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9章 衝突(三)

屋子很大,一個佔地約二十多平米的超大圓形大理石澡池就在屋子的北面,也就是進門的左手邊,澡池中正在翻滾著雪白的水花。除了那個豪華的澡池以外,房間內古色古香的檀木傢具,厚實柔軟的地毯,還有頂端那一盞水晶吊燈都凸現著這裡的奢靡氣息,讓龍烈血怒火中燒的當然不是眼前的這些東西,而是黃翔。

在龍烈血的眼光盯著黃翔的時候,黃翔也看著龍烈血,他的眼中閃動著一種瘋狂的光芒,雖然房間里已經多出了三個男人,但黃翔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腰聳動得更快了,在陌生人的注視下,他的心裡反而有了一種變態的快感。他的胯下,是一具不滿十二歲的雪白稚嫩的肉體,那具肉體上有一片片淤青的痕迹,黃翔加快的聳動讓那具雪白稚嫩的肉體窒息似的掙扎了起來,但黃翔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了那個小女孩的腦袋,另一隻手卻用力的捏住了那個小女孩的下頜,近似強姦一樣,一遍又一遍,用他那個醜陋的東西衝擊著小女孩脆弱柔嫩的口腔……

這就是龍烈血進到屋子裡來看到的醜陋的一幕,黃翔,那個狗娘養的雜種,正光著屁股,一支腳踩在了沙發上,一邊蹂躪著那個頭髮都還有些黃嫩顏色的小女孩,因為視角的關係,龍烈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小女孩臉上混合著淚水的絕望與痛苦,而那個小女孩赤裸的身體上,除了各種淤青的痕迹以外,她的大腿上,還在流著血。

龍烈血身體內灼熱的憤怒化為了冰冷的目光,和黃翔帶著血色的瘋狂目光在空中相遇,彷彿刀劍交鋒,在空中摩擦出一溜看不見的火光。

「啊……」黃翔仰起了頭,嗓子里發出一陣野獸似的嗥叫,身體抽搐般的挺動了兩下,終於發射了,他的手一松,那個小女孩立刻就癱倒在了地毯上,大聲地咳嗽起來。

黃翔的臉上是一種滿意及挑釁的神色,他斜著眼睛瞅著龍烈血,坐在沙發上用腳踢了踢那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立刻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抓起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顧有其他人在場,步履蹣跚的向屋子裡的另一道門走了出去,她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屋裡淺黃色的地毯上,分外刺目,黃翔這個時候也隨意的穿上了一條褲子。

龍烈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幾個人有些詫異的目光下徑自走到了屋裡的一個沙發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看著黃翔,多年的特殊鍛煉,已經讓他可以在任何時候都能冷靜下來,沉著面對周圍的一切。

歇斯底里不是戰鬥,憤怒與瘋狂最終毀滅的只會是自己!這是龍悍很早的時候跟他說的,龍烈血一直記得。

「押送」龍烈血來到這裡的那兩個男人看到龍烈血如此大膽,臉色一變,就要撲過來,黃翔手一抬,制止了他們。

「你的膽子很大!」黃翔對龍烈血說道。

「那是因為我沒有看到有什麼值得讓我害怕的東西!」龍烈血隨意說著,還順手拿起了他旁邊的一本《花花公子》雜誌翻了起來。

黃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在這裡還一副悠閑的表現,原本在他的想像中,一個二十歲不到無根無底的小青年被帶到這裡,見到這個陣仗,估計腿都嚇軟了,到那時,他就可以盡情的,高高在上的折磨他,侮辱他,讓他痛不欲生,讓他知道與自己作對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黃翔想得很好,但現在看龍烈血的情況,估計要讓他失望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黃翔咬牙切齒地問了龍烈血一句。

「黃翔啊!」龍烈血看了黃翔一眼,「難道不是嗎?」

這個問題似乎讓黃翔的內心又站到了某個制高點上,黃翔微笑了起來,「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人把你帶過來?」

龍烈血的注意力此刻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本《花花公子》上,黃翔的問題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悠閑的翻了兩頁書,在黃翔眼中的怒火上升到一個高度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我想,你不會是讓我來看你那勃起來還不到九厘米的短小陽具如何去征服一個身體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小女孩的吧?如果這是你的目的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恭喜你,你成功了。出於一個男人的立場,對於你那種急於證明自己的心情,我很理解。畢竟,要是換作其他女人的話,那個,對你來說似乎稍嫌困難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一點,不是你讓他們帶我來的,而是我讓他們帶我來的,我想見你,我覺得有些話我們應好好的該談一談。」

龍烈血犀利的言辭像刀一樣毫不留情的把黃翔剛剛建立起來的心理優勢劃拉得粉碎。除了黃翔以外,房間里剩下的那兩個男人聽到龍烈血這樣尖銳的諷刺一下子都面色古怪的低下了頭,讓人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黃翔的臉色先是紅了,接著就白了,弔死鬼一樣的煞白,他死死地盯著龍烈血的臉,這一次,龍烈血只用鼻子就從他的眼光里聞到了那種讓他厭惡的濃濃的腐爛味道。

自從龍烈血踏入這間屋子開口說話的那一刻起,黃翔的臉色就像一塊調色板一樣的變幻不停,不過還好,黃翔的臉色最終定格在了白色上。在這間屋子裡,好像龍烈血更像是這裡的主人。

黃翔笑了,毫無表情地笑了起來,「真是想不到,在申海這個地方,除了那些一見到我就搖尾巴的狗以外,我居然還能遇到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怪不得任紫薇這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你確實和別的人不一樣,也許你說得對,我確實喜歡小女孩,剛剛那個小女孩只有11歲,而這卻不是我玩過得最小的,我在這裡干過的最小的女孩只有6歲,只要我願意,我只要勾勾手指頭,那些女人就會跑過來脫下褲子在我面前乖乖的躺下,你大概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吧,從小到大,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對我來說都和超市裡貨架上的打折拖鞋沒什麼兩樣,沒有我得不到的,除了任紫薇,但我這個人就是奇怪,我越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要越想得到。我想,你大概就是想和我談一談關於任紫薇的事吧?」

「我想,你可能理解錯我剛才的話了,」龍烈血的目光冷冷的罩在黃翔的臉上,在龍烈血鄙視的目光下,黃翔臉上的笑容有了那麼一絲僵硬,「談話針對的只能是人,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現在不是和你談,我現在是通知你,」龍烈血斜靠在沙發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對面黃翔的腦門,「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個垃圾在紫薇周圍二十米範圍內出現!」

龍烈血在此時流露出來的霸氣讓房間內的三個人目瞪口呆之餘更是喉頭髮干,黃翔怎麼也沒想到,原本他在心裡安排好的那些「節目」在這個姓龍的小子來到這裡以後半個都沒用上,他沒看到龍烈血的目瞪口呆與膽顫心驚,更沒看到龍烈血軟成一條地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哭著喊著向自己認錯,抱著自己的大腿要把任紫薇讓給自己。他看到的,只是對方的從容鎮定,揮灑自如,與那毫不掩飾的對自己的蔑視與厭惡。在他和龍烈血見面的這個場景戲中,黃翔覺得龍烈血更像是一個導演,而他自己,則淪為了一個低等的配角。因此,當龍烈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明顯的說完話想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時候,黃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公鴨似的大喊了一句,聲帶都變形了,「給我打死這個小雜種。」

門口那兩個愣著的傢伙一下子一左一右的撲了過來,黃翔也抄起了他身邊的一個花瓶向龍烈血衝過來。

為什麼有的人總覺得自己人多就一定是占著優勢的一方呢?在很多的時候,龍烈血心中都會有這個疑惑,也許,龍烈血心想,這些人真應該好好學習一下「人生總有意外這句話」。

也罷,那就讓他們親自體驗一下吧!

最先衝過來的是帶龍烈血來這裡的那兩個男人,在龍烈血看來,這兩個傢伙估計就是黃翔的貼身保鏢外加御用打手吧,看樣子兩個人身上是有一點東西的,不過看他們空門大開張牙舞爪的撲過來,難道就想憑臉上的表情就把自己嚇倒嗎?龍烈血搖了搖頭,順手拿起了他身邊的一個四十多厘米高,基座有手臂粗細的青銅維納斯雕像。

哦,殺傷力不是很大,龍烈血掂了掂,不過有這個東西也足夠了。

沖得最快的人也倒得最快,在那兩個傢伙衝到龍烈血面前的時候,幾乎同時,龍烈血手上維納斯的腦袋就和他們身體各自的腹腔左上方的地方撞了一下,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那兩個傢伙在一瞬間只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停下腳步,跪在地上,接著彎蝦一樣的躺倒,各自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在了地毯上。

黃翔在衝到龍烈血面前的時候他的那兩個打手已經倒下了,黃翔也一下子停下了腳步,他不得不停,因為龍烈血手上的那個青銅維納斯停在了他的腦門上方,離他的腦袋僅僅只有三厘米的距離了。

「啪!」黃翔手上的那個花瓶落在了地毯上,黃翔的腦門只在一瞬間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眉毛與鼻樑滾到了他的眼睛裡,火辣火辣的,但黃翔沒敢眨眼,他很清楚那個青銅雕像砸在自己的腦袋上是什麼後果,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腦殼要比維納斯的那個青銅腦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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