫我治療?
不管了,老子先享受享受,我還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我直接將腦袋枕在曹妮的酥胸上,感受著它們的飽滿柔軟,整個人都不淡定了,腎上腺激素上涌、血脈噴張,當時真想翻過身來,將曹妮壓在身體底下,上演一場驚世駭俗的車震,可惜連車子都不是我的,旁邊還有個的哥呢,我震個幾把?所以我只能忍。
約莫過去了十來分鐘,我都快吃不消要流鼻血的時候,計程車總算停了下來,到我家樓底下了。
當時我的心裡嘿嘿一笑,爽了爽了,曹妮要一個人扶我回家,等會我就繼續裝暈,然後趁機碰她胸、屁股,揩油揩死她!
我正心裡暗爽呢,曹妮突然輕輕將我的腦袋推開,然後來了句:「到家了,你裝夠了沒?」
誒喲我操,曹妮原來知道我是裝的啊,難怪沒說去醫院呢。當時我真想挖個地洞躲起來,最終我厚著臉皮沖曹妮一笑,然後和她一起下了車往家裡走。
路上我總算憋不住了,我就舔著臉問她:「曹妮啊,那個,你咋知道我是裝的?」
曹妮恢複了她那絲冰山美人模樣,冷哼一聲,然後道:「就你這猥瑣的人,心裡想的什麼,我能看不出來。」
我表示不服,繼續追問她:「這不行吧,我費那麼大勁救你,命差點丟了,你就因為自己的猜測,覺得我是猥瑣的人,連醫院都不送我去,那假如我是真的暈倒了呢?」
曹妮沒回我話,只是突然扭頭看向我,她那水靈的眸子對我來說依舊有距離感,但已經溫柔了不少,所以我也沒怕她,就昂著頭盯著她看。
而她則突然輕哼一聲,然後將目光下移,移到我胯下後,嘀咕了句「看看你那裡」,然後就扭過頭去繼續走。
我忙低頭看去,這才發現下面都頂起了小帳篷,把褲子撐的老高。尼瑪,難怪曹妮說我猥瑣,說我是裝的,如果一個人真昏過去了,下面能起這麼大的反應?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再說什麼,只是跟在曹妮身後繼續走,路上我一直在偷瞄曹妮那挺翹的屁股,弄得我下面一直下不去,曹妮對我來說確實是太有殺傷力了。
到樓下後,曹妮讓我自己先回去,她說她去附近買點葯幫我消炎消炎,弄得我心裡暖暖的,老子這也算是有女人照顧了嗎?
回到家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心裡一直在那琢磨著等會要不要挑逗挑逗曹妮,借著她那股感動勁把她拿下。
正尋思呢,曹妮就拿了藥水和繃帶啥的回來了。她很安靜的走到我身邊,叫我不要亂動,然後就蹲下來開始幫我清理頭上的傷口了。
藥水塗抹到我的傷口上,說實話疼得要命,但我有最好的麻醉藥,那就是曹妮的酥胸,由於曹妮是蹲著的,從我這角度完全可以看到她那滿胸春光,那迷人的溝壑都把我給看傻了。
媽的,今天這啤酒瓶子挨得值了!
當我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去摸曹妮的胸時,我忙找話題問她:「曹妮啊,現在你打算咋辦啊,辭職嗎?那黃老闆的公司不能去了啊。」
曹妮沒有說話,繼續幫我包紮傷口,過了數秒,她才對我道:「辭職,我為什麼要辭職,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留在她公司嗎?」
我搖了搖頭,不過我心裡清楚,混娛樂圈,無非就是錢和名罷了,只是這兩點我都給不了曹妮,所以我也不好說啥。
而曹妮則繼續對我說:「跟你說了也沒用,反正我留在黃武的公司自然有我的道理。」
我忍不住問她什麼道理,我說就算是想繼續混娛樂圈,換個公司也成啊,這黃武怎麼可能不再找曹妮麻煩呢?
而曹妮則看著我,然後問我:「我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做什麼難道要聽你一個學生的?」
媽的,老子剛救了你,你居然還跟我玩清冷,當時我也有點不爽了,直接對她說:「就憑我剛剛救了你!要不是我,現在的你還在KTV被那小陳草呢!」
這個時候曹妮也幫我包紮好了,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然後用她那一貫清冷的口吻對我說:「救我,是我讓你救的嗎?是你自己跟過去的吧?」
誒喲我操,這曹妮變臉雜比變魔術還厲害啊,丫的臉皮比我還厚啊,咋還有點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我坐在沙發上,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而曹妮則突然口氣緩和了些,然後問我:「如果再有下一次,同樣的情況,你還會救我嗎?」
我就欲脫口而出,救你麻痹,但話到嘴邊,好面子的我卻變成了:「救,咋不救?你以為我王法真是個貪生怕死的學生?」
曹妮依舊看著我,我看不出她表情是啥意思,溫柔還是清冷,反正她冷冷地說:「救?怎麼救,還是像剛才那樣,自殘?你覺得如果還有下次,黃武會再讓你有自殘的機會?」
曹妮的話聽得我很不舒服,但我幡然醒悟,曹妮之所以這樣對我,其實是在提醒我,今天我太衝動了,以後不能這樣傻乎乎不要命了。
哈哈,曹妮這是變相的關心我啊!
這娘們,你關心我就關心我唄,還整的這麼清冷,是怕丟面子嗎?
我心裡正意淫呢,曹妮卻轉身走了,見她朝自己房間走了,我趕忙問她:「喂,曹妮,你到底啥意思啊,為啥一定要留在黃武的公司啊?還有,如果再有下次,我他媽的到底還救不救你啊?」
曹妮沒有說話,等她快進入房間時,她才對我說:「當你哪一天可以在面對黃武時,不靠自殘就可以從容不迫的離開,我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到時候你從黃武手底下救走的,不僅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心。也許,那一天,它們都會屬於你。」
不僅是曹妮的身體,還有她的心,也許都會屬於我。
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一個猛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尼瑪,曹妮這是在色誘我嗎?
媽的,在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滾,真渴望可以做到曹妮所說的那樣,在黃武面前從容不迫,說白了就是擁有與之匹敵的地位和權勢唄。
可是以我的家境,沒個幾十年的攀爬掙扎,我拿什麼去和黃武鬥,拿什麼去救曹妮?
那一刻我無比的渴望權勢力量,但我卻像個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誒,曹妮真是老天派過來折磨我的小妖精,我啥時候才能得到她的身體和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