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4章 助興遊戲

蘇支擺了擺手,道:「又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明天見!對了,今晚丹姐姐初承恩澤,您今晚可得悠著點!」

「這事不用你操心!」

……

……

洞房之內,紅燭高燒。

郭業輕輕把蕭丹的面紗接下,道:「你那絕美的容顏,被青紗遮擋,實在太暴殄天物了,以後還是不要帶了吧。」

「妾身聽夫君的。」

「呃……」接下來,郭業就不知說什麼好了!本來二人就只有數面之緣,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能有啥共同語言?

要是一般情況下,為了美人開心,郭業還可能會搜腸刮肚地沒話找話。不過今日他因為契丹反唐一事頭大如斗,哪還想得出什麼合適的話題?

蕭丹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道:「夫君是有心事?」

「沒……沒有!」

「其實夫君不說,妾身也知道。」佳人微微低下頭去,道:「您是不是不想與妾身成親?」

「那怎麼可能?你如此美貌,除非我是瞎子……不,不光是瞎子,還得同時是聾子和傻子,才不願意娶你呢!」

「呸!油嘴滑舌,你要是瞎子聾子和傻子,人家還不願意嫁給你呢!」

郭業嘻嘻笑道:「其實我就是又傻又聾又瞎,你現在後悔,晚了!從今天開始,你生是我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

「妾身倒是不後悔。恐怕真正後悔的,是夫君您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和妾身成親,突便部反水改變了立場。您心中難道沒有怪我是紅顏禍水?」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郭業道:「要怪也是怪窟哥。若不是他毒死我的赤兔馬,怎麼會有今日之事?」

見蕭丹面色有些不善,他趕緊補充道:「當然了,我本身也是喜歡你的,能夠娶你,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窟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那您還心事重重?」

「我只是因為出使任務失敗,有些不開心罷了,絕對沒有怪你之意。」

郭業也覺得自己這番話難討佳人歡心,洞房花燭夜還不高興,無論怎麼解釋,似乎也說明美人的吸引力不足。

他趕緊轉移話題道:「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

「說我?說什麼?」

「說你……比如說,為什麼想嫁給我?」郭業道:「說實話,咱們根本就沒見過幾次面,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卻是非我不嫁。郭某人雖然不敢妄自菲薄,似乎也沒那麼大的魅力。」

蕭丹道:「妾身想嫁給您原因有三。其一,雖然之前沒見過您的人,但是您的事迹已經聽了好多遍了。不怕告訴您,少女懷春之時,我心中的對象就是您。」

「這麼說,我還是你的夢中情人?那還真是……榮幸之至!其二呢?」

「其二,就是您長得不錯,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小女子選夫婿,還真是有點以貌取人。比如窟哥,長得像狗熊一般。對我再真心有什麼用?人家可不想跟一個醜男過一輩子。」

「你這話可不對,要論長相,我比蘇支王子可差多了!他長得好看,又對你情深意重,你怎麼不選他,反而選擇了我?」

「這個么,且容我賣給關子,明天再告訴您。」

「好吧,第二條暫且不說,其三呢?」

蕭丹道:「第三條比前兩條都重要,不過現在仍然不是告訴您的合適時機。」

郭業有點不耐煩了,道:「你都嫁給我了,怎麼還左一個秘密,右一個秘密的?」

蕭丹站起身來,摟住他的脖子,道:「夫君別生氣,妾身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您放心,等時機一到,馬上就告訴您。」

「那什麼時候算時機到了?」

「關於蘇支王子的秘密,明天就告訴您。那第三條呢?」

「七日之後!」

「七日之後?那豈不是契丹和奚族一起出兵的日子?」一想起這事,郭業又是一陣心亂如麻,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

蕭丹眼珠一轉,道:「為了補償您,我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吧。」

「什麼好消息?」

「其實,七日之後,契丹的兵絕對出不了!」

郭業眼前一亮,道:「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那樣。您這次出使的任務雖然明面上失敗了,但是實際上,已經距離成功不遠!」

「到底怎麼回事?快給我說道說道。」

「您真的想知道?」

「那是自然。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蕭丹正色道:「咱們可說清楚,原來您任務失敗,可不能怪到我的頭上,這您承認吧?」

「那是自然。我剛才不都說過了嗎,都怪窟哥。」

「還有,此次反敗為勝,您可是沒出一分力氣,這您也得承認。」

「嗯,這也是事實!」

「那您可知是誰促成了契丹回心轉意?」

「誰?」

蕭丹伸出青蔥玉指,一指自己的鼻子,道:「正是妾身。」

「你?」

「對!一切都是出自妾身的謀劃!」

「那具體細節是怎麼樣的?」

蕭丹朱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秘密!」

郭業簡直都沒脾氣了,道:「這你也保密?」

「當然,我給您辦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您都沒感謝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此事的細節?」

郭業鬆了一口氣,道:「早說呀,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當然要好好的感謝你。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出來,為夫絕不推辭。」

蕭丹俏臉微紅,趴在郭業的耳邊,輕聲道:「今晚是妾身的第一次,我要你好好憐惜我。」

「這也算感謝?」郭業道:「娘子放心,這事我最拿手了。沒問題,為夫一定會很溫柔地讓你嘗到人生至樂。」

聽聞事情有了轉機,郭業心情放鬆,色心又起,望著眼前如花的嬌顏,不禁食指大動,道:「現在天色已晚,咱們不如就早早安歇了吧。」

蕭丹卻眉頭一皺,道:「就這麼安歇?」

「不然還能怎樣?要不……咱們先喝杯交杯酒?」

「妾身說的不是那個,您剛才不是答應妾身要好好憐惜嗎?」

「對呀,有什麼問題?」

「就這麼上床,那和普通的夫妻有啥區別?敢情您剛才是敷衍我來著?」

郭業大惑不解,道:「這種事可不都是那樣?你是想……」

「妾身想,咱們玩點助興的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

「今晚妾身把您綁在床上,蒙上眼睛,然後再讓妾身好好伺候您。」

郭業眼睛中充滿懷疑之色,心說這丫頭真是處子?怎麼這麼會玩?

蕭丹察言觀色,道:「您別瞎想!妾身可從沒有別的男人,只是看過些春宮畫罷了。我要求這麼做,好處有兩個。其一,別有情趣。其二……」

「怎樣?」

佳人媚眼如絲,嬌聲道:「由妾身掌握輕重緩急,就不怕夫君一時興起,不管不顧地用力撻伐了。」

「哦,你是怕這個呀!好,沒問題,今晚隨便娘子怎麼安排,為夫一定竭力配合。」

「多謝夫君,那您就快請吧。」

「去哪?」

「當然是床上了。」

等郭業來到床邊的時候,不由得嚇了個不輕!只見此床不是木製,不是石制,而是鐵制。

不僅如此,在床的四角,還各有一條粗如兒臂的鎖鏈!

這還沒完,郭業還見到了床上擺著若干條皮帶!

他指著這一堆物事道:「我說娘子,您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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