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4章 瘋狂的顏舍

顏舍內心中原本的冷硬,原本的冷血,已經被眼前這男人盡數融化。

沒有過多的溫言暖語,沒有太多的浪漫溫馨,可在顏舍心中,對這男人的印象,卻是宛如刀刻般深入到心底最深處!

顏舍的小拳頭攥的骨節發白,轉身,垂著的頭也抬了起來,正視於雷的雙目。

於雷全身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心說,這是個什麼樣的眼神啊!

顏舍眼中的無辜之色不存半點,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淡然,就如同顏昱的眼神一樣!

不過接下來,顏舍的眼神再次發生了變化,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情,她開始解自己衣扣,褪去深藍色牛仔褲,她是不穿胸衣的,許是沒如此大的尺碼,當外罩全部脫下時,一對巨大的兔子突然跳了出來,讓於雷險些鼻血長流。

不過這時候於雷那還顧得上鼻血長流,沉聲喝問道:

「顏舍,你這是做什麼!不要以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你不用如此,今天你不把一切交代明了,別想矇混過關。」

顏舍最終褪下肉色小內褲,整個人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於雷面前,儘管於雷不想、不能去想,可顏舍的美妙身姿還是忍不住在腦海中打晃,一時間,於雷都覺得剛才自己說出的話是多麼矛盾!

什麼男人都不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自己真不是嗎?還是對顏舍的愛已經勝過了一切,儘管剛才裝出冷硬的態度,可內心中對她還是極為心疼的!

於雷別過頭去,仍舊裝出語氣沉悶的道:「總之,今天我就要你的一個交代,這些,這些……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顏舍一步步朝著於雷走來,這時,兩個人的心態完全發生了逆轉。

原本於雷淡定自若,步步緊逼,搞得顏舍坐立不安,可現在卻是反了過來,顏舍的這一舉動反倒讓於雷局促不安起來。

顏舍一步步走向於雷,她緩緩開口,聲音仍舊略帶幾分磁性的沙啞,極為勾人的道:「於雷哥哥,你不用怕,顏舍不會吃掉你,儘管曾經在荒漠中最多餓了十餘天,可你的顏舍也不曾吃過任何一個倒在身旁的人的肉的!」

於雷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不過接下來顏舍的話,似乎也終於讓他找到了些安慰。

「於雷哥哥,你放心,不就是想要個交代嗎,你的小顏舍今天就給你個交代,等顏舍伺候好了於雷哥哥,顏舍就來給你交代!」

隨著顏舍磁性中略顯沙啞的聲音,一陣香風已然將於雷包圍,此時的於雷已經是呆若木雞,靜候顏舍幫他寬衣解帶,很快,兩個人便赤身相對,濃濃的情誼與怪異的氣氛悄然滋生!

此時的顏舍彷彿變了個人,一掃平時的單純與無辜神態,整個人眼眸中泛著炙熱的光芒,彷彿能夠徹底融化於雷似的。

……

一連幾個小時過去,甚至胖子已經到了於雷入住的酒店,不過此時的於雷和顏舍卻還是沒結束,如此長時間以來,於雷一直被動的作為一個小受的角色,任憑顏舍的任何舉動,就算中途時於雷想轉受為攻,都被顏舍壓在身下,雙手死死按住了他的雙臂,愣是讓於雷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如此主動,就像一個被鎖了十年的瘋女人玩弄一個小正太一樣,那場景當真是無比凄慘啊!

儘管同樣很舒爽,而且讓於雷心中有種異樣的滿足,可承受的多了,難免也會變了味道,就像於雷,軟硬兼施了,都無法將顏舍從身上糊弄下去。

來硬的吧,顏舍還當真是不怕,用比之於雷還要強硬的手法制住他;說軟的吧,顏舍仿若不聞,一門心思的坐在於雷身上不住動彈……

就這樣,持續的如此長的時間,顏舍也不知道,也數不清是第多少次的全身僵硬綳直,渾然顫抖,最後彷彿流失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無力的伏在於雷身上。

養精蓄銳了如此之久的於雷終於找回了面子,一翻身,便將顏舍壓在身下,也不理會顏舍那求饒的眼神,瘋狂的報復起來。

又是一連番的激烈戰鬥,於雷也是累的喘著粗氣,顏舍更為不堪,甚至睜開眼的力氣都流失了。

二人平躺著休息了足有十分鐘,都沒說話,最終還是顏舍打破了沉寂,細細的聲音喃喃道:「於雷哥哥,你的小顏舍騙了你,你還會如以往那樣愛顏舍嗎?」

於雷想了想與顏舍的所有經歷,最終長出口氣,嘆道:「愛!我一輩子都愛我的小顏舍,但愛、與能否一同生活下去,是兩個概念。倘若你的欺瞞是善意,或者身不由己,而且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或者其他目的參雜其中,那樣我是不會在意的!可是反之你若是有別的目的……我想,我忘不了我的顏舍,但我也無法與這樣一個人相處一生!」

於雷的雙目盯著天花板,雖然沒注視顏舍,可似乎還是聽到顏舍如釋重負般長出口氣。

「於雷哥哥,沒錯,你的顏舍的確是騙了你,剛剛我就說,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我管不了太多了,我想將一切都告訴你,瞞著你的滋味,你的顏舍同樣不好受!」

「我只要於雷哥哥你知道,不管是你的小顏舍,或者是我哥哥顏昱,都沒有半點要傷害你的意思,儘管我們的確是有別的目的。那麼於雷哥哥,你想知道顏舍的過去嗎?還是想直接聽顏舍說我們的目的?」

於雷略微猶豫,閉上了雙目,道:「從你過去說起吧。」

顏舍組織了下語言,之後忽然恬靜的笑了笑,這才緩緩開口道:

「顏舍與哥哥顏昱的確是兄妹,不過……卻並非是親生兄妹!只是小時候他非常照顧我,沒有他,顏舍今天也沒命摟著你。」

顏舍說著,兩條手臂輕輕的摟住於雷的脖子與腹部。

「如果拋開兄妹不談,我與顏昱的關係,實際上卻是……算是戰友吧!我們都沒有名字,在僱傭軍中,我們有的唯有代號。顏昱與顏舍這兩個名字,也是我們逃離僱傭軍之後才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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