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婚姻

翻雲覆雨雖已過,但房間里還瀰漫著靡靡春意。

孫曉萱一絲不掛,雪白晶瑩的玉體趴在李培誠的身上,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兩眼媚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哥,這次來杭州會呆多長時間?」孫曉萱問道。

「嗯,說不清楚,不過估計會等到你畢業。」李培誠笑著回答道。

「真的!」孫曉萱驚呼道,整個人坐了起來,兩修長雪白的美腿橫跨在李培誠的腰部,高傲的乳峰巍巍顫顫地在李培誠的眼前搖晃。

雖然已經翻雲覆雨,覆雨翻雲,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下午,此時此景還是惹得李培誠起了反應,頂在了孫曉萱雪白豐滿的屁股。

「啊!」孫曉萱叫了起來,本已有些褪去的春潮又涌了上來,玉手情不自禁便往後伸去……

夕陽透過粉色的紗窗,將這個溫馨的小屋點綴得更加曖昧浪漫。

「呀!不好,等會我爸媽就要回來了,快,快,哥快起床。」孫曉萱光著身子跳了起來,驚聲叫道,看她驚慌的樣子,似乎天要塌下來一樣。

李培誠胳膊肘撐著腦袋,斜靠在床上,看著孫曉萱上躥下跳的,直發笑,他就喜歡孫曉萱這種青春率直。

「笑,笑,哥你還笑!」孫曉萱氣得扭了李培誠一下,推著他要他快起來。

「慌什麼,阿姨叔叔回來就回來唄,我又不是外人,最多我到時求叔叔阿姨把他們的寶貝女兒嫁給我。」李培誠笑著嘀咕道。

孫曉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李培誠說什麼,只管緊張地收拾著凌亂的屋子,猛然間手中花花綠綠的性感玩意突然掉在了地上,啊地叫了一聲,光著身子向毫無準備的李培誠撲了過去。

李培誠一時間倒沒想到這丫頭說變臉就變臉,被強行給壓倒在了床上。

孫曉萱明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目光一閃不閃地盯著李培誠,看得李培誠心裡滲得慌。

「怎麼了?我連上長花了,莫非你還想來一次不成?」李培誠嘴裡噼里啪啦地問道。大海數次生死大戰,血腥殺戮之後,李培誠突然感覺現在這樣的生活真他媽的好,嘴巴也貧了很多。

孫曉萱聞言,卻猛地低頭狂吻李培誠,吻得李培誠又一次起了反應,她才鬆了嘴,氣喘吁吁,當然上身又是春光浮動。

「你,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要向我爸爸媽媽提親?」孫曉萱的目光又火辣辣地盯著李培誠。

李培誠心裡突然顫動了一下,目光同樣緊緊盯著孫曉萱,突然之間他的內心湧起無法形容的內疚,他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夠愛壓在自己身上,赤裸以對,愛得自己死去活來的女人,至少他跟她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沒發現她心中有一個這麼熱忱的期盼。

一直以來,他總以為自己已經不再是這世俗中的人,也不再受著世俗的規矩約束,也沒把世俗的一些東西放在心上。就像他與孫曉萱的婚姻,他總以為如今他們已經是神仙般的人物,誰還會去在乎結婚這種粗俗的儀式,相親相愛,永不分開才是真諦。但他錯了,大錯特錯了。對於孫曉萱這是一件很有特殊意義的事情,她還有父母,她還有很多親戚朋友,她肯定希望她的父母,她的親戚朋友一起分享她的快樂,也想在他們面前曬一曬她的幸福。這是她生命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我還準備跟我們美麗的萱萱小姐舉行浪漫的婚禮呢!」李培誠微笑對視著孫曉萱的目光,很認真地說道。

「哥!」孫曉萱動情地叫了聲,濕潤的舌頭如妖嬈的妖精一般纏上了李培誠,從他的嘴巴,親到胸部,小腹,繼續下去,含在了嘴中。

李培誠感覺自己被溫潤給包圍住了,很是舒爽,只是該死的時候突然心生警惕,他感覺到了孫信品夫婦正邁步走入小區。

「萱萱,快別,你爸媽已經在小區里了。」李培誠推了推孫曉萱,急道。

雖說要光明正大的娶人家女兒,但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未來岳父岳母家折騰這事啊。

「唔!」孫曉萱卻不知道為什麼堅決地推開了李培誠的手。

這種感覺很難用言語說清楚,但李培誠卻完全明白,目光深情盯著孫曉萱修長滑嫩的後背,竟有些痴了。

「爸媽,你們回來啦!」

當孫信品夫婦回來的時候,李培誠已經道貌岸然地坐在了沙發上,孫曉萱則過分熱情地跑到門口迎接他們。

李培誠一邊站了起來,心裡一邊暗暗偷笑,這小丫頭什麼時候也開始懂得掩飾,只是有些欲蓋彌彰了。

「咦,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麼回家來了?」夏涵好奇地問道。

「怎麼,不是周末就不准我這女兒回來呀!」孫曉萱不滿地問道。

這時孫信品夫婦已經看到了培誠,而培誠也已經滿臉微笑地叫著叔叔阿姨。

「我說呢,你這丫頭沒到周末怎麼就回來了,原來是培誠來了,真是的也不早說一聲,我也好早點回來,多預備幾個菜。」夏涵手指點了一下孫曉萱的額頭,怪道。

孫曉萱扮了個鬼臉,挽著夏涵的胳膊,不滿地道:「哥來了,你就嚷著要多準備菜,我每次周末回家怎麼不見你多準備菜。」

「你這丫頭,白疼你了,我什麼時候虧待你了!」夏涵故作氣惱地又點了下孫曉萱的額頭。

孫曉萱嘻嘻一笑,搖了搖夏涵的手臂,道:「好了,好了,女兒冤枉您老了。」

夏涵這才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母女倆別寒酸來寒酸去的,快下去再買幾個下酒菜來,我先跟培誠殺上幾盤。」孫信品催道。

夏涵白了孫信品一眼,孫曉萱則嘻嘻地拉著她的胳膊嚷著買菜去了,只是出門的時候,對著李培誠喊了聲「哥,讓著點我爸」,氣得孫信品直瞪眼。

夏涵和孫曉萱走後,孫信品給李培誠泡茶,李培誠則擺棋譜。

雖說以李培誠現在的算計能力,跟孫信品下棋就像過家家一樣,不過心裡卻感覺說不出的踏實溫馨。

「說起來,我們也快有三年沒下棋了,時間過得真快。」孫信品落下棋子,突然感嘆道。

「是啊,聽說叔叔如今已經是市委組織部長了,我還沒恭喜您呢!」李培誠笑道。

「什麼恭喜不恭喜,若沒有你的幫忙叔叔到現在恐怕還蹲在園林局。」孫信品擺擺手道。

李培誠笑了笑道:「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以叔叔的本事總有一天能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的。」

孫信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再說下去,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叔叔知道你不是凡人。」

李培誠聞言愣了一下,剛想解釋一番,孫信品卻擺擺手阻止他道:「你不用解釋,叔叔心裡有數得很。」

孫信品心裡確實有數得很,自己與夏涵喝了李培誠送的猴兒酒之後,身體這幾年不見老下去,反倒越發青春活力。這只是其一,在淳安當縣委書記時,他與任遠有過不少接觸,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才是富甲天下,什麼才是武林高手,這幾年慕青保健品可以說席捲了整個世界,任氏家族的財富更是急劇的膨脹。但就是這樣的家族,他孫信品在淳安的時候,任氏家族的人無不對他恭敬有加,不遺餘力地為他造勢,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爬到市委組織部長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當然張副書記也起了很大作用。這還不止,女兒孫曉萱的變化,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做父母的豈能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當然孫信品所猜測的跟實際還是有很大的出入,他只是知道李培誠應該是屬於傳說中世外高人這類型的人,就像武俠小說中所寫的什麼絕世高手。至於神仙之類的,作為政府官員,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是不會胡思亂想地猜測到那個份上。

李培誠看著孫信品,他知道有些事情總要讓這未來的岳父大人知道那麼一點,如今既然他自己提出來,想來他一定有話要講,如此也好。

果然孫信品沉吟了一會,繼續道:「本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應該,也知道你是個好青年,但萱萱是我的女兒,有些事情我還是得問個清楚。你和萱萱究竟有什麼打算,還有我只有萱萱一個女兒,我不想她像個鳥兒一樣從我身邊飛走,老了也不在我的身邊。」

「我想等萱萱畢業後就跟她結婚。」李培誠看著孫信品真誠地說道。

「我同意。」

雖然知道這事就算孫信品反對也遲了,但李培誠聽到孫信品這樣乾脆地回答,臉上還是情不自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繼續道:「正如叔叔說的,我不是凡人,其實萱萱如今也不是了。她現在也拜了我師父為師,所以她畢業後可能會經常離家修鍊。但絕對可以經常回家陪你們,你們想她也可以隨時打電話,自然會有人通知她前來的。」

孫信品聞言,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他自然不介意孫曉萱跟李培誠百年好合,這是求都求不來的事情。只是李培誠太過神秘了,太過厲害了,厲害到他心慌,生怕女兒跟了他之後就再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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