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1章 閨房之樂

「咳咳,那啥,貞娘啊,小哥昨夜沒有宿醉,你有心了!」

說著右眼瞄了一下吳秀秀,跟個偷雞賊被當場抓了現形似的,繼續沖著門外喊道:「醒酒湯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這大清早的,咱郭府家大業大,你又身為一府管家,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會兒。」

言罷,有點虛脫了似的,粗粗鬆了一口氣。

就這鬆口氣的功夫,吳秀秀被窩裡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來,在郭業的大腿根兒上使勁那麼一掐。

嗷嗚~~日你個仙人板板,好疼!

郭業雖未叫出聲兒來,但是齜牙抽著冷風,可見小娘子手勁之大,下了狠手。

看來,吳秀秀不滿意郭業這番欲蓋彌彰的答覆啊。

郭業一邊吃疼一邊心中叫屈,老子跟貞娘一點事兒都沒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誰知外頭的貞娘不開竅,彷彿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柔聲似水地輕輕說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專程為小哥送醒酒湯來的。」

暈!

送你妹啊,咋就聽不懂人話呢?

再看吳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雙眼凌厲望著郭業,彷彿能秒殺一切不服般。

壞菜,要糟。

心中一凜,大腿兒根的疼痛再次傳遍全身,而且被上次還要來得猛烈,吳秀秀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扭掐的手勁顯然比上次還要大。

郭業看不見蜷在被窩裡的大腿兒,但是他能預見,現在大腿根兒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疼得他嘶嘶抽著冷氣兒。

當即佯怒對著外頭的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嘰嘰個啥?去,趕緊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覺,嘶~~」

「噢,奴家知道了!」

貞娘的聲音再次傳進房中,不過聽著有些失望與落寞,很快門外就傳來蓮步挪移的步履聲,顯然貞娘端著醒酒湯離去。

呼~~

郭業深深呼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大清早的,真是飛來橫禍啊。

再看吳秀秀此時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而且掐著大腿根兒的小手霎時鬆開,針扎般的疼痛感蕩然無存。

不過隱隱有些酸痛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服,憑啥老子嘛也沒幹,你他娘的就對我進行慘絕人寰,沒有一絲人道主義的迫害?

當即郭業對著吳秀秀有些埋怨地說道:「秀秀,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這哪裡是相夫教子啊,典型的家有悍妻啊!」

「我管你呢?反正我不許你跟貞娘有往來。」

都說女人一旦破了心裡最後那道防線,接踵而來的便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什麼矜持,什麼靦腆,統統蕩然無存。這話講得真是一點都沒錯啊。

此時此刻,郭業終於體會到了這話的精髓所在。

但是,這可不是好現象,郭業覺得此風不能助漲,很有必要殺殺這股威風邪氣。

立馬沉下臉色如虎面狼眸一般盯著吳秀秀,瓮聲說道:「不行,我必須重振夫綱,好好教訓你一頓,不然你尾巴翹上了大天,這可怎麼得了?」

吳秀秀聽著郭業如是說,丁點也不含糊,傲嬌地性子再發,反擊道:「重振夫綱?嘁,你哪裡來得夫綱?少臭美了!」

卧槽兒!

郭業臉色頓時發綠,丫了個呸呸的,你還敢還嘴?

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同樣一個男人想要政府一個女人,首先就要在床榻之上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就跟一個國家的主權一般,制空權,制海權,一個都不能少。

郭業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將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後眼神兇狠地賤笑道:「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說你這樣的。吳秀秀,看來昨晚還是折騰得你不夠,咱們繼續,小哥非折騰到你求饒為止。」

「啊?!!!」

吳秀秀被郭業這個突然舉措委實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裸露在空氣之下的身體頓然覺得一冷,雙手捂住胸前一片花白與柔軟,驚叫起來喊道:「你,你白晝宣淫,端的無恥,無恥之尤!」

「切,無恥不無恥,一會兒你再說,你個傲嬌的小娘皮,現在說無恥,晚點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來,看我郭氏春宮十八招,第一招,霸王舉鼎!」

說著光著身子屌蛋掛刀迎風抖擻,將吳秀秀嬌弱的身子整個兒橫抱了起來,繼而扛在肩上哈哈大笑,右手掌不滯在吳秀秀光滑細膩的翹臀上一陣猛拍,啪啪作響,香臀響臀,不外如是。

吳秀秀一邊吃疼一邊羞臊,被郭業扛小雞兒似的扛在肩上動彈不得,雙腿不斷晃蕩扭打著以示抗議,嘴中更是啐罵道:「姓郭的,放我下來,你個色胚子!」

「色胚子就色胚子,小哥問你,吳秀秀,你服不服?」

「呸,你無恥下作,休想讓本小姐服氣,我就是不服!」

奶奶的,還敢嘴硬,看打!

啪啪啪啪,

右手又是一陣拍打扇著吳秀秀的翹臀。

前有兩軍陣前擂戰鼓,今有郭業床上打屁屁。

真是滿堂皆春,閨房之樂不外如是。

郭業停罷手中動作繼續逼問道:「吳秀秀,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

小娘子死鴨子嘴硬,氣喘吁吁臉頰香汗淋漓,但是依舊繼續頑抗到底。

郭業心中那個氣啊,奶奶的,還真繼續跟小哥我硬抗到底,是不?

昨晚那搔首弄姿媚態無雙的吳秀秀去了哪兒?

老子就不信堂堂一個穿越弄潮兒,還治不住你這麼一個剛剛破瓜初為人婦的小娘皮。

抬手,高舉,繼續……

「砰砰砰!」

不是拍臀兒聲,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奶奶的,郭業玩得正酣,硬是被這敲門聲給打斷了,貞娘咋就沒眼力勁兒呢?

當即心中來了火氣,沖著門外罵道:「不是跟你說了嗎?貞娘,小哥昨夜沒有宿醉,不喝啥醒酒湯,晚些時候再說!」

「那啥,小哥,是我,朱胖子啊!」

呃……

不是貞娘,原來是朱胖子這混球。

郭業緩緩放下高舉的右手,又蹲下身子將吳秀秀從肩上輕輕放了下來,扯起大紅錦被將其遮蓋住。

然後沖著門外喊道:「朱胖子,我不是交代過了嗎?這三兩天,先和家人團聚團聚。屆時,咱們江心島上集合,一起出征。」

「不,不,小哥,老朱不是為了出征之事啊,是江心島那邊傳來消息,盧刺史派人登島送信。小哥你不在江心島,孫明延那廝直接派人將盧刺史的信函送進了隴西縣城,這不,老朱就替你送了過來。」

盧承慶派人送信?

奶奶的,難道這老小子現在立功心切,連給弟兄們休假與家人團聚的時間都等不急了嗎?

得,自己率著三千兒郎出川,途經十幾個州郡,到時候還要靠他簽發的出境文牒呢。

這種人,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划不來啊!

想到這兒,對著門外的朱胖子喊了一聲等會兒,然後自顧穿起了綠衣官袍。

穿衣完畢之後,他坐在床沿兒邊上套起布靴,不時回頭看了看鑽進被窩中不肯出來的吳秀秀。

小娘子現在就跟沙漠里的鴕鳥般,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被窩裡,羞臊地不肯出來見郭業。

真是欲拒還迎,好一個傲嬌女王范兒中藏著一顆情趣的心啊。

有點意思!

穿上靴子後,郭業隔著錦被對裡頭不肯出來的吳秀秀輕聲笑道:「不服是吧?晚上再回來收拾你!」

說完轉身便沖著房門走去。

就在他轉身之機,被窩裡的吳秀秀聽完郭業的話後,猛然一個顫抖,亦不知是緊張至極,還是含羞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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